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紛紛衝戰魂比劃了一下中指,然後催我繼續說下去。
“她的老公就是現在翔龍集團的老總,看上去人模狗樣的,卻是一頭披著狼皮的羊。他早就知道了我和顏惠茹的關係卻一直裝著不知道,到處沾花惹草不說,還把歪主意打到了田甜和她朋友身上。”張蓉蓉和六分的事還沒正式公開,我也不便提她的身份,我朝六分看了一眼,見他正埋頭自顧喝酒,便繼續說道:“總之隋源看不慣我,暗地裏想整我,就約了黃胖子聯合起來設計陷害我。”
“黃胖子?”不死一聽見我說的是黃胖子,忍不住疑惑地問道:“是不是黃本元?”
我應了一聲,不死更加奇怪:“日啊,他和我們關係好好的,怎麼突然要陷害你?”
我微歎一聲:“那家夥奸得很,扮豬吃老虎。他是商人,利益永遠放在第一位,對他來說,朋友就是拿來出賣的。不過……還算他念在以前的事,總算給老子留了一條生路,沒把我往死裏推。”
“還不是怕逼你狗急跳牆,拖他做墊背。”六分在旁邊冷冷接了一句,接著又望著不死說道:“你最好離小紅這個賤人遠一點,眼鏡就是被她害的。”
我衝六分點點頭,用手勢製止不死發話,自顧將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末了,我對大家說道:“不管怎麼樣,這次總算大難不死,逃過一劫,不過難保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好運。以後你們都少跟我聯係,免得我挨悶棍時連累你們。”
我的話音剛落,周圍就響起一幹瓜貨的噓聲:“老大,你太看不起我們了……”
“死眼鏡,你以為隻有你一個人是英雄啊?”
“媽的,哪裏摔倒的就從哪裏爬起來,不敗我支持你。”
“打架算我一個啊!”
……
眾兄弟七嘴八舌地鬧翻了天,我眼前晃來晃去全是中指。說句心裏話,我第一次覺得這個鄙視人的手勢真他媽的讓人感動。
無言以對,我隻有端起杯子,一口飲幹裏麵的酒。抹了抹嘴角的酒漬,我沉聲對大家說道:“我也想報仇,隻是這事又不比攻沙城,打打殺殺一晚上就搶回來了。隋源也好,黃胖子也好,都不是省油的燈,之前我糟就糟在太過輕敵,所以報仇的事,還得好生考慮。”
說到這裏,我環視了一下,除了戰魂那瓜貨一臉不服之外,其他兄弟都在認真聽我說話,貌似老陳也像在低頭沉思。呃,老陳有家有室的,可不能拖累了他。當下我對他說道:“老陳,我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老陳一下子抬起頭來,對我問道:“憑啥子?”
“你是有家有室的人,不能和我們這幫光棍比。我們是一個人吃飽了全家都不餓,你要考慮的比我們多,不要讓嫂子擔驚受怕的。”
老陳一揚脖子,漲紅了臉說道:“有家室咋了?那婆娘,平時我隻是讓她,惹毛了老子就把她給休了。”呃?老陳這“氣管炎”也“雄起”了?
一直不吭聲的殘劍突然嬉笑著接話道:“休了好,找一個年輕點的。”
我日,有殘劍這麼說話的麼?好在平素大家開玩笑習慣了,老陳也沒計較。
我責怪了殘劍兩句,繼續說道:“老陳,你的心意兄弟心領了,但是這件事絕對不能把你攪和進來。今後你要上網、喝酒找我可以,除此之外我不會再跟你聯係了。”
眾兄弟也跟著幫我阻止老陳,他見我們態度堅決,也隻得頹然歎了口氣,說道:“有啥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
散場之後,我讓兄弟們先走,自己去結賬,六分故意落在後麵等我一起出來,叫了一輛的士。
車上,六分對我說道:“你要的東西我剛才已經叫不死拿出來了,在這裏。”說著往腰上別著的一個
小包拍了一下。
我點頭道:“嗯,你先替我保管好,我明天晚上有用。”
六分有些好奇地問道:“觀眾是誰?”
“田甜!”我沉聲道,“事不宜遲,我要盡快讓田甜看清隋源這頭惡狼的真麵目,免得她繼續被他蒙
騙,吃虧上當。”
六分聽罷,思忖了半天,說道:“那我也把蓉蓉也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