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過一個時辰,柳曄兒才把早飯給吃完了,而楊若天和董鋒在一旁已經等得快睡著了。
一見柳曄兒的早飯吃完了,就聽董鋒說道:“哇,小宮主,你可算是吃完了,這要是再等下去的話,我和你天哥的屁股可就要生根長在椅子上了。”
“呸、呸、呸,你的屁股才會生根呢,可別讓若天哥陪你一塊生。”柳曄兒急切地說道。
董鋒聽了這話,便衝著楊若天笑著說道:“喂,兄弟,你看到了沒有,這麼快就開始向著你了,這要是你娶她過門後啊,或許她連她媽是誰都認不得啦。”
被董鋒這麼一說,柳曄兒又發起火來了,隻聽她說道:“好你個大馬鋒,我跟你沒完。”
千想萬想也沒想到柳曄兒居然會稱董鋒為“大馬鋒”,聽了這話,楊若天在一旁大笑了起來,他衝著董鋒說道:“不錯嘛,這大馬鋒也蠻好聽的嘛,哈哈哈。”
董鋒聽楊若天這麼一說,忙回敬道:“虧你還和我稱兄弟啊,這麼快就胳膊肘向外拐,幫著心上人說話啦。”
楊若天說道:“我這叫幫理不幫親,你又說不過柳曄兒,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免得待會還不知道她又會說出什麼來了呢?”
董鋒看了看柳曄兒又說道:“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才不會那麼容易就認輸呢?更何況讓我向這個臭丫頭認輸,那更沒門兒了,你說是不是啊,母老虎。”
“什麼,你居然敢叫我母老虎,我和你拚了。”說完這話,就見柳曄兒一掌打向董鋒,董鋒早有防備,就見他一躍退出了“雲來客棧”,站在大街上喊道:“哈哈,你打不到我的,哈哈哈……”說完這話,又一溜煙似地跑了,而柳曄兒哪能咽得下這口氣,二話沒說也追了出去,可隻追了幾步便好像想到什麼似的,轉頭對楊若天大聲說道:“若天哥,我們在‘城郊的樹林裏等你。”說完這話又朝董鋒追了過去。這一跑一追的,又是飛簷,又是走壁,可把路人給嚇壞了,人們一陣慌亂,可不一會,當董鋒和柳曄兒的身影消失後,人們又恢複了原先的平靜。
楊若天輕輕地搖了搖頭後,把住店和吃飯的錢給結了後便出了客棧,這時已經看不見董鋒和柳曄兒的半個影子了,可他已經知道董鋒和柳曄兒的去向了,也就不著急去追了,就見他一個人在路上走著,可臉上卻失去了剛才的笑容,而就聽他輕歎了一口氣,喃喃地說道:“唉,這次不知能不能找到殺我爹娘的凶手。”說完這話,又抬頭望了望藍天,又繼續朝前走去。
過了一柱香的時刻,楊若天終於在城外找到了董鋒和柳曄兒,一見到楊若天來了,柳曄兒第一個迎了上去,說道:“若天哥啊,你怎麼這麼慢啊,快點吧,我們要上路了,不然的話,我怕趕不上三個月後的武林大會。”
董鋒也說道:“是啊,若天,就快點吧,我想我們還是早點去吧,要是去晚了,那可就連投宿的地方都沒有了。”
楊若天聽了這話也覺得有道理,而且身邊現在還帶著這麼個小宮主,要是路上出些亂子那可就不好辦了,於是便答應道:“好吧,我們就快些趕路吧。”
於是三人打打鬧鬧,有說有笑地上路了。
一路上,楊若天有他的想法,而董鋒也有自己的煩心事,可唯獨柳曄兒最輕鬆,一路上又是和董鋒開玩笑,又是給楊若天講笑話,雖然脾氣是大了些,可楊若天和董鋒卻並不討厭,反而是更加喜歡她這種率真的性格,要是這一路上沒有柳曄兒的話,可真不知道這兩個心事重重的大男人該如何是好了。
時間可過得真快啊,他們三人已經走了二個多月了,此時離金陵也不遠了。
這天,楊若天、柳曄兒、董鋒三人正在一處小路走著,柳曄兒開口說道:“若天哥,我有些累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好嗎?”
董鋒也說道:“是啊,若天,我們先休息一下吧,現在也差不多晌午了,該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了。而且現在才四月二十八,離五月初八還有十天的時間,我想應該來得及吧。”
楊若天聽了這話後,朝天空望了望,這裏的太陽正掛在高高的天空上,耀眼的光芒鋪遍了整個大地。楊若天說道:“好吧,休息一下。”說完便找個一處幹淨的地方,三人一起坐下休息。
柳曄兒歇了會,說道:“若天哥,你去那‘天月樓’該不會是也想參加那個什麼比武招親吧?”
楊若天一聽,忙說道:“不是的,曄兒你可別誤會了,我隻是想去打聽件事而已。”
董鋒也在一旁說道:“你放心啦,你若天哥可沒那麼花心呢?”
柳曄兒說道:“哼,誰像你了。”說完這話,又向楊若天說道:“那你去打聽什麼事呢?能不能告訴我呢?”
楊若天道:“當然可以了,我是去打聽……”話還沒說完,隻聽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不一會,就見一匹黑馬從遠處的樹林中直朝楊若天他們休息的地方衝了過來,當那黑馬近了些,他們才看見,那馬上坐著一名身著紅衣的女子,就見她驅馬來到的楊若天他們三人麵前時,一下子從馬上翻倒在了地上,楊若天等人一見,趕忙衝上前去,扶起那名女子,這時他們才發現原來那女子麵色慘白,而且身上穿的並非是什麼紅衣,隻是整件衣服都被身上的幾處傷口流出的鮮血給染紅了,那女子見董鋒手中拿著劍,便開口說道:“救……救……救我,有……有……壞……壞人要……要殺我。”說完這話,便昏了過去,楊若天一見,忙伸手封住了那女子身上的幾處要穴,然後說道:“曄兒,你身上不是帶著療傷的藥嗎?快拿出來用一下吧。”
柳曄兒一聽,趕忙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從裏麵倒出的一粒藥丸,塞入了那受傷女子的嘴裏,此時,隻見從樹林四周竄出五條人影,清一色的藍衣,五人手中都握著一柄鬼頭大刀,這五條人影迅速地逼向楊若天等人,隻聽其中一人開口說道:“你們是幹什麼的,快把那女的放了,然後滾到一邊去。”
聽了這話,柳曄兒便回敬道:“把你們的那些長錯了地方的屁股都給擦幹淨點,不要在這裏放亂放屁,讓我們滾開,你們算老幾啊,哼。”
一聽這話,楊若天和董鋒大笑起來,隻聽董鋒說道:“說得好,說得太好了。”
那群人一見這情形,這幾個人居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一個藍衣人怒道:“上,給我把他們全殺了,不留一個活口。”
說完這話,就見那五個人一齊揮刀向楊若天三人砍來,董鋒一見,忙拔出手中的長劍一揮,一道強勁的劍氣直逼向那五個藍衣人,那五人一見,忙向四周避去,而董鋒則隨著劍氣直攻向其中一名藍衣人,楊若天一見,忙對柳曄兒說道:“你快幫這位姑娘包紮好傷口,我去幫董大哥。”
柳曄兒應聲道:“你可要小心點埃”說完,便從懷中拿出的些許的紗布,幫那受傷的女子包紮傷口了,而楊若天朝柳曄兒看了看,便轉身去幫董鋒了。
此時董鋒以一敵五,雖然對手人多,可董鋒卻仍從容應對,劍招隨機應變,攻守兼備,雖說傷不到那五名藍衣人,可那五人卻也無法傷其毫發,就在這時,楊若天從旁一掌揮了過來,就聽見“啊”的一聲慘叫,一名藍衣人已經在不遠處的地上倒下了,而那幾名藍衣人並沒去管同伴的死活,反而是出招越加的凶猛,楊若天所學的武功已經算得上是天下無敵了,可因他師傅臨終前所說的不能隨便出招,所以他將劍招化作掌法,而且每出一招都會加一些多餘的動作,讓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武功路數出自何處。而那剩下的四名藍衣人的將楊若天和董鋒圍在中間,各有各的招式,而且招式也都異常的犀利,可他們的功力終究與楊若天和董鋒差了一大截,不一會功夫,那四名藍衣人便漸漸處於下風了,而董鋒的劍則越使越快了,楊若天手中雖無兵器,可是他的輕功和掌上功夫卻也了得,就見戰圈中掌影翻飛,劍光舞動,而那四名藍衣人也就隻有招架之力了。“啊,呀”的慘叫聲從戰圈中傳了出來,隨後又靜了下來,隻見在楊若天和董鋒的四周躺著那四名藍衣人的屍體,其中三人胸口中劍,而另一個外表並無任何傷口,隻是嘴角溢出絲絲鮮血,一看便知這是被楊若天的掌力給震毀內髒而亡。
董鋒收了手中的長劍,和楊若天一起來到了那名受傷女子的旁邊,隻見此時那名女子已經睜開的眼睛,看著楊若天他們三個人,說道:“謝謝各位,多謝各位救命之恩。”
董鋒一聽,便說道:“姑娘客氣了,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
柳曄兒也在一旁說道:“那麼客氣幹嘛,救人是應該的,你就別那麼客氣了。”
那女子笑了笑,又點了點頭,這時楊若天問道:“不知這些是何人,為何要追殺姑娘呢?”
一聽楊若天問話,那女子臉說道:“我根本不認識那些人,我爹是一名鏢師,這次出是保一匹很貴重的東西去一個地方,而我也跟著我爹保這趟鏢,可是當我們走到前麵的樹林時,便從四周竄出數名身著藍衣的人,不由分說的便和我們交上了手,本以為他們隻不過是些山賊而已,可沒想到他們每人的武功都非常的厲害,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而我爹叫我先跑去找人來幫忙,可沒想到那五個人一路緊追而來,還好遇上了你們,可是我爹至今生死不明,請你們再幫我去救救我爹行嗎?求你們了。”說著這話,便哭了起來。
董鋒一見忙說道:“姑娘,別哭了,我們幫你去救你爹,可不知你爹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