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塊血紅色寶石“彭”的碎裂開來,目中泛著血紅色的殺意。手中掐訣,一道綠色光盾將自己照在其中。“誰?究竟是誰!”
不遠處的陰影中,一道人影豎在那。陰冷的目光如同夜空中的冷風般,殺意從他身體內迸發出來。
彭烈看向那道人影,目中閃著寒光。眼前這人有幾分麵熟,像是靈光一閃。腦海裏出現一道人影,眼睛眯縫著說:“你是那一日的廢物?”
肖文從陰暗中走出來,月光灑在身上,多添一抹肅殺之意,手中決印變幻。陰寒的聲音像是死人的呻吟,“誰是廢物,一會你就是明白了。”
“幻”風中有著肖文的低語。
身子遽然奔潰,散出點點熒光,這熒光中又有著縷縷黑氣。寬敞的院子裏飄蕩一抹淡淡的黑氣,使得原本就陰暗的院子。更多加一抹黑色。
彭烈環顧四周,目中有著殺意。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幻術嗎?”
身前綠色光幕突然破碎,刀劍的寒光在彭烈眼前一閃而過。後退了幾步,目中有著驚駭。“這不可能。”
院子中傳出一聲尖嘯,鮮紅的血液在腹部流出。一柄長劍從腹中刺出,彭烈眼神迅速黯淡下去。嘴角有一道鮮血,帶著迷惑倒了下去。
肖文從他身後走出,抽出長劍擦試一下,走到石桌底下。從下麵拿出兩塊正方形的金屬,上麵流動著淡淡的靈力。“可惜了我的暗器,取你的狗命真不值。”
院子裏,林雲與袁誠,張金三人正坐在石凳上乘涼。張金來臉上掛著自豪,拍著胸膛說:“我告訴你們啊。那一日的手感真是棒極了,你倆還沒試過吧?那曾美瓊脾氣是臭了點,可那手感沒的說。”
林雲打了個哈哈,“誰會像你一樣,拿命去吃人家豆腐。”
袁誠笑了笑,豎起一根大拇指說:“張兄,別的不說。就這事我服!”又說,“那日,我真以為你倆肯定要死一個的。誰知道竟成了一樁鬧劇!”
張金撇了撇嘴,頗有些不屑的說:“娘們家,誰要和她拚命?我吃飽了撐得慌啊,要不是那女的還有些姿色。別說上台了,就是跟她站一塊我都嫌惡心。”
林雲幹笑幾聲,對著張金說:“行了,張兄的豔福我們是沾不來的。再有一個月就是晉升測試了,你們都有些什麼樣的目標?”
張金訕笑一下,“前十就夠了,當然運氣好進個前五我也不介意的。”
袁誠說:“我與張兄一樣。”
林雲有些意外,“怎麼要求都這麼低?”
張金笑了笑,“不是要求低,林兄,你要知道外門弟子何其多。其中不乏在外門呆了幾年的老油條,不論是經驗還是戰力都不是我們可比的。”
那小小不失神采的眼睛骨碌一轉,“也許林兄你可以試試,入門測試第一。嘿嘿!”
遠處走來一道人影,袁誠凝神看去。“那是,刑堂的人?”又說,“林兄怕是又找你的。”
那人走到近前,一頭短黑色的頭發,其中夾著幾根白絲顯得有些怪異。臉上沒有很多肉,有股幹瘦的感覺。麵色冷淡,像塊冰塊一樣。
走路時的樣子很端正,像個抬紅旗的軍人。他來到石凳前,用著沒有絲毫感情的聲調說:“張金,袁誠,林雲三人嗎?”
袁誠點了點頭,冷漠的聲音再吹響起。“刑堂,吳長老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