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傑微笑著,“我喝不慣這玩意,相比於紅如血的紅酒,我更垂青於白酒,最好是二鍋頭。”
“二鍋頭?那種烈性酒?”韓雨軒瞪大了眼睛,她感覺郝春傑的品味實在太低了,“死純潔,你也太low了吧。”
“這才叫男人味,一杯二鍋頭,嗆得我眼淚流,生旦淨末醜,好漢不回頭。服務員,來一杯82年的二鍋頭。”郝春傑瀟灑笑道。
服務員十分難為情,臉拉得老長,“對不起先生,我們這沒有82年的二鍋頭。”
“82年的二鍋頭都沒有,你還開什麼酒店啊,你這叫酒店趁早關門吧。”郝春傑吐槽道。
“真的十分抱歉,我們酒店真的沒有82年的二鍋頭,不過牛欄山跟紅星的倒是有。”服務員用職業微笑麵對郝春傑。
“那就來瓶牛欄山吧。”郝春傑想了想,回答道。
“好的,先生。”服務員退下去拿酒了。
韓雨軒搖了搖頭,歎息一聲,“死純潔,你丫淨給我丟臉。”
“嘖嘖,咱韓大校花也有爆粗口的時候。”郝春傑笑道。
“你個死純潔,死純潔,就是個死純潔!就爆粗口了怎麼著,哼!”韓雨軒喝下一口紅酒,俏臉紅撲撲的。
“雨軒,你找我到底什麼事啊?是不是又讓我當護花使者?”郝春傑終於言歸正傳。
“算你聰明,我跟你說,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你知道為什麼嗎?”韓雨軒微微翹起嘴角。
郝春傑笑道:“我知道,一定是太想我,想我想的茶不思飯不想,你看,這小臉都憔悴了。”
“切!我才不會想念你這屌絲,當我保鏢吧,司機也可以,每個月開給你六千塊錢的工資,行不行?”韓雨軒說道。
“每個月六千塊?保鏢的話,一個月六千塊真心不高,這是要為你擋子彈賣命的活啊。”郝春傑舉起一杯牛欄山二鍋頭,一口悶。
韓雨軒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是,不為我擋子彈,隻要陪我睡覺就行。”
“什麼?陪你睡覺?這個工作好啊!”郝春傑差點幸福的暈過去。
“呸呸呸!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讓你陪著我睡覺!”韓雨軒連忙解釋道。
“哦,這是一個意思啊,就是陪著你睡覺唄。”郝春傑很是得意。
“死純潔,我說不是就不是,是我睡覺,你陪著!”韓雨軒柳眉倒豎。
郝春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雨軒,你沒吃錯藥吧,這不是一個意思嗎?”
“呼!你……我該怎麼跟你說呢?你真是太氣人了!你聽好了,是我睡覺,你在一邊看著!”韓雨軒氣呼呼的說道。
郝春傑又幹了一杯二鍋頭,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我懂了,是我躺在床上,看著床上的你睡覺,雨軒,你腦子有毛病吧,這本來就是一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