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琴心裏比墨軒更加難受,她一直以為墨軒隻是嘴賤了那麼一點,還是挺善良的,她的直覺告訴她,當曉琴還在墨軒厚實踏實的背上。可是她沒想到,他就然可以沒心沒肺,輕而易舉的說出隻是可憐自己。曉琴強忍著淚,在轉身後,眼底一直逗留的淚劃過兩側臉頰,‘滴答’落在曉琴的膀子上還有些餘溫。
心裏難受急了。既然沒有希望,為何還要讓自己看到希望,隻會讓自己更加失望。心裏不甘:她就這麼的不堪一擊嗎?
曉琴心裏一直逼著沒處發的,怒火終於爆發了,狠狠地一拳擊在離她身旁就近的路標上,留下深深的拳印。手皮被木屑刮一道道痕印,沒流血隻是多了幾行血絲。
“啊!”曉琴撕心裂肺的叫喊,一盆水從天而降,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曉琴被水澆的‘體無完膚’濕漉漉的,頭發稟起來,像樹枝,上麵的水毫不留情的滴落,不知情的還以為被雨淋的。教學樓上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和刺耳的嘲諷聲,曉琴狼狽不堪的逃走了。她閉著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將會去哪,她隻想一直走,逃離這個讓她難受,不堪入目的地方,宋穎慢慢的龍飛鳳舞的揮霍幾下,滿頭大汗之下終於結束了。她開心的扛著拖把,開心的悠哉悠哉的走著,哼著小曲,沒理會前方的人兒,“嗙”兩人‘曖昧’的姿勢趴在地上,宋穎目瞪口呆剛想開罵,可是又覺得眼前的人有點眼熟,瞅一眼,“啊!”宋穎驚訝的尖叫起來,“曉琴,你怎麼了。”慌張的扶起曉琴,東倒西歪的走著。
曉琴被水淋,一路上微風吹著透漏到曉琴的衣服裏,渾身冰涼,身體抖抖的卻沒有力氣,感覺輕飄飄的,風一吹就飄走了。額頭發燙,口齒不清,眼前一片昏暗,整個人晃來晃去,眼前慢慢的有些小迷糊,沒有知覺的倒下來,宋穎沒辦法,隻好扛著曉琴艱難的回到宿舍。嘴裏咒罵:“誰這麼沒腦子,自己作死還連累別人,真是笨到家了。就算是炎熱的夏天,也會知道熱脹冷縮吧,更何況現在才是小草才發芽的季節,柳樹芽還沒發齊呢。”
擠擠杠杠的回到宿舍,將曉琴慢慢的放到床上,心疼的看著床上昏迷的人兒。宋穎幫她換了衣服,頭發也用吹風機吹的微幹。隻見床上的曉琴臉紅透了,用手摸摸自己的額頭,在摸摸曉琴的滾燙的額頭,宋穎慌了,這怎麼辦我不知道學校醫務室在哪啊!
宋穎拿出手機找到老太婆的號碼,有些膽怯。宋穎吹了一口氣,鼓足勇氣,打通了。禮貌的問候,簡單的詢問了醫務室的地址告別了老太婆。
匆匆忙忙的奔出宿舍,心裏著急的呐喊:曉琴,堅持住。
這次的宋穎非同與往常,她使出吃奶的勁,嘿咻嘿咻的噠咕噠咕的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