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鬥奴場的大當家這副樣子,這個方雲,到底是什麼身份啊?怎麼神秘成這樣。
方雲輕咳兩聲,道:“那個……本使來到下天域東方大楚,這件事情隻要殿裏最高的那個……那個叫……”
“聖王,他老人家叫聖王。”元春秋急忙小聲說道。
“對,隻有聖王他老人家知道。除非他老人家親自來這裏,不然,你誰也不能說,明白了嗎?”方雲輕喝。
“是,是!”元春秋恭敬說道。
方雲又道:“所以,以後你叫我方雲就好。我暫時待在你們鬥場裏頭,我的身份……呃,就先做一個黃金鬥奴好了。明白了嗎?”
“黃金鬥奴!”元春秋的臉色一陣蒼白,“黑……不,不,方公子,讓您做黃金鬥奴,這會不會太……”
“我怎麼說就怎麼做,回頭給我拿一套黃金鬥奴的衣服來。你對外就說我方雲不敵你們鬥場,被你們抓住,兩邊和解成了鬥奴,明白了嗎?”方雲威嚴說道。
“是……是……”元春秋的腦袋如同小雞啄米,不停點著。
“好了,我要帶心雅姐去療傷。你給我找間僻靜的房間,不要有人來打擾我們。”
“是……是……”
……
方雲被領到一扇豪華考究的房門麵前,打開門,裏頭卻有些昏暗。
“公子,這是我們鬥場最豪華的房間。而且,近五六年都沒有人住過。”元春秋露出一抹隻有男人才懂的笑容,說道。
方雲倒是真沒看懂那笑容,擺了擺手。他轉頭看到霸哥他們,又道:“這裏一條白狼,一隻魔龍,還有這個小女孩,你幫我再安頓一個房間。對了,我那兩個 朋友,現在怎樣?”
“您說的是左丘公子吧?他剛才暈過去了,我安排人照顧他了。”元春秋道。
方雲翻了個白眼,這左丘鳴看來是習慣性失禁了。
不過這一次的事情,左丘鳴也算幫忙。況且這麼多天,他的毒性沒有發作,看來那假毒丹的事情,他也已經知道。
方雲抱著禹心雅走進屋子,才剛進門,屋子裏忽然亮堂了起來。
四周牆壁上滿是寶珠,似乎用聲音就能驅動。
這房間果然寬敞好話,中間那張圓形軟床,躺六七個人都綽綽有餘。四周牆上都掛著不少壁畫,牆壁上的各種裝飾看上去都十分精致。
方雲沒什麼心思打量這些東西,他正要將禹心雅放上床,卻見懷裏的美女秀眉微蹙。
“雲弟,這屋子,怎麼這樣啊。”禹心雅俏臉嫣紅,輕聲說道。
方雲這才仔細打量,卻見四周牆壁上掛著的圖畫,都是一幅幅的春宮圖,各種動作豪放大膽,和當年蒼老師、波動老師視屏教學裏的動作極為相似。
再一看,方雲差點吐血。
卻見房間深處,木馬,紅繩,搖椅。甚至還有模仿男子器官的玩意兒, 這……
這裏簡直,像是東莞的,炮房……
“喵了個咪的元春秋,特麼給老子領來了一間情趣房啊,老子去弄死他。”方雲把禹心雅放在床上,匆匆就要出門。
“雲弟,算了。”
禹心雅輕聲喊道,拉住了方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