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兄弟情仇(3 / 3)

“今天這些,你們隻是為了報仇?”韓平問。

“不錯,就是為了報仇。”

韓平辦坐在地麵上,反複思量,單單用一個報仇來解釋這些案件,顯然有些說不清楚啊,不對,絕對不是這麼簡單,這個允泰一定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說,他所說出來的這些,無非是冰山一角,還有許多潛含的東西他給隱藏了起來。

“這有些解釋不通吧,都這麼對年過去了,就算真的有仇恨,那也過去了,再說了,您似乎同這件事,沒多少關係吧?”

“過去了,怎麼能說是過去了?”允泰大吼著喊,“真正放不小的不是丁奉,是你父親韓怸,這都多少年過去了,他始終不放過丁奉,你知道不,韓怸一直在偷偷的派人追殺丁奉。”

“怎麼可能?”韓平吃驚不小,這件事他怎麼不知道呢?“你不是說,當時段譽攬下了殺死瀟兆一的罪行,韓怸就放過了丁奉?”

“嗬嗬,韓怸是什麼人,心狠手辣,如果在心狠手辣,在耍陰謀上,他遠遠比秦吳凱厲害一百倍啊,他假惺惺的,其實是在利用段譽給自己衝動替罪羊,當段譽認罪伏法了,韓怸就開始派人到處追殺丁奉,他怎麼會放過丁奉呢。”

“不可能,如果韓怸派人追查丁奉,那我身為隊長,我怎麼會不知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了!”

“你怎麼會知道呢,因為那不是追查,那是追殺,你還以為韓怸真想把丁奉給抓到警方,他瘋了,那樣丁奉不就把全部的事情都給說出去了,韓怸是想殺死丁奉,他花錢買了不少的職業殺手,就是要除掉丁奉這塊心病。”

聽到這裏,韓平的表情完全可以用驚駭來形容,他絕對不相信自己崇拜的韓怸是這樣的小人,心狠手辣,他想繼續爭辯,替自己崇拜的偶像爭辯,這個時候允泰把那個如火柴盒的小盒子放在了韓平身上。

“記得,這裏有四支注射液,每隔一個星期給王西平注射,兩個月後,他的情況就會痊愈。”

說完他轉身就走,韓平還要太多的想知道的事情,他要繼續問,喊著:“喂,你給我站住,我問你,丹雲大學的地下密室是怎麼回事?你一定知道,對不對?”

允泰完全不再理會他問什麼,喊什麼,一個勁地往前走,或許他覺得韓平的藥勁就要過去,如果再不走,恐怕真的就來不及了。

不過呢,他突然停頓了一會,背著麵對韓平叮囑道:“這四支注射液是麻痹中樞神經的毒藥,那些笨得要死的醫生恐怕不敢給王西平注射,但這真的是給王西平治病的解藥,如果你們還猶猶豫豫,那王西平如果真的死了,到時候可別怪我。”說完,他揚長而去。

韓平勉強撐著又喊了幾句,允泰根本不予理會,大步流星走了,不大一會就消失在茫茫的野草和黑暗中,韓平的身體就是不聽使喚,他拚盡了最後一點力氣,隻希望能追上允泰,最終也以失敗告終。

正當他癱軟在地麵,無計可施的時候,不知是怎麼弄的,卻突然有了感覺,四肢發熱,他猛然站起來,固然能站了起來,卻因用力過猛差點摔倒,他緊握自己的雙手,抖動雙腿,身體恢複了過來,一個全新的韓平恢複了過來。

他不容分說,急忙彎腰撿起允泰丟過來的注射液,先不管這是真假還是是否有效,拿回去再說,然後順著允泰消失的方向追了去,允泰早就失蹤得無影無蹤了,連個影子也不見。

他不甘心,如果這樣就宣告了自己的失敗,那也顯得自己太無能,他繞著這個地帶找了好一陣,依然不見允泰的影蹤,這個時候金惇等人跑了過來。

剛才在韓平剛剛從地下通道爬出來之際,金惇也認不出兩個人是誰,他隨便衝一個人追了過去,那個人正好是太水村的村長艾美侖,艾美侖雖然年輕,比起體力來可就差了許多,他根本跑不過金惇,沒跑出幾分鍾,就被金惇當場擒獲,然後他用手機聯係了其他警員,盡快過來配合。

艾美侖被捕了,韓平和允泰卻不見了蹤影,不用問,韓平一定是追趕允泰去了,金惇給韓平掛手機,手機有信號,卻無人接聽,金惇猜想,一地是在追趕的過程中手機落地了,想必這次追捕並不會太順利,相比起艾美侖,允泰可是個老狐狸,並且善於神乎其神的催眠術,身上還有奇奇怪怪的藥物和熏香,這樣,金惇和幾個警員分開朝剛才韓平追趕的方向找了去。

韓平見到了金惇,也知道艾美侖被順利緝捕,怎麼說今天也不算失敗,況且他還拿到了救治王西平的注射液。他即刻調動全體警員,發誓要把這個地方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允泰,今天隻要抓不到允泰,就不收隊。

韓平讓金惇親自在這裏坐鎮,指揮抓捕允泰,韓平他自己不能呆在這個地方,他決定連夜突擊審訊艾美侖,看看能不能從此人口中找到允泰的一些線索。

與此同時,他讓一個可信的人把允泰丟下的注射液送到第一醫院,要那邊的醫生連夜對這個注射液進行檢查。

審訊室內,艾美侖顯得很疲憊,低著頭什麼也不說,連人也不想看,這也難怪,一人從高峰一下子跌落到穀底,從太水村的功臣,一下子變成了太水村的罪人,從衣冠楚楚的正麵人物,一下子變成了齷蹉的小人,這樣巨大的落差相信放了誰也不那麼好接受。

大概他自己也還不太清楚,怎麼會突然坐到了拘留所?

“艾美侖,王村長,還認識我吧?”韓平半分戲謔地說,他坐到了艾美侖身前,並吩咐其他人可以離開了。

艾美侖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還是低著頭,他不想說。

“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負隅頑抗?”韓平冷冷地說,“放棄吧,既然我們能天兵神將把你抓回來,就說明我們有了充分的部署。說吧,允泰在什麼地方?”

“你們不是找到了,就在那個地道裏,如果他又跑掉了,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所知道的也就這些了。”艾美侖總算是開口了,其實他本身也沒想隱瞞什麼,他隻是無法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失敗,他本打算拿了錢,離開太水村,到一個誰也不認識他的地方生活,想不到,他的幻想徹底泡湯了。

“說吧,你為什麼要潛藏允泰?”

“不是我,是秦斌的吩咐,我隻能聽從。”

果然是秦斌,看樣子猜想得一點不錯,堆積在秦斌頭上的罪證越來越多,秦斌啊,這回看你秦斌還怎麼逃。

“你和秦斌,還有允泰商量好了,共同謀奪太水村的股權,對不對?”

“是這樣,從一開始這就是個陰謀。全是秦斌一手操控的,我們沒有辦法,隻能聽從。”

說秦斌有這樣的心計和部署,韓平說什麼也不信,他秦斌不過是個花花公子,幹些為所欲為的事還行,要拿出這些精細的策劃,還得是秦吳凱。

“你見過秦吳凱?”

“這個真的沒有,其實我也知道許多事情是秦吳凱在幕後部署,但是我真的沒有加過這個人。”艾美侖說,“我隻是個小人物,秦吳凱怎麼會見我,其實我和秦斌也才見過兩次,多數的事都是秦斌的助手過來轉答,我就照著他們的吩咐辦事,其它的不知道。”

“你父親呢,你父親王二在這個陰謀中充當什麼角色?”

當韓平問完,艾美侖猛然抬起了頭,疑惑不定地盯著韓平,似乎完全不知道他在問什麼?

“我父親,王二?”艾美侖疑惑著問道,“我父親在兩年前就過世了,你是知道的?”

“說謊,你還在說謊。艾美侖,我勸你還是老實交待。”

“韓隊長,都到了這個時候,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再說了,我父親死了多年,這個誰都知道啊,我幹嘛說這個謊言,對我有什麼好處?”

“你父親,王二真的死了?”

“當然,這個還有假?”

“那,季憨博怎麼說他見過你的父親?”

“韓隊長,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我也不隱瞞您說,當我聽到你們,還有那個叫矢崎的人這樣說,說季憨博見過我父親,我還真的去了一趟丹雲大學,去找季憨博,但是,我得到的消息就是,季憨博已經死了,當時我很怕了,一刻也不敢多待,匆匆忙忙就離開了,之後我也從不想打聽這事,生怕招來麻煩。”

韓平愣了一會,從艾美侖的表情看,他不像是在說謊。

如果是艾美侖沒有說謊,那這個事情就有點奇怪了。

記得矢崎說過,那天,凱卓爾和爾耳張楊做實驗的那個晚上,矢崎就說過,當時可能有兩撥人,也就是說,當時可能有兩部分人,一部分人想要地下密室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有一部分人,他們想刻意隱瞞地下密室的存在。

如此說來,這一係列案件的始作俑者,不單單是秦斌秦吳凱兄弟一部分人,還有另外一部分人。

“艾美侖,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這個還有假啊,我說這個謊話有什麼用,你們已經有了我犯罪證據。”

“好吧,那你就說說你是怎麼和秦斌聯係上的?你又為什麼配合他坑蒙拐騙太水村的股權?”

艾美侖隻是歎口氣,似乎並不想隱瞞,隻是對自己曾經幹過的事情表示出無比的後悔沮喪,他沉默了一陣,然後抬起頭說:

這是兩年半,將盡三年前的事情了,王二和艾美侖父子有個共同的嗜好,那就是豪賭如命。

有一次,他們父子兩個人在一個地方賭博,王二輸了精光,還欠了不少錢,艾美侖覺得這樣不行,欠了這麼多錢,說什麼也要翻本,於是,他也繼續替父親賭,十賭九輸,艾美侖自己也輸得很慘,並且,他們父子共同欠下了將盡三十萬的賭債。

這是一筆不少的錢,他們隻是太水村普普通通的村民,到什麼地方弄這麼多錢,還不起錢,會是很危險的,這些放高利貸給賭博的人各個都是心狠手辣他,什麼事都能幹出來。

回到家中,王二因賭債的事就一病不起,沒過多久病死了,身下了獨自一人艾美侖,這讓艾美侖無比的懊喪,欠了這麼多錢,父親還死了,他就開始憎恨自己的父親,如果父親當時管教,不讓他賭博,那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了,如今可好了,他老人家是駕鶴西遊,一命嗚呼了,那些高利貸是不會因他王二喪命而放棄索要高利貸。

艾美侖簡單給父親料理了後事,他又氣,又傷心,擔驚受怕的同時人生也變得暗淡無光了,於是他到酒吧去消閑,喝得爛醉如泥,當他離開酒吧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沒了什麼人,卻在這個時候遇見了一個十分漂亮時尚的女郎,衣衫暴露,引人浮想聯翩。

艾美侖在酒醉的作用下,心中起了淫心,大手大腳調戲這個女郎,他認定這個女郎就是出來“賣”的小姐,哪知道這個女郎狠狠地抽了他一個耳光。

這下可把艾美侖骨子裏的獸性給激發了,怎麼,自己輸了錢,窮了,兩個出來“賣”的小姐也看不起自己,頭腦發熱之下,趁著這個夜色無人,他把這個女郎拉到了附近的樹林裏,然後強暴了她,之後從衣兜裏掏出三百塊錢,放在了女郎的衣服裏。

身後,他覺得此事鬧大了,整天擔驚受怕,等著警察過來抓自己,可是,等了好多天也不見警察來,他就開始懷疑這個女郎真的是做台小姐。

可是,再一次外出的時候,幾輛車子在街上擋住了他的去路,從車子上下來一幫人,他認識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放高利貸給他的老板,還有一個是他強暴過的那個女郎,顯而易見,這兩個人都不是這裏的頭頭。

這裏的頭頭是秦斌,當然了,這些是他後來知道的,那個時候他還不認識秦斌是誰。

秦斌開宗明義,開門見山問艾美侖,事情想怎麼了解?

艾美侖當即就明白了,他被秦斌給綁架了,這能怪誰呢,隻能怪他嗜賭如命,隻能怪他好色貪財,才遭致今天這個後果。他別無選擇,他隻能俯首稱臣。

就這樣,他成了秦斌的一條狗,他欠下的高利貸和強暴的事情也就一筆勾銷,並且還從秦斌手中拿到了二十萬塊喪葬費。

幾個月前,秦斌領著允泰來見艾美侖,就是商量著怎麼從太水村手中竊取更多的太水村在迷魂山股權。艾美侖覺得這樣對不起太水村,更對不起這些對他信賴和支持的村民,可是他真的別無選擇,手中有把柄在人家手中,還拿了人家二十萬塊,而此時的艾美侖也從不同的渠道打聽到秦斌的真實背景,嚇的艾美侖連正眼都不敢看秦斌,誰如果得罪了這個混世魔王,那還得遭殃一輩子,斷胳膊斷腿都是小,弄不好小命都要搭進去。

與此同時,秦斌許諾給艾美侖,如果他好好配合,把這件事老老實實辦好,事成之後許諾給他三百萬,並且替他辦好了護照和飛機票,讓他到國外定居。

如果不同意,當天晚上就讓艾美侖見上帝。

就這樣,艾美侖和允泰共同導演了這出陰謀,給太水村設下陷阱。

半個月前,秦斌又讓艾美侖辦另外一件事,這件事很簡單,就是把允泰給藏好,身為太水村的艾美侖,自然知道把允泰藏在什麼地方最安全。

艾美侖替秦斌的確辦成了太水村股權的事,秦斌也言而有信,當他和太水村簽訂了股權轉讓合同,他就把三百萬打到了艾美侖的銀行戶頭上,並把護照簽證和飛機票送到了艾美侖手上。

艾美侖隨時可以走了,不過在離開之前,他必須想方設法把允泰從太水村給接走,秦斌的意思是從長計議,因為目前允泰的處境不太好,無論是警察還是太水村的人都在盯死了他,這事急不來。

艾美侖卻去心太切,急於離開這個太水村,他一分鍾也不想多逗留這裏,一來他對不起這裏的村民,無顏麵對江東父老,二來,他也擔心東窗事發,秦斌無所謂了,就算出了事,也有能力擺平,他艾美侖不一樣,出了事,他就是那個第一個頂罪的人。

於是,他就匆匆忙忙的,今天晚上就把允泰給接走,想不到中了韓平和金惇的守株待兔之策,被人抓個正著。

“事情就這樣了,信不信由你,反正這些都是真相。”說完,艾美侖垂下了頭。

韓平盤算著事情的前因後果,艾美侖說謊的可能性不大,真的沒有那個必要:“在太水村,我見到一個叫杜鵬的人,他是誰?”

“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人說,杜鵬在帝王闕集團的地位,能和秦吳凱平起平坐。應該是很有背景的人,具體不知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天犀族的地方?”韓平這樣問,他總是覺得這個太水村同天犀族有著什麼聯係。

“天犀族?”艾美侖抬頭凝視著韓平,然後搖搖頭。

從艾美侖的年齡上說,他不應該知道這些成年往事,不過呢,他的父親王二就或許知道了,莫不是說,這個才是王二死亡的真正原因。

韓平有著預感,王二沒有死,非但沒有死,還充當著這場陰謀的主要成員,也許,眼前這個艾美侖真的不知道。

“艾美侖,你所知道的事情,不會就這麼一些吧?”

艾美侖竟然點頭了,嘴可能是幹澀了,韓平就給他遞過一杯水,喝完了,他說:“秦斌讓我幹過許多事,還有一些,包括敷狄的死,我知道敷狄是被允泰給殺死的。”

韓平越加興奮了,想不到捕獲了艾美侖,竟然能從他口中知道如此多的未解之謎。

“允泰為什麼要殺敷狄?”

“滅口,敷狄無意中見到了我和高小鬆之間的談話。因此說,敷狄必須要死,說來呢,敷狄死的挺冤枉,其實,一開始允泰就沒打算讓敷狄死,隻能說敷狄的命短吧。”

“你和高小鬆認識?”韓平完全想不明白,高小鬆怎麼會同允泰扯上關係,按理說,他們之間絕對不會有一丁點的交集才對,他盯著艾美侖。

艾美侖聳聳肩,知道韓平想問什麼,他不隱瞞,也不等韓平問,直截了當地把另外一些事情也說了出來。

艾美侖自然不認識高小鬆,他們的相識還有從一次打鬥開始,準確的說,這種相識其實是一場陰謀。

如果高小鬆真的泉下有知,那麼他要怪,就隻能怪自己的粗暴和茹莽,怪他的好鬥和性格的暴戾,因此才會上了被人的當。

那是一個多月前吧,也就是十一個人迷魂山之遊的前一個星期,高小鬆在一家飯店吃飯,身邊也有兩個人,兩個人的說話聲大了點,並且言語間有輕視丹雲大學的意味,並且點名指姓說丹雲大學除了心理學之外,其它的各學科都是一塌糊塗,尤其是數學係,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當教授,長此以往,丹雲大學早晚會淪落成末等學校。

高小鬆就是數學係的學生,他氣不過,就同這兩個人口角了起來,兩個人也是五大三粗,見高小鬆過來找茬,怎麼會讓步,於是就打鬥了起來,高小鬆身上的功夫還真不一般,三下五除二,就把兩個五大三粗的兩個人給揍趴下了,高小鬆剛才喝了不少酒,趁著酒勁,他一腳踩在其中一個人的後背上,讓他當著眾人的麵叫:爺爺。

被踩的這個人很痛,他掙紮了一會,卻掙紮不開,隻能屈辱地叫了一聲爺爺,這樣,高小鬆才放這兩個人走了。

高小鬆溜達得差不多了,準備回學校的時候,想不到被一幫人給圍上了,其中有被他給打的兩個人,不用問也知道了,這些是他找來的幫手,想找回剛才被揍的麵子。

高小鬆見對方人多,縱然自己的拳腳身手再好,也敵不過群狼啊,他決定先發製人,突然從地麵抄起一塊石頭,照著其中一個人的額頭叫砸了過去,事也就是那麼的巧,石頭正好砸在了對方的額頭上,對方當即血流不止,暈倒了。

高小鬆傻了,對方的幾個人也傻了。

很快,就有人報了警,也叫來了救護車。

高小鬆就被領導了當地的派出所,被關了起來,對方的幾個人也被關了起來。被關了起來,高小鬆才知道,那些同他發生口角的人就是帝王闕集團的人,他們是秦斌的保安,高小鬆平時在練習拳擊和散打的時候,就聽說過秦斌和帝王闕集團,知道這個秦斌很有權勢,誰如果得罪了他,肯定是沒好果子吃。

果不其然,秦斌的那些人很快就被放了出去。

至於高小鬆,當時的情況是,在對方還沒有說話,還沒有動手的情況之下就率先動手打人,這是惡意行凶,負有主要責任,他不能被放走。

此刻那個被打的人還躺在醫院裏搶救,生死未卜。如果那個人死了,高小鬆要去償命,如果不死,也要被判刑,還要為此承擔巨額的醫藥費等等。

這個時候,秦斌來找了高小鬆,把其中的嚴重性說給了高小鬆,並且威脅說,休要抱著僥幸心裏,隻要有他秦斌在,你高小鬆這一輩子就休想獲得自由。

不過呢,隻要他高小鬆肯幫助秦斌辦點事,他就會保證高小鬆平安無事,還會拿到一筆客觀的錢,最少五十萬。

高小鬆的家庭情況不是多麼的好,這五十萬應該有不小的誘惑力,不管是出於威脅,還是出於金錢的吸引,高小鬆還是答應了此事。

就這樣,秦斌的營帳之內有多了高小鬆這個武夫。

自從,艾美侖成了下達給高小鬆命令的通報人,秦斌不同高小鬆直接聯係,中間由艾美侖充當中介。

高小鬆替秦斌辦的第一件事就是秘密謀劃了迷魂山之行,當然了,這其中的人數,十一個人是隨即的,也許是九個人,還有可能是十五個人,但是有一樣是必須的,那就是張子恒必須在這次旅遊的隊伍中。

籌劃這次旅遊的人除了高小鬆,還有另外一個人,他就是韓鐸。

韓鐸當然不是秦斌的走狗,他和秦斌也不認識,但是,韓鐸卻是允泰的忘年交,也許誰都不知道,其實允泰和焊錫早就認識了,兩個人的關係很好。

在高小鬆籌劃這次旅遊的同時,允泰就暗示給韓鐸,讓韓鐸也積極參與幫助高小鬆的籌劃,就這樣,在許多人並不知情的狀態之下,迷魂山之遊開始了。

韓鐸和高小鬆不一樣,韓鐸隻是為了玩和欣喜,高小鬆卻帶著使命和任務,每到一個地方,高小鬆都要同艾美侖要麼通電話,要麼見麵溝通,隨時執行秦斌的計劃。

私交上說,高小鬆和敷狄的關係還算不錯,敷狄最先察覺到了高小鬆的異樣,他總是給某些人打手機,這讓敷狄十分的好奇,於是尚不知道危險的敷狄就暗中跟蹤了高小鬆,恰巧看見了高小鬆和艾美侖見麵,並且秘密談論著什麼。

當艾美侖走了之後,敷狄走上去,問個究竟,自己的行蹤被暴露了,這讓高小鬆十分不安,匆忙和不安中,他胡亂編了個理由。他說:“剛才那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