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你相處這三年裏,我發現你是一個十分正直的人,嫉惡如仇,所以我認為你是一個義字當頭,說一不二很幹練的人,就憑這一點,我覺得我可以把我的後背交給你。”鬱懷瑾語氣十分真誠,輕輕咬住性感的紅唇,楚楚動人。
白哲曖昧的開玩笑道:“哦?我們之間哪來的義呢,或者我們關係有那麼好嗎?”他的意味很明顯,故意暗示著什麼。
鬱懷瑾臉色平靜的讓白哲十分震驚,她臉色如死水般,似乎在斟酌著什麼,但最終還是歎了口氣,道:“要我的肉體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幫助鬱氏集團,或者是我逃過這命中注定的一劫”
白哲正下臉色,有些憤怒,道:“我沒想到你是一個這樣為了達到目的而犧牲自己的人。”
鬱懷瑾依舊平靜,道:“為了鬱氏集團,就算犧牲我一個又怎麼樣。”
白哲靜靜地看著她,沒說什麼,淡然道:“不需要了,我可以幫你這個忙,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對我的身份嚴格保密。”全程,白哲以一種鬱懷瑾從未見過的陌生眼神看著她,這讓她十分的難受。
卻又無可奈何,她輕聲道:“沒問題。”
白哲看了一下深黑色的天空,道:“說一說行動目的吧。”
鬱懷瑾道:“這次活動,你隻需要保護我就可以。”
白哲突然盯住了她,道:“理由?”
鬱懷瑾沉聲道:“洗牌行動的總首腦,是一個十分奸詐的人,叫蘇聿笙,他明白,既然想要打垮鬱氏集團,就必定滅掉最關鍵的人物,我。因為隻有滅掉了我,整個鬱氏集團便回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到時候必定人心惶惶,鬱氏集團也會由此而成為一盤散沙,由內而外,必可破之。”
白哲看著他,道:“那你......”
鬱懷瑾讚許的看了他一眼,點頭卻有些沉重地道:“沒錯,我在昨天已經成為了鬱氏集團的董事長,將會處理鬱氏集團大大小小的業務。估計那個蘇聿笙已經知道了這則不算消息的消息,所以必定會派人暗中下手,將我除掉。”
白哲皺眉,道:“那你知不知道還有法律這個東西呢?”
鬱懷瑾灑然一笑,冷冷道:“嗬嗬,法律這個東西對於我的敵對勢力根本沒有多大用處,他們甚至可以用極端的手法將我殺死,然後用一百種方式將我毀屍滅跡,這樣就算罪名成立,他們也不會有任何把柄在警察哪裏,最後這件事隻能不了了之,這種事情我見多了。”
白哲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鬱懷瑾又拿過桌子上的玻璃杯,斟了一點紅酒,呷了一小口,繼續道:“我需要你配備基本武器,一把手槍,並且三天之內學會用槍技巧,我想這對於天資聰穎素有學霸稱謂的你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可以試一下。”
鬱懷瑾鬆了一口氣,緩聲道:“很好,到時候具體事宜我會在宴會當天跟你細說的。”
“嗯。”白哲應道。
“我還有一個問題,既然你鬱氏集團家大業大,人脈很廣,我想請一個職業殺手應該更好不是嗎?”白哲也喝了一口紅酒,道。
“為了確保鬱氏集團獨善其身,我們把主要行動源全部轉移到了主戰線中,你的任務便是保護我。”
“你這樣會不會因小失大,托大了嗎?現在你的情況最為特殊,重點保護對象也應該是你,難道你就這麼相信我,不怕陰溝裏翻船?”
“沒辦法,隻能放手一搏。蘇聿笙這個人心狠手辣,沒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按照所有人的第一感覺便是,鬱氏集團會集中主要力量保護我,到時候一定會重點保護我。但是我卻要唱反調。我們可以利用蘇聿笙用很少人試探我們的短短時間裏,逃出酒宴,這次行動便會成功一半,但這也是最難的一罐。這次鬱氏集團能否保留,全看我們這一環節。所以任重而道遠。”
“哎,誤入賊船啊....”白哲歎了口氣,表示答應。
鬱懷瑾嫣然一笑,回眸百媚生,道:“咯咯,你就跟著我幹吧。”她用手推了推桌子上的鎏金信封,“這是邀請函,也是入場資格。一定保留好。”
白哲了然,收回了邀請函。
鬱懷瑾神了一個懶腰,突然伸出了纖纖素手,莞爾一笑,道:“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咯。”
“合作愉快!”白哲麵無表情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