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悍馬集團軍(1 / 3)

天空靠著地平線是絳紅的,在較高一些的處所,轉變成淡金色,上去一點,是黃的,再上去,又是碧色,一種被光輝渲染出的淺碧色,在那最高的地方,另是一種清潔而鮮明的藍色。

朝陽輝照著世間,美景嵌入眼簾,無心顧及欣賞。元旦假日結束,迎來上課的日子。

王鬼的事該如何處理,沒有頭緒,這個煩惱隻有許多知道,其他人並不想告知。暫時不去考慮它,A8中坐著我和丁丁,奔馳在低速公路上。丫頭啃著書,好象要準備應付什麼考試,昨天瘋了一晚,現在才來臨時抱佛腳。

“別看了。”

“不行啊,這門課程我最討厭,好多都不明白。”

“馬哲(馬克思哲學)這種東西應該丟到廢品處理站,燒了。”

“嗬嗬,說起來,我從來沒見你複習,那些科目你是怎麼過的?”

我鬆開擺在方向盤的一隻手,指著自己的腦袋道:“我是個天才。”

性格又變為以前那般,看來我天性就是個樂觀向上的帥小夥子,被劈斷的神經在丁丁的悉力滋潤下重新愈合。那為什麼三十歲的時候又變得陰鬱深沉?慢慢看就知道了……

停車場中,下車鎖門。

和丁丁準備去教室,不情願地遇到了美女江南。

再次顯露財氣的我果然又讓她的眼神中多了幾樣感慨。

同班同學嘛,而且是漂亮的女同學,作為男同胞當然不可以失禮於人:“HI,早上好。”

江南本走在我們前麵一點,聞言緩下腳步道:“HI……”

這是個令人羨慕的場麵,兩大美女把我夾在中間,一路走來,駐足,回首觀看的人絡繹不絕。江南為何不先離開?此乃微妙的女性心理。若就這樣拔腿先跑,必然著相,其內心所想就昭然於世了。可她究竟是怎麼想的,目前我不知道。

“這位就是你的女朋友?”九個字,我揣摩著江南有史以來對我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不免疑惑叢生,作為智慧與美貌的化身,Z大頂級玉女,比俺家丫頭還要高上一檔次的她,居然會問出這樣沒腦子的話。

“呃……是的。”

冷場。

丁丁挽著我的胳膊一路低頭無言,隻感覺那雙纖手抱得越來越緊,而江南則離我約三十公分處,並排而行。這不是長征,可道路走起來卻漫長無比。男士們不時射過來的妒忌眼神使我毛發盡豎,不時回頭查看是否有某位仁兄腦子發熱,提刀來砍……終於走完了這艱辛的旅程,丫頭臨別那一眼(我們倆不是一個班滴),醋意中竟帶了幾分堅定。

丁丁是個玲瓏細致的女孩,當然會了解江南給予的強大壓力,那種眼神很說明問題,她想告訴我,絕對不會輸給某某。傻丫頭,我趙雲豈是那種三心兩意,有幾個臭錢就沾花惹草的人?變過一次心,但錯不在我,更重要的原因是,當時的我根本連追求她的權力意願都沒有,隻是無聊的單相思罷了。

再重申一次吧:老子第一不花心,第二不濫交,第三不搞一夜情!

心裏很甜,有女人為自己吃醋,換個角度來看也可算是男人的幸福。大家說對不對?

上課了,心思又飛出九天外,台上的老教授口沫橫飛,講得不亦樂乎,黑板又是圈圈又是叉叉,隻望一眼已頭昏腦脹,杵著頭,眼神飄向窗外。

“嗖”粉筆帶著風響直奔我腦瓜,準確命中目標。

驚訝地回過神凝視教授,他吹胡子瞪眼地道:“上課開始到現在你就沒有正眼望過黑板,難道我的課就那麼無聊?”

傷了他的自尊心,非常抱歉,赧然一笑正襟坐好,開始“專心”上課。

手機在震動,翻開一看短信,是阿劍的消息,上書四個大字:“全部搞定。”

如何慰勞一下這幾個弟兄,讓其死心塌地忠心耿耿地跟著我,是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錢必不可少,生存在這個現實無比的物質社會,錢不是萬能,但沒了錢卻萬萬不能。除了許多外,楊升,阿劍,阿蟲,適當的給予才能挽牢他們的心。

人總在改變,單憑口上說兩句,那誰都可以,不過會不會突然背後插你兩刀,那誰也說不定。兄弟的情誼固然濃厚,可是也會有被利益或者其他因素蒙蔽雙眼的時候。這並不代表我就不信任餘等,隻是要對付王鬼,要保護愛人,要站在這個世界頂峰,任何環節都不能出現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