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告訴他們,他在塞納留斯門下學習,這立即招來可疑的目光。他解釋了自己一再做到過的夢,還有半神半人如何教他行走於潛意識中的翡翠之夢。最為重要的是,瑪法裏奧描述了令他困惑的力量,這力量帶他到了很多地方:艾薩琳,還有受人愛戴的暗夜精靈女皇的宮殿。
他們聽他講著井,還有宮殿中巫師煽動起來的混亂。他為拉芬克雷斯特、月亮守衛和其他人構築了一幅全景的、身臨其境的畫麵。
有件事情他沒有提及——他把它看作是很顯然的事情——就是他懼怕艾薩拉女皇的獨裁。
拉芬克雷斯特並沒有對他的故事作出評論,而是轉向月亮守衛:“在你們的秩序裏,遇到過這樣的麻煩嗎?”
年長的巫師回答說:“井現在異常狂暴,這是因為它的力量被誤用了。我們沒有監控來自艾薩琳的活動,此後,就有了如此難以置信的故事——”
“是啊,真是難以置信。”長著胡子的指揮官看了一眼伊利丹,又說,“關於你的兄弟你有什麼可說的?”
“他從來是那種輕易就被迷惑的人,閣下。”伊利丹不願意看瑪法裏奧,“而至於這是不是真的……”
“確實,我仍然不相信,哈維斯和上層精靈在沒有女皇授意的情況下,煽動製造了一些惡行。他們的所作所為,就好像女皇是獎勵給他們的財產,別人都沒有權利碰一下。”
說到這裏,月亮守衛也點頭稱是。參事和那些艾薩拉周圍的人,個個態度傲慢,這是眾人皆知的。
“如果我可以,”拉圖蘇斯插話說,“一旦我們在這兒處理了什麼事情,我會傳話給我們的頭兒,他們會對上層精靈及他們的行動做監控。”
“我應該對那個最感興趣。年輕的瑪法裏奧,你的故事——假如大部分都是真的——解釋了你的一些行為,但又怎麼能解釋你會把種族裏的頭等要犯釋放了呢?”
“我或許可以更好地回答你。”羅寧突然說。
瑪法裏奧並不肯定,其他人在這裏說話是不是件好事。雖然羅寧和暗夜精靈種族有某些含糊的相似處,而且這可能讓很多事情對他繼續有利,但暗夜精靈對其他種族並不是那麼寬容的。
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拉芬克雷斯特似乎樂於聽他講。他隨意地朝帶頭巾的法師揮了揮手。
“在我的土地上……離他來的地方並不遠,”羅寧一邊解釋,一邊朝布洛克斯點頭,“有一種反常的魔法被開啟了。我的人民和布洛克斯的人民分別派了我們去探個究竟。我們各自發現了那反常的魔法,我們不自主地被拖了進去。他在一頭停住,我在另外一頭。”
“那這和年輕的瑪法裏奧有什麼關係?”
“他相信……就像我做的那樣……那些反常的魔法是因為我前麵提到的咒語所引起的。”
“那倒是一些值得警惕的理由。”高等月亮守衛有些懷疑地評價說,“這個綠皮膚的家夥一點都不像是被派去學習、創造魔法或者巫術的。”
“我的戰鬥指揮官命令我去的,”布洛克斯用一種挑釁的吼叫來反駁他,“我就去了。”
“我不能為獸人說話。”羅寧說,“但是我肯定他是這種學習的行家裏手。”他的雙眼和暗夜精靈如此不同,令月亮守衛不怎麼相信他。
停頓了一會兒後,瑪法裏奧意識到他們不知道羅寧到底是什麼,但是他們在這種藝術詩歌般地表達中,認識了一個人。確實,法師被允許說出所有的故事,好像是為了一個原因。
“或許,我老了,但是我願意相信大部分你說的話。”拉芬克雷斯特的認可引來了幾個官員的側目,也讓瑪法裏奧感到輕鬆。如果指揮官把他們的故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