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這樣的事情太過於匪夷所思,就算是說出來的話,說不準她們還會以為自己隨意的說出了一個故事在騙她們;二來,裏麵也牽扯了自己的一些秘密,比如將黑衣人殺掉的事情,則是絕對不能夠說出來的,免得將來又會多出什麼新的麻煩來。
兩個小姐妹聽的過癮,在司徒崢嶸講述的過程中,不時的插嘴問這問那,似乎是很感興趣一樣。等快要到了中午的時候,詩雅和淺雨兩個竟然不約而同的離開了司徒崢嶸,不再糾纏他了,倒是讓司徒崢嶸頗感到意外。
不過這樣也好,簡單的和金鎮北夫婦聊會天,他就要離去了。按照時間來估計的話,此時的狗蛋應該已經把火小汽車票買好了。從平倉到北津去的人並不多,現在這個時間也不是什麼年節的時候,空餘的座位應該是不少的。
司徒崢嶸站起身來對著金鎮北說道:“老哥,現在我要先回去了。等會詩雅和淺雨她們兩個出來的時候,你和她們說一聲,就說我要暫時離開平倉一段時間,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再來找你們。”說到這裏的時候,司徒崢嶸轉身就要離開。
卻聽到兩聲宛如天籟之音一同發出:“站住!”回過頭去,看到詩雅和淺雨兩個正站在廚房的門口處,每個人的手裏捧著一隻碗,也不知道裏麵端的是什麼東西。
詩雅說道:“我就知道你總是有事情的,好男兒誌在四方,你要走我們也不攔你,不過就算是再著急的事情也要吃過了飯再做嘛,人是鐵飯是鋼,不差這一時半會的時間,是不是?”
這詩雅的口才還不錯,這一通道理說出來,讓司徒崢嶸倒是不好意思出門了。對著詩雅說道:“我再來的時候已經吃過飯了。呃,我今天起床起的比較晚,所以吃的早飯也比較晚,現在還不太餓呢。”
“那可不行!”旁邊的淺雨也開腔了,幫著詩雅說道:“這次你要吃的飯可和你以往吃的大不相同,因為,因為這是我們兩個姐妹親手給你做的飯菜。”
“啊?”這回輪到司徒崢嶸驚訝了,在他的印象之中,可從來沒有聽過這兩個姐妹做過什麼飯菜。轉念又一想,做飯可是女人的天賦,很多女人生來就是會做飯的。對著她們說道:“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而後再次的轉身回來,做到了飯桌的前麵。他和金鎮北一家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樣的小事情倒不必客氣什麼。詩雅和淺雨兩個人便輪流的將廚房裏做好的飯菜端了過來。原來,剛才她們不再糾纏司徒崢嶸,是到廚房做飯去了,難得她們對司徒崢嶸的一片好心,讓司徒崢嶸也不忍心拒絕。
可是沒有想到,這飯菜剛一入口,司徒崢嶸差點就將它吐了出來。不是鹹,而是……非常鹹……這讓司徒崢嶸忍不住懷疑,她們姐妹兩個是不是把一個賣鹹鹽的給搶劫了,在飯菜裏麵放了這麼多的鹽來。
幸好司徒崢嶸是修真者,既然這不是什麼美味佳肴,那還是關閉自己的六識吧!司徒崢嶸將自己的味覺關閉了起來,而後大口的吃著她們做出來的飯菜,一邊吃還一邊連聲說好。
旁邊的金鎮北看到自己的女兒們居然會做飯了,心裏也是奇怪得很,不過他可是多了一個心眼,想要看看司徒崢嶸吃完了之後會有什麼反應。沒有想到,司徒崢嶸在飯菜入口之後,竟然對女兒的手藝連聲誇獎。“難道我的女兒真的很有做飯的天賦?”
想到這裏金鎮北也拿起了筷子,品嚐了一小口。“噗!”他可沒有司徒崢嶸那麼高的修為,發現情況不對能夠及時的關閉自己的六識,這麼鹹的菜一入口,金鎮北沒有忍住,直接吐了出來。
旁邊的詩雅和淺雨本來看著司徒崢嶸吃的正香,心裏也是高興得很,沒有想到自己的老爸這麼不爭氣,一點也不知道“美味佳肴”是應該怎樣品嚐的,居然一口吐了出來。
詩雅想了想,沒有說話,也從桌子上拿了一雙筷子來,夾了一口菜放在了嘴裏。“呸呸呸!”她和金鎮北一樣的反應,都是菜剛一入口,就讓她給吐了出來。旁邊的淺雨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將司徒崢嶸手中的碗筷奪了下來,說道:“你別吃了,我們做的一定是很難吃。你看姐姐都把菜給吐出來了。”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小嘴一癟,看樣子是要哭出來了。
司徒崢嶸連忙安慰道:“沒事沒事的,我吃著挺好。你們是不是說這菜讓你們給做鹹了?我吃著可是正好呢。你們不知道,我從小口味就比較重,吃的都是比較鹹。”話剛一出口,司徒崢嶸就暗罵自己,怎麼能自己說自己口味重呢,那不是把話裏的意思給改變了麼?!
幸好大家的注意力暫時都放在了姐妹兩個所做的飯菜的上麵,沒有注意到司徒崢嶸話裏的含義。正在大家都尷尬的時候,狗蛋來到了這裏,對著司徒崢嶸說道:“小汽車票已經買到了,是下鋪。今天晚上八點零五分的時候出發,你還是早點回去收拾一下吧。”
這算是給司徒崢嶸解了圍,和眾人告辭了之後,便又返回到了藥鋪裏。現在蘇浩已經將裏麵的藥品清點得差不多了,對著司徒崢嶸說道:“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們正好多找一些藥材回來。我們的藥鋪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現在的疾病倒是五花八門的,到時候如果藥丸的種類不全的話,恐怕會有客人說我們是賣假藥的。”
司徒崢嶸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把我們的藥品的種類全部補充齊全,免得別人對我們說三道四。希望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們能夠好好的經營,等我回來的時候發現你們都發了大財啊!”
火小汽車的鋪位之中,下鋪當然是最好的,能坐也能躺。不過對於司徒崢嶸來說的話,倒是無所謂的事情。他畢竟是修真者,不再像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那樣脆弱了,隻要有個地方,他就能夠安安心心的休息。就算是遇到了什麼嘈雜的聲音,或者是其他影響休息的情況,他也可以關閉自己的六識來。
坐在了自己的鋪位上,司徒崢嶸將自己的神識放開,一方麵能夠知道一些小汽車廂裏的人談論的敏感的話題,另一方麵也可以提前感應到這裏是否有能夠威脅自己的存在。
火小汽車準時的在八點零五分開始啟程了,司徒崢嶸則是聽著小汽車廂裏的人們在議論著五花八門的話題,突然之間,司徒崢嶸的心中一動,不遠處有幾個人談論的話題引起了司徒崢嶸的興趣來。
其中一人說道:“現在北津市裏最具有商業價值的一塊土地現在也要進行拍賣了,聽說各個家族的人競爭的極為激烈。”
另外一人說道:“你知道什麼?這塊地不知道需要多少個億,不過要是能夠拍買得到的話,那麼轉手就是幾個億又可以再賺回來。這就是千金散盡還複來,為了這塊地,各個家族可以說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都是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這可算是北津市裏發生的一件大事了,司徒崢嶸的頭腦轉得極快,心裏想到:“難道吳同靜身上所發生的事情,和這商圈土地拍賣有什麼關聯麼?不過也不可能啊,吳家雖然是有錢,可是他們家之中真正能夠支撐家族的也就是吳同靜這一個女孩子而已。吳同靜雖然做事情精明強幹,可是性格卻是溫柔的很,按照她的脾氣她是不可能參與其中的。”
在司徒崢嶸思考的時候,隻聽得那幾個人又再繼續說道:“聽說淳於家和韓家也參與其中了,不過其中最有可能競爭到的,卻是吳家和畢家。”
“吳家怎麼可能?他們家族如果論實力的話,是不可能和其他的三個家族相提並論的。”
另外的人說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自己去仔細的打聽一下了。”他們的聊天到此為止,接下來他們開始聊了一些別的事情,什麼哪裏又建立了一個公園了,哪裏出現了奇異的死亡事件了,等等諸如此類。
司徒崢嶸將神識收了回來,再次仔細的在這節小汽車廂之中探查了一番,發現的確沒有了能夠對自己產生威脅的存在之後,才將自己的六識關閉了起來,閉目養神。火小汽車在前進的過程之中,會不停的顛簸,因此利用這樣的時間進行冥想是不利於修煉的。而司徒崢嶸也不差這一點時間,反正再過二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就會到達北津了。
和司徒崢嶸預料的差不多,火小汽車在晚點了半個小時左右,終於緩緩的駛入了北津站。下了小汽車之後,司徒崢嶸打了一輛出租小汽車,直奔吳家而去。在吳同靜舉辦生日宴會的時候,司徒崢嶸曾經去過一次。他和普通人不同,凡是去過一次的地方,便會一直記憶在頭腦之中。修真者的能力又怎麼是普通人所能夠比擬的?
在前往吳家的途中,司徒崢嶸又撥打了幾次電話,不過都是一直處於打通卻無人接聽的狀態。司徒崢嶸的心裏愈發著急,不斷的催促出租小汽車司機開小汽車的速度再快一些。可是再快,在城市裏開小汽車也是限速的,過快的話被吊銷了駕照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等到小汽車停在了吳家別墅門前的時候,司徒崢嶸連忙將小汽車門打開,同時一張一百元的大票甩給了司機,說道:“剩下的零錢不用找了。”那司機看到還有這樣的好事,調轉小汽車頭徑直離去。
門口的保安將司徒崢嶸攔住,問他有何貴幹。司徒崢嶸直截了當地說自己是吳同靜的朋友。保安倒是很負責人,給吳家打了一個電話,詢問她們是否認識一個叫司徒崢嶸的人。保安在電話這頭頻頻點頭,而後掛掉了電話,對這司徒崢嶸說道:“現在你可以進去了。”
司徒崢嶸剛剛進入到了別墅裏麵,一個美貌的婦人將司徒崢嶸攔住說道:“你就是司徒崢嶸麼?”剛才門口的保安已經在電話裏麵將司徒崢嶸來訪的事情說了出來。司徒崢嶸說道:“不錯,我就是司徒崢嶸,也是吳同靜小姐的好朋友。她現在在家麼?”
那婦人聽到司徒崢嶸提到了吳同靜的名字,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來,對著司徒崢嶸說道:“她倒是在家,不過受到了一些驚嚇,你去看看她吧!”說到這裏,婦人當下走去,領著司徒崢嶸來到了一處房間之中。
房間裏,吳同靜正雙眼緊閉,在那裏睡覺。隻不過偶爾能夠看到她在睡夢中會瑟瑟發抖,雙手也是緊緊地抓住了被子,似乎在夢境之中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司徒崢嶸緩緩地走到了她的床前,簡單的用神識感應了一下,而後對著那婦人說道:“她出現這樣的情況已經幾天了?”那婦人正是吳同靜的母親,對著司徒崢嶸說道:“兩天前的事情,不過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們誰也不知道。那天她帶了幾個保鏢出門,似乎是要辦理什麼重要的事情。可是回來的時候,卻是她自己回來的,和她一起出去的那些貼身保鏢都不見了蹤影。後來我們才知道,這些保鏢已經死去了。我們知道的就是這些,而且大多數還是通過電視的新聞才知道的。”
司徒崢嶸對著吳同靜的母親擺了擺手說道:“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我現在就幫助吳姐療傷。現在是大白天的,也不會出現什麼事情。不過,我療傷的方式有些特別,不能夠讓別人看到。你還是先到門外等我一會兒吧,馬上就好。嗯,大概是五分鍾左右的時間。”
吳同靜的母親在司徒崢嶸前來參加吳同靜生日宴會的時候倒是見過了司徒崢嶸一麵的,知道他的確是吳同靜的朋友之一,另外正如司徒崢嶸所說的,現在是大白天的,也不可能出現什麼意外。就算是他想要非禮自己的女兒的話,五分鍾的時間也是不夠的。想到這裏,吳同靜母親對著司徒崢嶸說道:“好,我就在門外等你。你要是好了的話,就喊我一聲。”心裏卻想到:“我現在就開始計算時間,等到了五分鍾的時間之後,不等你喊我,我也要進來。”
她雖然是見過司徒崢嶸的麵,可是卻不知道自己的精神病就是麵前這個斯文的如同一個大學生一樣的人給醫治好的。她說完話之後,轉身離開了房間,裏麵隻剩下了司徒崢嶸和吳同靜兩個人。
看著吳同靜時而發抖的樣子,司徒崢嶸忍不住一陣心疼,在他還很落魄的時候,吳同靜一點也沒有像其他家族之中的大小姐一樣給司徒崢嶸什麼臉色來,相反,還請他到很昂貴的飯店吃飯、邀請他來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以及讓自己和她跳第一支舞等等。往日的情景曆曆在目。
司徒崢嶸收起了自己的思緒,雙手交叉在了一起,隨後一層藍色的光芒出現在了他的雙手之中,現在司徒崢嶸的修真的境界已經達到了五重的程度,因此在治療別人的時候,也不會消耗太多的法力了。
這藍色的光芒隨後脫離了司徒崢嶸的雙手範圍,進入到了吳同靜的身體之中。司徒崢嶸接著又念了一段法術,卻是能夠起到安神作用的小法術,對於法力的消耗更是微乎其微了。
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吳同靜已經不再發抖了。似乎在享受著什麼很舒服的事情一樣。再過片刻,吳同靜的眼珠在眼皮下麵轉動了幾下,看樣子是要馬上醒過來了。司徒崢嶸知道自己的法術已經開始奏效,便將這藍色的光芒收了回來。
“啊,我是在哪裏?”吳同靜終於悠悠的醒轉了過來,眼前的景象也漸漸的清晰了起來。看到司徒崢嶸居然在自己的身邊,吳同靜一時之間神智模糊,還以為自己到了邊境呢。
通過和韓詩雨的聊天,吳同靜知道司徒崢嶸去了邊境的地方,而後一直在那些地方活動,至於他去了之後做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因此,在醒過來之後看到司徒崢嶸站在床邊,第一個反應還以為是自己來到了邊境地區了呢。
司徒崢嶸笑著說道:“這是哪裏?當然是你的家啊!你看看,這裏不就是你的臥室麼?”正在說話的時候,吳同靜的母親也走了進來,突然看到了女兒醒了過來,臉上立刻流出了兩行淚水來,上前一把將吳同靜抱住說道:“乖女兒,你可嚇死媽媽了,快說說你那天遇到了什麼情況,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其他的保鏢卻都死了?”
司徒崢嶸伸出左手來,將吳同靜緩緩的從床上扶了起來。在吳同靜聽到母親的詢問的時候,有了片刻的呆滯,而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恐懼的事情一樣,瑟瑟發抖起來。司徒崢嶸搭在她身後的手中又發出了藍色的光芒來,進入到了她的身體之中。不過,這一次持續的時間很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司徒崢嶸就再次的收回了。他的目的不是療傷,而是緩解吳同靜的緊張的壓力而已。
吳同靜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那天我是打算和我的一個極為重要的朋友簽訂一份合同,另外還要和一名政府官員見麵,談一談生意方麵的事情。可是我們的小汽車剛到南濱路十字路口的時候,就遇到了三輛小汽車對我們的堵截。其中一輛橫在了我們的小汽車的前麵,其餘的兩輛小汽車則是一左一右的撞到了我們的小汽車上。”
司徒崢嶸聽著吳同靜的話,也能夠想象得到當時情況的凶險,說道:“吳姐,你慢慢說不用著急。另外,那天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一五一十的和我說出來,現在我在你的身邊保護你,沒有人能夠傷害的了你,放心好了。”
吳同靜感激的看了看司徒崢嶸,而後繼續說道:“而後就是一場激烈的槍戰了。我那天要做的事情十分重要,而且我也預感到了有危機一樣,對了,這預感就是從這裏發出來的。”說完之後,吳同靜指了指自己的脖頸位置,那裏正掛著司徒崢嶸送給她的那個六轉菩提。
吳同靜繼續說道:“在小汽車子相撞的時候,我的保鏢就開始和對方對射。其實,我的小汽車有防彈的裝置,因此如果繼續那樣的情況的話,一定會挺到警察來到現場的。嗯,當時我已經報了警。可是沒有想到,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來,就好像是電視裏看到的那樣,能夠飛簷走壁一樣的人,更恐怖的是他居然能夠躲得過我的保鏢對他射擊過去的子彈,司徒崢嶸弟弟,你說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到了現在,我都無法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司徒崢嶸在心裏想到:“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毫無疑問,那一天你所看到的那個人一定也是一名修真者了。”這是這樣的話不能和吳同靜明說,因為自己也是一個修真者。“然後呢?”司徒崢嶸假裝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繼續追問道。
吳同靜說道:“再然後,就是那個人殺到了我們的小汽車旁,三下兩下就將我的保鏢都殺死了,還將我的挎包搶走,在臨走的時候,給我發出了一道紅色的光芒來。我當時就昏迷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警察還沒有到場,而那些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就自己開著小汽車子跑了回來。”
司徒崢嶸知道,吳同靜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看見過殺人那樣的血腥的場麵,而且還是徒手殺人,那樣的話,場景會更加的恐怖一些。另外,那名修真者對著吳同靜所發出的那道紅色的光芒一定是致命的攻擊法術,不過卻是讓他贈送給吳同靜的六轉菩提給救了一命。如果那名修真者能夠細心一些,在吳同靜的身上再補上一刀的話,怕是現在就看不到活生生的吳同靜了。
想到這裏,司徒崢嶸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不過事情的起因還是要探查明白的,對著吳同靜說道:“你最近得罪了什麼大勢力了麼?或者你有什麼重要的活動會損傷別人的利益?”
吳同靜搖了搖頭說道:“我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我很少和其他的家族來往。如果有來往的話也是正常生意上的來往,不會生出這麼大的仇怨來。如果說是重大的活動的話,最近倒是有一樣,那就是關於北津商圈土地的拍賣。”
司徒崢嶸心中一緊,心裏想到:“果然是讓我給猜中了,還真是和這土地拍賣有所關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幾個家族就脫離不了關係了,而其中最有可能的則是畢家家族。”在這幾個家族之中,韓家因為韓詩雨和吳同靜是好朋友,不可能在這樣的時候對她突然下死手;而淳於家則是官宦世家,當官的最怕的就是發生巨大的經濟糾紛和發生重大的刑事案件。因此,這兩個家族參與其中的可能性不大。
司徒崢嶸突然打了一個嗬欠,對著吳同靜說道:“你看我總是這麼不爭氣,你一說生意上的事情,我就不感興趣了。哎,我從平倉做了二十幾個小時的火小汽車,現在還真有些困了。吳姐,能幫我找一個休息的地方麼?”
吳同靜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醒過來的,可是她的母親卻是清楚得很,本來是要好好的感謝一下司徒崢嶸,現在聽到他要去休息一下,心裏想到:“就算是感謝的話,也不忙在這一時,還是等他好好的休息過後,我們再好好地感謝他吧。至於是送錢還是送房子,等一會兒和吳同靜商量了過後再做決定,總之一定要讓他滿意才是。”
吳同靜的母親撥通了一個電話,片刻之後,一名仆人來到了這個房間之中,在他的帶領下,司徒崢嶸被領進了另外的一個房間之中休息。吳家的這一棟別墅所處的地理位置極好,幽靜的很,平日裏除了自家的小汽車輛以外,外麵是很少能夠看到小汽車輛的。另外,這裏的地理位置也是經過了風水大師算過的,據說是一塊風水寶地。
司徒崢嶸躺在床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他倒不是真的想要休息,而是要借助這個機會好好的將自己的思路詳細的整理一下自己下一步的計劃來,如果隻是簡單地殺入到畢家家族之中或者其他家族之中的話,那可真是便宜這些人了,一定要想出一個周全的計劃出來,幫助吳同靜報這一箭之仇。
在司徒崢嶸離開的時候,母親看著吳同靜愛憐的說道:“乖女兒,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一個厲害的朋友?你知道麼,到現在為止,你已經是昏睡了兩天的時間了,而他剛一來到這裏,就說要給你治療,還讓我出去。結果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你就已經清醒了過來。在我看來,這個人可是一個高人哪,而且還是這麼年輕的一位高人。”
吳同靜聽得出來母親的意思,是想要讓自己通過什麼手段將司徒崢嶸留在吳家之中,這樣的人才放到任何一個家族之中都是搶著要的。吳同靜說道:“我和他認識的極為巧合,不過我們接觸的時間倒是不長。那個時候,他還是大學裏的一名學生呢,再後來的時候,聽說他去了邊境地區,至於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誰能想到,他會在這樣關鍵的時候來到我們吳家之中,還真是巧了。咦,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