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陣勢如此之大,在湖邊烤火的林夜雨循聲而望,隻見一邋遢的白衣男子佇立在湖邊,麵色焦急,眼神四下飄忽不定,好似尋找什麼。
“恩人,您先別急,您先休息一下,我幫您尋找”族長追隨而至,先安撫恩公,之後邊開始尋找。
“父親”林夜雨從後麵探頭,輕聲呼喚。他知道眼前這白衣男子就是他在這個世界的爹地,他終於不在是孤兒了,也有一個人可以在自己失蹤多時後焦急尋找自己了。這一刻林夜雨思緒萬千,卻又全部融入這種他從未體會過的感覺之中。
“風兒”白衣男子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把抱起小林夜雨,眼中淚水奪眶而出,這一個刻他感覺到自己這個當爹的實在是太失責了。
“父親......”林夜雨感覺到麵前這個男人溫暖的體溫和熾熱的親情,在這一刻他有點享受,有點陶醉,情不自禁的喊出那個久違的稱呼。
“你怎可亂跑?”多時之後,止住淚水的白衣男子故作凶狠的訓斥。
“恩人,小林夜雨沒事就好,就不要訓斥與他”族長在邊上袒護林夜雨。
“我......”林夜雨沒有多言,默默舉起手中的散發著奇異香味和七種白色的七色蓮花。
“絕世妖蓮?”白衣男子一怔,脖子有點機械般回頭看了一眼,他剛才擔心林夜雨安慰,不曾注意那湖中絕世妖蓮,現在暮然回首,發覺那裏早已空空如也。
“你采此蓮作甚?”白衣男子有點好奇,這蓮花卻是是好東西,可是也不至於用命去換。
“我,我想治好父親暗疾”林夜雨低頭回答,好似做錯事情等待處罰一般。
白衣男子怔怔看著麵前這個骨瘦如柴的孩童,這個自己的骨肉,他拋棄林夜雨多時不管,林夜雨竟會冒著生命威脅去采摘能治療自己暗疾的靈藥。
白衣男子一把緊緊抱住林夜雨,剛止住沒多久的淚水再次湧現,白衣男子此刻心中悔恨萬分,感觸很深,精神漸漸的沉浸在他的記憶之中。
那是多年前的一個時日,他和自己愛人手牽手行走在黃昏小道,旁邊溪水緩流,小鳥在耳邊嘰喳作響,好似談論他們的幸福,倆人就這樣慢慢走下去。
然而幸福卻並不會就此長久下去,災難始終降臨了,男子被逼無奈,浴血奮戰,隻得救出繈褓中的林夜雨,自己妻子卻被俘獲而去,當時他的妻子含淚說道
“夫君,我們孩兒在我腹中已受傷,現在我要離去,你定要好好照顧他”
“我會的,我一定會的,淨蓮教,我發誓定要滅你全教。”白衣男子在愛人離去後仰天長嘯,發泄心中不滿。之後便帶著小繈褓流浪。
“父親”林夜雨輕輕擦拭白衣男子的淚水,輕聲呼喚道。他不知道父親為什麼會哭,他隻知道這一世不能再失去父母了,他不想做孤兒。
“風兒,為父對不住你”白衣男子感覺到林夜雨小手劃過自己臉頰,這才清醒過來,看著眼前皮包骨頭,膚色蠟黃的小林夜雨心中一痛,失去愛人的他將希望寄托在林夜雨身上,一次測驗後發覺林夜雨並不適合修煉,從此他就感覺生活完全失去希望了,便放任林夜雨自生自滅,放縱自己,整日酗酒,要不是部落村民,估計此時林夜雨早就不在人世。
“恩人,我們先回去再說吧。”族長看到林夜雨身上還有水漬,脫下自己大衣裹在林夜雨身上。
“老白,謝謝你”白衣男子起身對著那部落族長跪謝道,林夜雨從小便是族長夫人照顧大的,白衣男子感覺到自己的失責同時覺得有愧於那族長,現在隻能以此為謝禮。
“不敢,不敢,恩人您這是折煞我”族長大驚,趕緊攙扶白衣男子起來。
“我便不再矯情,從明天起,我開始教導風兒修煉,你讓清雪也過來吧”白衣男子決定不敢怎樣都要好好教導林夜雨,同時作為答謝,他也一同教白清雪。
“好,那我就先謝謝您了”得到白衣男子的承諾,族長心中大喜,白衣男子的強大他可是深有體會,現如今肯教自己幼子本領,那比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