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傑早早起床,為小師妹準備好早餐,便開車去了北城開發區的醫院,去接白依琳。
來到病房,隻見白依琳趴在她奶奶的病床前睡著了,她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苦,本來以她家的條件請個護工綽綽有餘,但她想親自盡這份孝心。
就憑這一點,郝春傑就覺得白依琳很美,至少心靈很美。
“依琳,快醒醒,來,快點把早餐吃了,今天舞蹈大賽,還等著去拿冠軍呢。”郝春傑輕輕將白依琳叫醒,遞過去早餐。
白依琳揉了揉惺忪的雙眼,一臉疲憊的說道:“純潔,沒想到你還真的當真啊,就我現在這個樣子,恐怕去了也是墊底的,好丟人的。”
“不怕,有我在,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得說到做到。”郝春傑輕輕親了下她的額頭。
“好吧。”白依琳接過早餐,慢慢吃著。
“別急,就算比賽開始,我也能瞬間把你帶到舞台上。”郝春傑安慰道。
在白依琳吃完早餐之後,待了一會兒,又給她奶奶喂了早飯。
“護士姐姐很漂亮,我去跟她說一聲,讓她照顧著點奶奶。”郝春傑說罷,便朝三樓骨科護士站走去,那裏有一個皮膚白皙的值班小護士,雖然姿色算不上美女,但很青澀,很清新,大概是實習的小護士。
三分鍾後,郝春傑又回到病房中,“搞定,依琳,放心吧,我讓小護士姐姐特意關照了奶奶,唉唉,為此我還出賣我的色相,依琳,你可得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啊。”
郝春傑的手拍了拍白依琳,“依琳,你的皮膚真是越來越好了,你看多有光澤,多水潤。”
“你真是討厭死啦,哪有拍著人家屁股說皮膚好的。”白依琳瞬間羞紅了臉。
“依琳,純潔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郝春傑壞笑。
白依琳的臉更加紅了,似要滴出血來,一直紅透耳根。
一小時之後,郝春傑帶著白依琳來到學校,準備參加比賽。
剛到場,就被一個帥氣逼人的帥哥帶著一群花癡女包圍。
這帥哥的確很帥,但就是缺少點男人應該有的陽剛之氣,正是北城大學四大校草中排名第三的姬從良,人送外號娘娘。
“郝春傑,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你作為中文係的領隊,這麼晚才來,也太不稱職了。”姬從良對著郝春傑就是一陣冷嘲熱諷。
“比賽還未開始,我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我們中文係舞蹈小隊訓練有素,而且心也很齊,不像你們舞蹈係,個個都想爭第一,再說了,你丫不是剛從妓院放出來麼,抽空去醫院做個全麵檢查,別耽誤了治療時機。”郝春傑覺得對待傻逼一樣的對手,不還擊也太對不起黨和人民。
姬從良的臉唰的一下黑了下來,語氣不善的問道:“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你從良不要緊,可不要把病傳染給別人,這是做人最起碼的道德。”郝春傑笑道。
此話一出,引得周圍同學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