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鬱懷瑾的背景十分的神秘而強大,但卻沒有人對此有不法之心,隻是因為其廣大的通信網絡和社交網絡。
所以說,這可能也是盛維酒店最神秘的一點吧。
這裏承包了各個階層的人物,但是對於人又細細的劃分了一遍,雖然有一種人格歧視的感覺,但卻沒有人說出一絲的不滿。
既然不滿,又為什麼來這裏呢?
在盛維酒店,可以看到各色的人。
但是真正知道盛威酒店開業的原因,隻掌握在鬱氏集團極少數的人手上。
甚至,連鬱懷瑾也不知道這家酒店開啟的真正原因。
表麵上是因為集團的獨子,鬱懷瑾,但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實際上,不過是一種暗箱操作罷了。打著幌子,幹一些其他的為人所不齒的事情。
其實不光鬱氏集團這樣,連美國其他的州市都存在著這種現象。
隻能說在大時代的新興產業的催化下,滋生了一種十分惡心的東西。
也沒有人阻止,也沒有人指出,任其生長,潛滋暗長。
盛威酒店,晚上八點鍾。
房間五零七。
鬱懷瑾獨自坐在一個大陽台上,看著如水的月色有些出神。
她美眸中有著幾許瑩瑩的神色,轉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嬌豔的朱唇輕啟,性感尤物。
她兩腿髀間一襲鮮紅緊身衣微微露出的絕對領域令所有男人瘋狂。兩峰之間微露的點點乳白引人幻想,她神色淡然,纖纖素手去過桌子上的葡萄酒,從酒櫃中取出兩個玻璃杯放在桌子上,倒上早就已經醒好的紅酒,用手晃了晃酒液,癡迷。
月光逐漸縱深,晚風輕輕拂過鬱懷瑾的長發。
她喝了一口酒,遙望遠方。
她比起江宓鑰和綾夢寒不算絕色,但是一張周正伶俐的瓜子臉顯得十分的秀氣,知性,有種成熟美。
她輕輕歎了一口氣,將一張鎏金的燙金信封放在桌子中間,然後自己就靜靜品嚐紅酒。
白哲到了五零七房間門口,他輕輕敲了一下門,屋裏鬱懷瑾察覺到了房門有聲音,便起身,朝著門走去。
吱嘎,門被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鬱懷瑾略施粉黛的精致瓜子臉,白哲皺了皺眉,道:“你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
鬱懷瑾輕笑了一聲,沒有直接回答白哲的問題,道:“你不進來坐會嗎?在外麵幹站著?”
白哲沉默,和鬱懷瑾一起進去了。
一時間兩人都有些沉默。
鬱懷瑾首先打破了僵局。
她起身,看了看百葉窗外的皎潔的月亮,拿起了酒桌上的葡萄酒杯,微笑道:“你覺得今天晚上的月光怎麼樣?”
白哲淡淡道:“你找我來不會僅僅是為了今天晚上的風景吧,鬱小姐真是雅致啊。”淡然的口氣中略顯嘲諷。
鬱懷瑾也不惱怒,風輕雲淡嘴角始終留有一絲微笑道:“那你覺得這個世界怎麼樣呢?”
白哲再次皺了皺眉,起身,不悅地道:“鬱小姐,有什麼話直說,別跟我玩文字遊戲,如果你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沒有人嫌自己時間長。”
鬱懷瑾微笑,再次沒有正麵回答白哲的問題,她翩然秀麗,莞爾一笑仿佛認為白哲不會真正動怒道:“鬱氏集團每年都會有一次邀請商業精英的酒宴,因為鬱氏集團財大業大,在商業領域難免有傲氣,所提每年舉辦的酒宴目的其一,是為了讓公司領導部門收斂自己的脾性,見到人外人山外山,保持一顆上進心。
其二,便是為了廣結商業夥伴,說的通俗一點,就是合作,通過結盟,對於地下產業進行一次徹底重新的洗牌,可以認為這是一次爭奪商業主導地位的財富的機會,也可以認為這是商業屆的一次清洗行動。”
白哲麵不改色,道:“所以你告訴我這些的目的是什麼。”
鬱懷瑾還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微微抿了一口酒,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因為在近幾年間,清掃行動異常的順利,導致領導部門不僅沒有客服驕燥的心氣,反而助長糜爛的風氣,甚至有了奪權的念頭,很多領導部門的負責人在暗地裏拉幫結派,準備同鬱氏集團進行一次‘世界大戰’。”說到這裏,鬱懷瑾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光,令人不寒而栗。
白哲道:“所以,你想表達什麼?”
鬱懷瑾突然轉過了身子,嚴肅地看著白哲,道:“我想你和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