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大廈群中,人們排著長長的隊伍,周圍是荷槍實彈的警衛維持秩序。堆積如山的垃圾、高濃度的核輻射汙染、攝氏50度的高溫,地球已經不再適合人類居住。
為了營造更好的生活環境,科學家們研發了這些高聳入雲的大廈。大廈將采用全封閉式管理,與外界完全隔離。一直嚷嚷著“自由萬歲”的人類終於還是因為過分的自由讓自己成了籠中之鳥。
人們分著等級,分批次進入大廈。第一批是人類社會的最高層,他們處在金字塔的頂端,他們設定了規定,主宰著生死,所以有了所有的特權。
第二批進入的是這些塔頂的貼身護衛,獸首人身的半獸人。這些畜生腦袋,人類軀幹的雜種是科學的悲劇。它們擁有著野獸的力量和超出禽獸的智商。
最後進入的是我們這些社會的最底層,我排在隊伍的最最末尾,懷裏抱著我的狙擊槍。我是一個軍人,有義務保護人類的安全。雖然,我被剝掉了所有的光環,但我依然堅持著這份信仰。
當然,我也有私心。借著這個機會,我可以眺望人群,尋找那一個我一直翹首以盼到身影。那個叫昱昱的女孩。斷橋一別,茫茫數載,生死不知。可我一直在尋找。我即希望盡快得到她的消息,又害怕知道她的消息。我害怕得到的是噩耗。
這個來自北方的女孩,一直讓我魂牽夢繞。第三次世界大戰的爆發,讓我和昱昱約定的斷橋會灰飛煙滅。那時的我和她隻相隔一公分,就當我要伸手牽到她的時候,劇烈的爆炸讓斷橋真的成了斷橋。從此我再無她的消息。如果她還活著,是否也會像我樣不顧一切都尋找?
每當夜晚降臨到時候,我總要對著夜空中那顆最亮的星祈禱,願那閃耀的星光為我帶去最真心的祝福:不管如何,昱昱,你要幸福的活著。
後來我參軍征戰與世界各地,滿世界的打聽昱昱的消息。
在服役的時候我是一個狙擊手,誇姆是我的觀察員。此時。他依然伴隨在我的左右。他是個心思細密的電腦天才。
我的將軍,奧古斯特維奇將軍在隊伍中肆無忌憚的玩著網絡遊戲。他是個可憐人,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除了懷裏的朗姆酒,遊戲就是他的全部。
這是,隊伍中間發生一陣騷亂。一群蚊子,發現了人類這群新鮮血液的攜帶者。它們瘋狂的發起了進攻。
因為核輻射,這些蚊子已經變異了。身體變異成壯漢的胳膊般粗細,吸管成為了鋒利的鋼針。
負責維護秩序的持槍警衛第一時間扣動了扳機。“噠噠噠……”!一群蚊子應聲掉下。
我衝上前去,打開狙擊槍的保險和激光驅動器。
這杆狙擊槍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采用傳統的彈藥驅動,用激光代替撞針,讓後坐力更小,精準度更高。
唯一的缺點是激光驅動器需要預熱,預熱時間是60秒。
我的槍支不能在第一時間使用,普天高地的巨蚊向戰鬥機一般,向著我的麵門俯衝下來。
我順手抽出綁在小腿上的軍刀,向著天空劃出一道弧線。幾隻衝在前麵的巨蚊被一分為二,腦袋被劈開,雪白的腦漿完整的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