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見無常(3 / 3)

“什麼?你說什麼?你是誰?”

果不其然,什麼都忘記了,心中一穩道:“我在散步,突然見你暈倒過去……所以嘛。”

“我怎麼會在這裏?噢,腦袋好痛,到底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問誰去?那就這樣,我先回去咯。”

“你等等,我好象站起不來了,感覺身體好沉重,你……你可以把我送回宿舍嗎?”丁丁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下衣服,覺得並沒有不軌跡象,才諾諾地說道。

搞什麼飛機?剛送完小倩又要送她,哎,那就好人做到底吧。攙扶著丁丁站起,手握在她的纖腰上,心中不免泛起陣陣漣漪。謔謔,其實這算件美差,或許有人想和我爭那也說不定。

送到目的地,簡單告別後,隱約發現她的臉紅彤彤的,確實蠻誘人。

人生總是充滿了這樣或者那樣的境遇,路漫漫而其修遠,吾將上下而求索。

請容在下發那麼一點牢騷。

生命最引人入勝的地方就是,你永遠不會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就象眼前的這件。

九月南國,空氣中處處滲透著暴躁的熱氣,仿佛我的心情一般。沒有什麼人惹我,不過就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厭煩縈繞心間。講師在講台上揮汗如雨,由於公眾課室過於龐大,所以沒有裝備空調,牆上和頭頂的風扇送出的熱風難以帶給我們一點涼爽。

心情糟透了,完全是環境所導致。

暗下決心,等課間一休息我就翹課,回宿舍歎空調。

鈴聲響起,將思想付之於行動。快步衝出教室。就象隻頭快掉了的蒼蠅一樣,到處亂撞,這不免會撞到什麼東西,許多提醒我已經晚了。三樓樓梯拐角,我把與我一樣低著頭,仿似心事重重的丁丁硬生生地撞了下去,她甚至沒有看清我是誰,就糊裏糊塗的在醫院住了一個月。

腦震蕩,雖沒有太大的後遺症,不過舒醒過來是十天之後的事了。

丁丁昏迷住院期間,跑醫院探房是我每天必做的事情,她父母得到消息,不遠萬裏來了一次,聽我說明了情況,並沒有責備我,那是一對很明事理的父母。當然了,醫藥費全由我這罪魁禍首出,小意思,九牛一毛,不傷元氣。

丁丁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又是我,良心有愧,我滿臉皆是歉然。和她父母一樣,聽完事實經過之後也沒有加罪於我的意思。隻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你搞不好就是我命裏的克星。”

語帶雙關,使人遐想連篇,至乎讓我暫時忘卻了來此上大學的目的。

細心照顧,關懷備至下,丁丁逐漸和我熟絡了。她的朋友想來幫忙照顧,被我一口回絕,老子闖下的禍就由老子一個人承擔!醉翁之意不在酒,又有多少人能明白?

至於丁丁個人,在她要出院前幾天我才多少了解了一點。才女型,愛好廣泛,尤其對音樂有所造詣。彈得一手好鋼琴,平時追她的男孩也可以排成一個連,可惜並無男朋友,多多少少和江南有點類似,我內心猛的一驚,第一次那麼長時間沒有想到她,我是移情別戀了嗎?

送她出醫院的時候,我開著自己的寶馬,著實讓她驚訝萬分,學生有車族畢竟還是稀少。裝闊不是我的本性,隻是不想打的士,大包小包這樣那樣的東西實在麻煩。

把她送到學校附近,將車停在不顯眼的地方,才與她一起搬著東西回去。

深夜,一個月的勞累侵蝕著我,困意不斷,就當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忽來一條短信,很短,就三個字,上書:“我想你。”

那一夜我再也沒有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