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其他意思,我隻是在說一個事實而已。”那名女子很平靜,容顏姣美,白皙如玉,她稍微蹙了蹙眉,道:“我根本沒有針對誰,我隻是想說,凶手敢殺人,那麼便沒有什麼不敢做的,我們眼下都很危險。我希望客觀一些,而不是義氣用事,事實上他嫌疑很大,而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有一些嫌疑。再說了,你們原本就是一個小團隊,打著尋找歸路的幌子,誰知道開分之後,你們去了哪裏,又做了些什麼。”她越說情緒越激動,最後直接落下眼淚,抽噎了起來,仿佛林夜雨真的很愧對她們。
運動服男子楚凡冷笑道:“說到底林大哥嫌疑最大,你不相信他,何必說這麼多!我們小隊在你們眼中,就是為了殺人奪寶,你想潑髒水,何必演得這麼像,還落下這麼多眼淚?要知道目前還沒找到水源,你哭出淚花,體內的水分可就要少上一些。”說完,他眼中的不屑到達了極致,比看待一些騙錢的乞丐還要厭惡。
就在這時,一個有些緊張,近乎怯弱的聲音小聲道:“我……我相信這位大哥,我相信他……不是凶手,他把我們從天路上背上來,自己受傷已經足夠重了,他自己也得到了寶物,沒必要再謀害我們,奪得寶物....。”是軟骨頭那組裏的一名女性,她身子單薄,非常柔弱,低著頭走了出來,顯得有些緊張與不安。
看得出來這人生活並不是很如意,整個人都顯得有些不自信,不那麼陽光燦爛,在眾人麵前說話都不是那麼順暢,顯得局促不安。還不時左顧右盼,難以聚神。
“嗬,她說對了,說到底你還是想將所有的寶物據為己有,你救我們上來,誰知道是何居心?原本是一隊,寶物並沒有離開你的範圍,現在一分開,你就開始不安分起來。”幾個軟骨頭裏麵有男性開口。
“你也給我退回去,好壞不分,忠奸不辨,連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再這樣,你就別跟著我們了。”那個軟骨頭再次開口,這話一出,那名怯懦的女性顯得更加膽怯,偷偷瞅了眼林夜雨,但是沒敢再開口。
“林大哥已經有了一樣寶物了,他犯得著再來搶奪你的嗎?”歐陽清雪說道,話語裏帶有不屑。
“嗬,寶物不嫌多,誰會嫌多呢?在這個未知的環境裏,誰知道會遇到什麼?再說了,除了他,你們小隊,不還有些人沒有寶物麼?”說著,it男不經意的瞟過中年大媽和剛才檢查屍體的女子。
“你,別他娘的亂潑髒水,小心老娘隔了你的舌頭。”那名女性直接爆粗口,顯得很惱怒。
此刻中年大媽沒有開口,但是神色黯淡,顯得有些感傷。一度被她視作孩子的一些人,竟然最後將矛頭指向她,誰經曆這些都會很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