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拉冷不丁的嚇了一跳,對麵從黑夜中走出一個身披黑袍,麵容猙獰的男子,嘴角還掛著一絲邪魅的笑。
“你……你是誰?”克拉拉嚇得花容失色,“你……你別過來,否則我男友醒了會狠狠教訓你。”
對麵那名黑衣人唰的一下飄掠至克拉拉身前,舔了一下幹裂的嘴唇,獰笑道:“這位美麗的小姐,你的男友永遠都不可能醒來了。”
“你……你胡說!”克拉拉雖然不敢相信,但對方的模樣好像很恐怖猙獰,應該有些來頭。
“我扁缺怎麼可能胡說呢,郝春傑已經中了我的‘醉生夢死’,就在服務員把雞尾酒送到你們桌上的途中,我動用了一個小手段,讓這種無色無味的藥粉溶於雞尾酒中,隻要他喝下這杯酒,我保證他越睡越死。”黑衣人冷笑道。
克拉拉心中的那根弦緊繃著,不知所措,雖然她學過一點散打外加自由搏擊,但都是一些入門功夫,根本不值一提。
“美麗的小姐,如果今晚你可以陪我一晚,我可以考慮給你留個全屍,當然你也有選擇反抗的權力,隻不過你會死得很慘,被活生生的肢解,到底是種什麼滋味呢?”黑衣人獰笑著。
肢解?克拉拉眉頭不由得一挑,瞪大了眼睛,滿臉懼色。
“好酒,好酒啊!再來一杯,好酒!”原本呼呼大睡郝春傑,突然間來了這麼一句,雙眼依舊緊閉,看起來就如說夢話一樣。
克拉拉皺了下眉頭,歎息道:“沒救了,都這個時候了死純潔還在說夢話,該怎麼辦啊!”
她感到無計可施,難道今晚真的要栽在這個變態殺手手中?
“好酒啊,好酒,好一個‘醉生夢死’,陛下,再來一杯!”郝春傑說著夢話,竟然還唱起了小曲兒。
氣得克拉拉直跺腳,都火燒眉毛了,這貨竟然還有閑心學貴妃醉酒。
黑衣殺手的臉色卻是一白,心頭一顫,疑惑不定。
“喝下我扁缺親自調製的‘醉生夢死’竟然還能說夢話,應該越睡越死直至斷氣為止才對啊,難道說這毒藥過期了?”黑衣殺手微微蹙眉。
依舊依靠在牆角閉著雙眼的郝春傑,又開口了,“麻痹的,陛下你是不是聾了,再來一杯,貴妃醉酒!”
疑惑不定的殺手扁缺,身子唰的一下來到牆角,從懷中取出一瓶藥水,扒開郝春傑嘴,將這瓶毒藥灌下。
動作很快,手段也很麻利,一看就是個老手,死在他手上的人應該不下百人。
“哼!又是一整瓶‘醉生夢死’,我倒要看看,你還有沒有力氣再說夢話。”扁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沒想到就在這時,郝春傑突然一蹬腿,正中黑衣殺手扁缺的下半身,同時他嘴裏還念叨著,“什麼狗屁‘醉生夢死’啊,這酒味都能淡出個鳥來!”
一股疼痛瞬間襲遍扁缺全身,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痛,是一種斷子絕孫的痛!
扁缺疼得趴在地上翻滾,冷汗直冒,郝春傑這一腳踢得真狠。
喝下兩瓶“醉生夢死”竟然還沒死,扁缺心中震驚,難道郝春傑真的百毒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