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郝春傑差點噴出一口82年的老血,尼瑪把紙錢當做手榴彈來用,還是頭一回聽說,這特麼再次刷新了他的三觀。
“小柔,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吧,這些紙錢真的能當手榴彈來用?”郝春傑撚起一張圓形方孔的白色紙錢,不可思議的問道。
範小柔則是像一汪春水一般躺在郝春傑懷裏,一邊撒嬌,一邊說道:“這些紙錢並不是手雷,也並不能變成手雷,而是在紙錢上麵有夜魅大佬們親自描畫的天罡火雷符,其威力跟91式手雷差不多,爆炸半徑也相似,隻是相比而言,這些紙錢有一種優勢,91式手雷的延時引信為7秒,而這些紙錢的爆炸,隨你的心念而定,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雖然郝春傑剛入行不到半年,但一點就破,他的意念咒術,不就是隨心念而動嘛。
“小柔,我明白,有了這些紙錢,我便多了一份底氣,但日炎絕不能小覷,以前能把夜魅逼成這樣,其實力絕對不止十大殺手這麼簡單,對方也挺能沉得住氣,不到決戰時刻,絕對不把底牌亮出來。”
“那是當然,日炎的實力有目共睹,我聽說當初日炎把夜魅逼得差點走投無路,你真的以為夜魅的大佬們是懶得出來露麵嗎?其實他們是在養傷。上一次在京都的決戰,日炎擺下鴻門宴,設下埋伏,差點將咱夜魅趕盡殺絕,直至夜魅元氣大傷,其勢力一日不如一日,休整了三五年,直到老公你的出現,才為夜魅掙了點麵子。”
對於日炎與夜魅這華夏國兩大殺手組織之間的恩怨糾葛,在郝春傑腦中幾乎是一片空白。
作為古華夏國的兩大禦用殺手組織,事關國家機密,這些秘聞,恐怕也隻有內部人員才清楚。
郝春傑不過剛剛加入夜魅幾個月,自然不太清楚,而範小柔加入夜魅的時間也並不長,不過現任夜魅小分隊隊長,有些事情還是聽說過的。
“三日後,決戰正式開啟,白天你的主場,深夜,我們的主場。”範小柔說道。
沒想到被平時掛在嘴邊的決戰終於來臨,有戰鬥就有犧牲,有戰鬥就會有流血死亡,這便是世間的規則,特別是殺手組織,自古以來就是優勝劣汰。
突然,郝春傑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不……不對,什麼叫白天我的主場,深夜你們的主場?難道是白天隻有我自己一人麵對日炎?這也太扯淡了吧!”
“嘻嘻,日炎擅長白晝作戰,而夜魅則行走在茫茫黑夜,你也知道,我就算披上特製的黑色鬥篷,也隻能在陽光下存在一小時,否則將會魂飛魄散,所以也隻能委屈你了,笨蛋老公。”範小柔壞笑道。
郝春傑可不能再繼續淡定了,尼瑪這不是開玩笑,這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啊!
“把猥瑣張分給我,這貨整天就治知道泡妞,一點正事都不幹,分派給我,我替你好好管教它。”郝春傑提出了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