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千華手中酒瓶飛舞著,一邊瀟灑的調酒,一邊從容鎮定的說著,“郝春傑,我們長刀商會盯你好久了,沒想到你今天自投羅網了,嗬嗬,看來這次我要立個大功了!”
他眉飛色舞,郝春傑的出現,對他來說絕對是個意外驚喜。
“我好怕怕哦,不過據我所知,這家酒吧好像不是長刀商會的吧,要不你趕緊打電話,去叫幾個幫手來。”郝春傑倒是雲淡風輕。
“對付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我一個人就能辦到!”梅千華一直都在以一種盛氣淩人的姿態,手中酒瓶飛舞著,瀟灑自如。
郝春傑悄悄屈指一彈,正在飛舞的酒瓶子啪嘰一聲砸在了梅千華頭上。
“嘖嘖,不愧為遠近聞名的調酒師,腦袋可真夠硬的。”郝春傑笑道。
“你……你再說一遍!”梅千華再也無法淡定,變得十分惱火。
“我的確沒有說錯啊,這是事實啊,你腦袋的確夠硬的,你們說是不是啊?”郝春傑朝身後的幾位正在喝酒的顧客笑道。
那幾位顧客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郝春傑的說法。
梅千華一向對自己的技術很自信,甚至自負,也不知道今晚是怎麼了,竟然犯了如此低級的錯誤。
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名出色的調酒師,梅千華扔起三個酒瓶子,打算表演幾個絕活,挽回剛才失去的顏麵。
開始三個酒瓶在他手中飛舞著,然而接下來……
“啪嘰!”“啪嘰!”“啪嘰!”
三個酒瓶劈裏啪啦都砸在了梅千華頭上,砸得頭破血流,殷紅的血液順著額頭滑下。
一旁的顧客再也忍不住了,都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舞草!你疼不疼啊,腦袋還是沒有練到家啊,這次流了好多血呢。”郝春傑一臉驚訝的望著梅千華,然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120嗎?淩晨一點酒吧有人受傷了,快點來。”
梅千華氣得火冒三丈,但為了不再出醜,他強忍心中怒火,一臉淡定從容的說道:“嗬嗬,這點小傷是我故意弄得,你叫個120難免小題大做了,在我苦練調酒的十年中,這種小傷經曆過無數次,今天故意受傷,就是讓大家開開眼界,能取得我今天的成績絕非偶然。”
“太感人了!太敬業了!太堅強了,太裝逼了!”郝春傑鼓起了掌,引得酒吧裏的人都憋不住笑了。
梅千華又憋了一肚子火,“我說了這都是小傷,而且是我故意的,何來裝逼一說,再說了,你叫來120是故意諷刺我嗎?”
“唉唉,哥們,你真是多疑了,好心當成驢肝肺,我這都是為你著想啊,萬一再受點傷呢。”郝春傑笑道。
梅千華被氣得肺都快炸了,郝春傑這貨就是在故意咒人啊!
還沒等他反擊,郝春傑就又掏出手機,再次拔打了120,“喂,聲音甜美的姐姐,淩晨一點酒吧這裏取消報警了,病人說他沒事,不用來了。”
郝春傑掛掉電話,笑著對梅千華說道:“梅千華,問你個問題,你還是男人嗎?”
梅千華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我當然是男人!”他恨不得走出吧台,抽郝春傑幾巴掌,但周圍有顧客,他想在郝春傑離開酒吧後,偷偷尾隨,把他砍了。
郝春傑輕笑,“不對吧,我覺得你是個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