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這句話捅了怒斬兩處軟肋,一是怒斬在廣州開過“雞店”,專做人肉生意;二是怒斬以前在遊戲裏受裝備的誘惑,違心地娶了一個女法師,呃,那女法師是全服務器都出名的人妖。
怒斬被翻出舊賬,鬱悶不已,當即用手勢對最強表示鄙視,卻引來我們一陣哄笑。
我調侃著對怒斬說道:“你也別鬱悶,幹脆找個富婆包養你算了,躺在床上就來錢。”
怒斬嘴裏不滿地嘀咕道:“日,那樣梅梅會殺了我的。”話音剛落,這家夥突然又興奮起來,一臉淫笑著對我們說道:“對了,這邊‘鴨子’比較吃香,你們有興趣沒?不死,你勾引女人在行。雷管,聽說你一晚上可以做七次,那些老女人最喜歡你這種退伍的……”
操,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們的頭上!怒斬話未說完,在他麵前已經出現了林立的中指。
最強、老銷他們的辦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幫我們落實了住的地方,在城區兩棟相鄰的居民樓給我們租了四套房子,地點也在最強勢力範圍之內。據說房主都是因為借了最強的高利貸,被逼用房子抵債的,至於房租麼,和內地也差不多。最強本不想收租,但我們實在過意不去,一再要求下最強才勉強答應每套房子收取五百元租金。
最強真的很夠哥們,四套房子一個月才收我們兩千元。媽的,在廣州這中高消費的地方,隨便聚會一次,吃一頓飯都不止這個價。由於擔心一眾兄弟生活困難,我專門去銀行提了五萬元現金出來,準備分發給大家權作在廣州這邊的安家費,結果居然沒有一個兄弟願意接受。
說句實在話,雖然我熱臉貼了冷屁股,但從我內心而言,真的很感謝這幫陪我一起跑路的兄弟,沒有他們的支持和鼓勵,或許我方休早就被隋源那廝玩死了。
工作方麵,最強也通過關係給我們一一介紹了工作崗位。龍少去了一家物流公司跑運輸,雷管、殘劍到一家超市當保安,斯文人因為相貌比較“正常”,直接被安排到“金風樓”做管理人員,不死隨著老銷倒騰二手貨生意,戰魂則自願去幫怒斬重建美容美發店。
在最強的安排計劃中,我和六分原本都是去一家健身器械公司跑銷售的,結果我和六分都沒有去。我是想利用自己的積蓄在廣州做點小生意,而六分則直接跑到“金風樓”向最強表示願意跟著他混社會。
最強為此還專門打電話征詢過我的意見,我心知六分一心想給蓉蓉和刀疤報仇,跟著最強混可以結識更多幫手,加上最強這邊也需要得力的人手,便沒表示疑議,隻是在電話裏一再拜托最強多照看一下六分。
我們到廣州後的第三天下午,夏姐便帶著田甜和梅梅風塵仆仆地飛抵廣州。老銷開車將她們接到了我的住處,隨即怒斬搭乘老銷的車將梅梅帶走了。
由於六分跟著最強混,吃住都在一個娛樂場所,所以這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實際上也就我一個人居住。如今夏姐和田甜來了,剛好夠住。
擱置好行李後,田甜、夏姐便坐在沙發上向我講述大連的城市風光和北京的明代長城如何如何雄偉。汗,我現在哪有心思聽這些?表麵上不住地點頭表示在聆聽,心裏卻在思索如何向田甜提及目前的處境。
好在田甜講了一會兒就嚷著要去衝涼,趁田甜去衛生間衝涼的當口,我忙向夏姐詢問如何將目前的處境告訴田甜。哪曾想夏姐衝我笑了笑,說道:“我都全部告訴田甜了,你以為能瞞得了麼?”
我對夏姐的話大吃一驚,“什麼?你什麼時候告訴她的?”
“你打電話給我的第二天我就告訴她了。”
夏姐的話再次刷新了我的認知,連忙追問道:“那她怎麼說?”我這些天一直擔心田甜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不肯隨著我到廣州重新開始。
“你自己一會兒問她不就知道了?”
……這個關鍵時候,夏姐居然賣起了關子,無論我怎麼威逼利誘都不肯鬆口。正在我無計可施之際,田甜衝涼後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一邊用浴巾撥弄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問道:“夏姐,你們在談論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