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著去哪裏消磨時光,丫頭提議:“去酒吧坐坐吧,我同學開的。”
“那一定蠻有錢,男的女的?”
“當然是女的啦,說起來,學校裏誰又有你這公子哥有錢啊?”
飄飄然,錢是個好東西,至少能顯得本公子在女人麵前很有麵子。
距離校園大概一公裏,有條很旺的商業街,這裏店鋪繁多,各樣娛樂設施應有盡有。
“真愛酒吧”,好名字。老板娘親自招呼,見到我們喜笑顏開:“喲,這就你男朋友啊,挺帥的嘛。你也真是,那麼久才拉來給姐姐看。”
禦姐型,我已經在心中給眼前的女人下了定論。
確實如此,年齡看起來雖然不大,但是有種成熟的感覺,眉目含春,頗有幾分風騷滋味。
“她怎麼稱呼?”我在丁丁耳朵旁詢問道。
丁丁向我一點頭道:“徐姐,第一次來你這裏,酒水可要打折哦。”這點小錢也要省,丁丁以後一定是個持家有道的賢妻良母。
“你怎麼變的那麼見外,咱們誰跟誰,免費免費。”
老板娘的大方使我過意不去,“那個……誒,徐姐,免費就不用了,該多少是多少。”
誰知道她把手一橫道:“別說那麼多,今天就當我請客,不過以後你要多光顧小店哦,嗬嗬。”
啤酒外加各種小吃很快送上。
頗有好感,落落大方,猶有豐韻,不禁多看了她幾眼。耳朵忽然一痛,丫頭的小手在使壞,她嘟起小嘴道:“再看小心眼珠子掉出來。”
我賊笑道:“愛美之心人人有……”
“你可知道徐姐有多厲害?天天有奔馳接送,聽說男朋友有幾千萬身家……”話還沒說完,卻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停止言語傻乎乎地看著我。丫頭啊丫頭,你男人難道比那些人遜色?你莫非以為過舒服日子的人不是你自己?
丁丁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道:“真感覺就象在做夢,遇到了你,我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不過無論你有錢沒錢都好,我的心不會變。”
她乃矜持類型的代表典範,很少說如此感慨萬千的情話,可此時真情流露卻是千真萬確,就是愛她這一點。
嘴一個!輕吻了她的額頭。
兩情相悅然後親密接觸,再平常不過,相信酒吧裏麵任何人也不會介意。
可是!
我暈過去了,被重重的打暈,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在我頭腦尚有一絲清醒的時候,分明地聽見了丁丁的驚呼與老板娘的怒喊:“徐哥(其實是戈)你幹什麼麼?”
我可以很負責的對大家說,就算一百個鬼每人給我一拳頭也打不掉我一根毛,可是,肉體抗擊打能力實在不能與精神相提並論,很隨意地就在醫院昏迷了三天。有個醫生安慰我,還好你腦袋夠硬,換作平常人,挨了這幾下可能就要見上帝去了。敢情還不是一下……明顯是硬物,卻不知是棍子還是啤酒杯。我和誰結下了冤仇?鬼魂?不可能啊,那又是誰?
醒來已經是第三天的晚上,第一眼,看到的卻是楊升。
“丁丁呢?”我掙紮著想要起來,他一把按住我道:“她守了你兩天兩夜,幾乎沒合過眼,現在回去睡了。哎,這次算你命大。”
“許多呢?對了,你看不見他。”
“他在你家守著丁丁。”
“什麼意思?你開天眼了?”
“沒有,隻是你家那股氣息再熟悉不過,一看就知道是他。”
偶爾大家會磨磨嘴皮子,不過真的需要幫忙的時候,許多絕對義不容辭,他清楚我最擔心的人就是丁丁,雖然已有了那串念珠,可是未雨綢繆還是必要,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
“徐哥是誰?”回憶起當時,我陰冷地說出了這個名字。
“你才剛蘇醒,再休息段時間,這件事以後再說。”
我伸手摸摸頭,上麵纏繞著一層厚厚的紗布,沉吟一會道:“我隻想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
“丁丁她會告訴你。”
“那意思就是和她有關咯?”
楊升點頭。
我恍然大悟,突然明白是什麼事情了,道:“還有沒有其他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