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聽站在那白袍少女開口說道:“哼,好大的口氣啊,你可知道你這是在哪,又是何誰在說話。”
“我還真不知道,你們是誰啊,能說來聽聽嗎?”
隻見那白袍少女美目一瞪,說道:“告訴你怕把你嚇死。”說完指了指旁邊的白袍婦人,道:“她就是我娘,也是這‘水靈宮’的宮主,外號‘飄搖刀’柳心梅,而我就是她女兒柳曄兒,怎麼樣,怕了吧?”
“‘飄搖刀’是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我終於知道你們姓啥叫啥了,免得我也跟這她們叫你們宮主、小宮主的,真讓人覺得怪惡心的。”
一聽這話,就聽幾聲“嗤、嗤”的笑聲,那些站在一旁的少女聽了楊若天這話,個個都在低聲偷笑著。
這時就聽那小宮主柳曄兒怒喝一聲:“誰在笑?”
一聽這話,四周立刻安靜了下來,她們知道這個刁蠻的小宮主這時已經被楊若天給惹火了。
雖然這樣,可楊若天卻視若無睹地說道:“怎麼了,難道在這什麼‘水靈宮’中連笑的權力都沒有嗎?”
一聽這話,柳曄兒就更火了,就見她從腰間拔出了一柄短刀,怒氣衝衝地說道:“有是有,不過你來了就沒有了。”話一說完,人和刀一起衝向了楊若天。而在她旁邊即是這“水靈宮”宮主又是她娘的柳心梅正要上前阻止,可這時柳曄兒已經被楊若天激得惱羞成怒了,哪裏還攔得下來。這倒也是,一個平時一呼百應的小宮主哪裏受過這種的冤枉氣。
楊若天一見柳曄兒揮刀向自己衝了過來,他忙向後退去,可柳曄兒也不是泛泛之輩,就見她一招“橫招落葉”,直削向楊若天的雙腳,楊若天一見,忙縱身一躍,躍到了柳曄兒身後,與此同時柳曄兒又回身一刀直削向楊若天的頭部,就見楊若天向後退了半步,然後用手指在柳曄兒攻來的刀身上一彈,就聽“喀鐺”一聲,柳曄兒手中短刀的前半部分已經釘在了離她不遠的一根柱子上了。
柳曄兒見狀,怒道:“你居然敢將本姑娘的刀打斷,看我不把你的腦袋剁下來。”
正在這時,就聽那在一旁觀戰的柳心梅開口說道:“曄兒,快住手。”
柳曄兒回頭說道:“可是……”
柳心梅一瞪眼說道:“不要可是了,娘都看見了,你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要不是人家有意讓著你,你這條命早就沒了,還不向人家道個歉。”
“什麼,娘,你讓我向這小子道歉。”
“不錯,還不快點。”
柳曄兒一副老大不情願的樣子,可是卻又不敢反抗她娘,於是轉過頭衝著楊若天一瞪眼,說道:“對不起。”不過這話可能也隻有她自己的鼻子才能聽見吧。
可楊若天並不在乎這些,這時就聽柳心梅開口說道:“小子,你到底是何門何派,師傅又是哪位高人,為何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高深的內功修為。”
楊若天一聽,忙問道:“宮主是一定要我說嗎?”
柳心梅說道:“當然,我在江湖上這麼多年,從沒見像你如此年輕武功就有如此造詣之人,快回答我的話。”
聽完這番話後,楊若天說道:“可是我不想說,因為家師已經過世了。”
柳心梅聽楊若天說了這話,忙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提起你的傷心事了,那能否問一下你的爹娘是哪位,因為我看你好像有點麵善。”
楊若天說道:“你認為這有告訴你的必要嗎?”
柳曄兒一聽,怒斥道:“我娘問你話,你敢不回答嗎?”
“不許無禮。”就聽柳心梅對柳曄兒的無禮怒喝了一句。柳曄兒沒想到她娘居然會幫著一個外人,而這樣大聲地罵她,於是她狠狠瞪了楊若天一眼,氣衝衝地衝出了大廳。
柳心梅一見,自言自語地說道:“唉,這女兒越來越難管了。”說完這話才發覺自已有點失態了,於是又對楊若天說道:“你跟我來。”說完傳身走向後堂,而楊若天出於好奇,也跟了去。
柳心梅把楊若天帶到了“水靈宮”後院的一間屋子,隻見這屋子的正門上一塊牌匾上刻著“安心閣”三個字,一進屋子,就可聞到屋子裏四周飄著淡淡的清香,這種清香真讓人有種安心定神的感覺,真不愧這裏名字“安心閣”,屋中每隔幾步便有一名少女站立於此。
“你們都先下去吧,沒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這來”柳心梅把楊若天帶進了“安心閣”後,對那幾名少女說道。
“尊命,宮主。”那幾名少女回到。
等那些少女都退出的屋並關上門後,楊若天好奇地問道:“不知宮主如此神秘地帶我來這裏幹嘛?”
柳心梅說道:“剛才外麵人多,難免嘴雜,我現在問你,令尊令堂高姓大名?”
楊若天一聽柳心梅問他這個問題,於是他陷入了一陣沉思。
而這時柳心梅又說道:“難道這也不能說嗎?”
楊若天忙回道:“不是,不是,隻是家父家母已經過世多年了。”
柳心梅道:“他們是……”
“家父楊天承,家母蘭素心。”
柳心梅一聽這話,麵露驚訝之情,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說道:“那這麼說你是?”
“不瞞宮主說,晚輩正是他們的兒子楊若天。”
柳心梅更是驚訝:“難怪剛才你一進來我就覺得你有些麵善,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原來你是楊天承和蘭素心的兒子啊。”
楊若天說道:“正是,難道宮主認識我爹娘嗎?”
“那是當然了,你爹和你娘當年在江湖上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喔?”這時輪到楊若天感到吃驚了。
“沒什麼好驚訝的,你爹和你娘的‘天心雙劍’在江湖上稱得上是一絕,在那時的武林之中可以說是難逢敵手,可誰知道卻會……”
楊若天聽到這裏,眼眶漸漸有點濕潤了,可他還是強忍住了。
說到這裏,柳心梅沒在說了下去,也頓了頓又問到:“可是你是怎麼死裏逃生的呢?”
楊若天聽到這裏,便把八年前所發生的事情和他落崖後的事情告訴了柳心梅,可是卻沒說是何人教的武功,也沒說所學的是什麼武功,好在柳心梅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這時就聽柳心梅說道:“原來如此,這就是天意啊。對了,你有沒有想過去找那個殺你全家的凶手,為你爹和你娘報仇呢?”
“當然有了,這也是肯定要的,隻是我連那些凶手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又怎麼找呢?”楊若天這時又低下了頭,一聲不吭。
“你放心,我‘水靈宮’雖算不上什麼名門大派,但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幫你的,放心好了。”
楊若天一聽,大為感激,忙說道:“那怎麼好意思,這事本和宮主無關。”
“沒什麼,對了,還請願諒剛才在大廳上小女的魯莽。”
“哪裏的話,都怪我一進來就出言不遜,這怪不得她,更何況我一點事也沒有埃”
“那就好,那就好,你是不知道啊,這孩子從小就少了管教,我一心忙於這宮裏的事務,對她的管教也就少了,所以才讓她變得即任性又傲慢,都怪我啊。”
隻聽楊若天問道:“那她爹呢?”
“唉,在她出生後沒多久的時候,她爹就去世了。”說到這裏,柳心梅的眼眶也有點濕潤了。“好了,不談這些了,天都快亮了,很不好意思,在你這麼累的時候還和你聊了這麼久,不過沒關係,我這‘水靈宮’別的沒有,就是地方大得很,你今晚就先在這裏先睡會吧。”
一聽這話,楊若天也感到有些疲倦了,一路奔波了數天,本想在客棧裏好好地睡一覺,卻在半夜三更被人請到這裏來,不過這樣也好,這裏的環境可比客棧裏好多了。
於是他便對柳心梅說道:“那就打擾了。”
“哪裏,哪裏,那你就早點休息吧。”說完這話,柳心梅便起身走出了屋子,楊若天一見忙起身將柳心梅送了出去,柳心梅見了忙說:“好了,快去休息吧。”說完後便將屋門關上了。而此時的楊若天也困得實在受不了了,於是他來到內室,往床上一躺便睡了過去。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吱呀”一聲,楊若天所在的“安心閣”的門被人推開了,一聽到聲音,楊若天從床上一躍而起,大喝道:“誰?”
這可把來人嚇了一跳,隻聽那人用顫抖的聲音回道:“奴俾是來給公子送洗漱用的東西。”
一聽這聲音,楊若天才知是自己太衝動了,於是忙從內室走了出來,就見在大廳裏正站著個身著粉衣的少女,她一見楊若天走了出來,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了。楊若天一見這情形,忙說道:“不好意思,是我一時魯莽,沒嚇著姑娘吧?”他帶著一臉歉意地說道。
“沒有,楊公子請快洗漱一下,早點我們也已經準備好了,請楊公子用完後早點到大廳,我們宮主在那裏等著公子。”那粉衣少女還有點驚魂未定的說道。
“請問姑娘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公子,現在已近晌午了。”
“怎麼我睡了這麼久嗎?多謝姑娘,勞煩姑娘和你們宮主說一聲,我馬上就來。”楊若天不敢太大聲說話,於是便輕聲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回稟宮主,沒什麼事奴俾先告退了。”
“好的,多謝姑娘了,剛才實在不好意思,還望姑娘不要見怪。”
“哪裏,奴俾告辭了。”說完這話,那粉衣少女便退了出去。
楊若天這時輕輕地噓了一口氣,然後洗漱幹淨後,又隨便吃了些早點,便來到了大廳見柳心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