他直接用左手擋住了獨眼龍的揮刀,而後右手輕輕捏起那截帶著火星子的煙屁股。
神色淡定的把煙屁股往獨眼龍頭發一放,輕輕吹了吹。
“呼啦!”
大火苗子呼哧呼哧直竄,獨眼龍那一頭飄逸的長發就這樣被毀了!
“哥們,這發型如何?絕對殺馬特,酷到沒朋友。”郝春傑衝著獨眼龍微笑道。
獨眼龍將頭發上的火苗子拍滅,眼睛赤紅。
一頭飄逸的長發就這樣被毀了,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頭秀發付東流。
怒火中燒的他,恨不得立刻將麵前的這個裝逼男給弄死,但是此刻他的身體根本就動彈不得。
“哥們,你別撲滅啊。”郝春傑一邊笑著,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香煙來,“媽的,忘帶火機了,對了,還有點頭發能燒一燒。”
說著,他便朝獨眼龍的頭發上輕輕一吹,呼哧呼哧火苗子又竄起來。
他拿著香煙往獨眼龍頭發上一放,自語道:“這個方法好,就是味道有點難聞。”
獨眼龍一聽,氣的前列腺都快炸了,麵前這小子應該就是郝春傑吧,聽說他的身份很神秘,也太能裝逼了!
奈何自己的身體根本就動不了,大概是種了某種咒術。
“小子,你應該就是郝春傑吧。”獨眼龍問道。
郝春傑朝獨眼龍吐了幾個煙圈,笑道:“正是你失散多年的爺爺,這是你奶奶,真不孝啊,竟然把你奶奶傷成這樣,所以你隻好去死了!”
他的臉色雖然看起來很平靜,但語氣卻十分冰冷,二話不說,絕不再給獨眼龍開口說話的機會,朝著獨眼龍的腦袋一拳打去!
“噗嗤!”
獨眼龍的腦袋立刻爆碎,碎的稀巴爛,那場景就如熟透的西瓜被一腳踩爛一樣,隻不過這場麵要血腥的多。
解決完獨眼龍之後,郝春傑趕緊轉身來到範小柔身前,蹲下身子,將她抱在懷裏,將她祭出穴道封住,暫時止血以及阻斷真氣外泄。
此刻範小柔的身體極度虛弱,隻好先暫時把傷勢穩住,至於治療,隻能等到這一戰過後了。
“小柔,對不起,我來晚了。”郝春傑懷抱著重傷的範小柔,疼惜不已。
“笨蛋老公,人家這點傷真的沒關係,真的沒關係啦。”範小柔躺在郝春傑懷裏撒嬌道。
雖然範小柔極力掩飾痛苦,但郝春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知。
“還撒嬌呢,記住,以後打不過就跑,等我到來,絕不能硬撐,聽到沒有?”郝春傑望了一眼範小柔身上那兩處傷口,十分心疼。
範小柔無力的笑了笑,“笨蛋老公,人家不想連累你。”
“這怎麼能說連累呢,我們是一家人。君當仗劍,大殺四方。妻當撫琴,浮沉隨郎。”郝春傑裝逼上癮了,拽了個詩詞。
範小柔莞爾一笑,笑中有血有淚,“笨蛋老公,哪裏有琴啊,怎麼彈。”
“雖然彈不了琴,但可以談情啊。”郝春傑笑著說,伸手摸了摸範小柔的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