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傑還在和女鬼老婆度蜜月,目標是火葬場。
而在臨海區的郊外的一棟別墅內,一個瘦小矮挫的男人正陰沉著臉。
“讓你去查的東西究竟查到沒有?”
矮小男子對身後那位高大英俊的男子說著,語氣冰冷。
“會長,隻查到郝春傑的身份是一名大一學生,擺過地攤,打過零工。”黑衣男子低著頭,回答道。
即便他高大英俊,也始終不敢抬頭,似乎對麵前的矮挫男子很忌憚。
“你太讓我失望了,這些東西難道還要你來告訴我嗎?查,繼續查!”那身材矮小的男子喉嚨裏爆發出一聲怒喝,麵前的窗玻璃都在嗡嗡震顫。
這名矮小男子正是長刀會的會長梅川庫子,最近長刀會的會員屢次登上了北城的新聞頭條,都是揮刀自宮。
這名會員就是在酒吧揮刀自宮的梅千華,至於他為何要自殘,無人知曉,不過長刀會的會長肯定,這些事都與那個叫郝春傑的小子有關。
“找到郝春傑那小子的位置,告訴甄武勇,找到他!”
梅川庫子想了想,還是決定主動出擊,必須要出這口惡氣才行!
黑衣人領了命令,迅速消失在原地。
梅川庫子用手指輕輕撚起一個青綠的小酒盅,吸溜了一口清酒,眼神似刀子一般淩厲。
……
在北城最大的火葬場內,世上最偉大最純潔的死人訂製師郝春傑,正盡心服侍著女鬼老婆。
“老公,輕一點嘛,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範小柔嬌滴滴的聲音傳入郝春傑耳中,真是又柔又媚。
若是被不知情的人聽見,肯定會特麼誤會!
郝春傑隻不過是在給範小柔掏耳朵。
“你妹啊,掏個耳朵至於麼,再不閉嘴把你扔進火葬爐裏煉成飛灰。”好春節誒吐槽說。
“好啦,好啦,不跟老公鬧著玩了。”範小柔說。
“你說你也真是的,好好的蜜月之旅,被你弄成了這樣,如果你說想去馬爾代夫,我也會去啊,火葬場有什麼好玩的,再說了大晚上的掏耳朵有毛病吧。”郝春傑一腦子黑線。
他覺得女鬼老婆真是太不正常了,甚至太逗比了。
其實範小柔有自己的打算,耳朵是一個很敏感的部位,她想借此機會引起郝春傑的共鳴。
“反正你有天眼,晚上可以能夠看得到,掏耳朵而已,又沒讓你幹其他的,看把你委屈的。”範小柔衝郝春傑翻了個白眼。
“嗬嗬,其實我心裏很清楚,你想幹啥。”郝春傑心中暗笑。
“老公,感覺到冷了嗎?”範小柔對郝春傑吹了口冷風。
“沒啊,這火葬場的燒屍爐太暖和了。”郝春傑舒舒服服的往範小柔身上一躺。
範小柔微微蹙眉,有些訝異,“怎麼會呢?這裏陰氣明明很重啊。”
“陰氣重又怎樣,火葬場裏的牛鬼蛇神,以後還都靠我在人間給他們倒騰點私貨呢,你看站在燒屍爐旁邊的那個缺門牙老鬼,都不敢動我,乖乖的坐在那裏靜靜看著我。”郝春傑對範小柔說。
說完,郝春傑就衝那個缺門牙老鬼招了招手,“大爺,有啥事嗎?今天正好有空,有什麼心願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