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仁華的小弟們都在給他助威,在他們認知裏,無論是平時打架還是比賽,蔣仁華的飛毛腿還沒有人能夠成功躲避。
更何況,郝春傑並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一隻站著不動。
就連蔣仁華也是信心滿滿,因為他入行以來,從未失手過。
在踢向郝春傑的那一瞬間,從他眼眸中流露出不屑的神色。
然而,就在蔣仁華的飛腳即將接觸到郝春傑的身體時,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他的腳突然間就不聽使喚,不知怎麼,就被含在了嘴裏。
鞋尖被兩個門牙緊緊卡在嘴裏,就跟被硬塞進去一樣,而無論他怎麼用力,自己的腳也無法從口中拿出,就好像身體不受控製一樣。
身體難以保持平衡,啪嘰一下,就摔在了地上,然而他所做的這一切,連他自己都搞不明白。
“大哥,你怎麼了,別裝比了,不要跟我們開玩笑啊!”
“大哥,快起來,把這小子弄死,別演戲了,我知道你高考本來想報表演的,被爸媽逼著才報考了體育。”
蔣仁華的小弟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聽得他心煩,真想站起來扇他們幾個大嘴巴子,但此刻根本無法張嘴,更無法站起。
“真拿你沒辦法,我這人一直很講道理,也很善良,在這之前,我告誡過你,你會自己啃自己的腳,但你就是不聽,非要把腳踢過來,何苦呢。”郝春傑一副極為認真的樣子,看著蔣仁華。
蔣仁華狠狠瞪著郝春傑,肺都快氣炸了,但同時心中也納悶,怎麼這隻腳突然就不聽使喚了呢。
“蔣仁華,你咋不講人話了呢,我給你機會,你倒是說啊。”郝春傑蹲下來,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蔣仁華。
蔣仁華心中鬱悶,腳被硬塞進嘴裏,能說話才怪!
他那幾個小弟,看著躺在地上的蔣仁華,相互用眼神交流一下。
很快,小弟們朝郝春傑衝了過去,他們也是北城大學跆拳道社團的,所以都是一腳飛來。
“唉!你們給我跪下幹嘛,我又不是你們老大。”郝春傑歎氣道。
他剛把說話,就見蔣仁華的幾個小弟跪在地上。
這幾個小弟也是滿臉震驚,在他們踢向郝春傑的一瞬間,自己的雙腿突然間就不聽控製,十分幹脆的給郝春傑下跪。
“我這是怎麼了,腿一軟,就直接下跪了!”
“這小子真邪門了,為什麼他一說,我們的身體就受他的控製了!”
此刻,這些人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們老大蔣仁華趴在地上啃自己的腳,因為跟他們一樣,身體都不受控製。
郝春傑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沒想到蔣曼妮他哥這麼差勁,對了,你們有錢麼,我收點精神損失費,你看你們剛才把我嚇得,我這小心髒啊。”
蔣仁華跟他們的小弟都心知肚明,郝春傑這哪裏是向他們索要精神損失費,分明就是在收保護費。
蔣仁華的嘴裏塞著腳隻腳,說不出話來,而其他小弟倒是能說話。
其中一個小弟求饒道:“哥們,我服了你了,你要多少錢,我身上帶著一百塊。”
“放了我們吧,我快堅持不住了,我膝蓋下麵有顆石子,太痛苦了。”又有小弟求饒。
“我身上有二百,大哥你行行好,我……我們真服了!”求饒的小弟越來越多。
蔣仁華其實也很想阻止小弟們服軟,但他嘴裏塞著隻腳,根本無法開口,隻能幹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