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開會已經確定了人選,你娃運氣好,有我這個內應,不然早被刷下來了。”反正四人會議他也沒參加,現在隨便我怎麼說都有理,嘿嘿。
“你幫我?你不幫著扯我後腿都算我祖上有靈了。”六分顯然不相信我的人品,斜瞄了我一眼,很拽地笑了一下說道:“下回求求你不要幫我了嘛。”
……過河拆橋也不是這樣拆法吧?好歹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正要出言嗬斥六分,手機又響了,看看來電,是戰魂那瓜貨打進來的。
靠,真當老子接電話不要錢就可以隨便騷擾麼?“快放!”我正鬱悶得緊,沒好氣地衝他吼道。
“啊?放啥子?”戰魂智商確實無人能及,這問題也隻有他能問得出來。
“你還能放得出來啥子?有啥事快說。”對這樣的白癡,我無語。
“今晚上到你新家去喝酒啊,慶賀你喬那個……喬那個什麼喜。”汗!那瓜貨居然能把“喬遷之喜”說成這個樣子,跟傳說中的“鳥生魚湯”也有得一比了。
“喝毛。昨天你們喝的那堆酒瓶子還堆在那裏沒人收拾呢,真當老子是地主啊?”一想起新居的“第一夜”就這樣被一群瓜貨糟蹋了,我就心痛不已。不說倒也算了,戰魂這瓜貨純粹是在找罵。
“大不了今天吃了一起收拾嘛。”戰魂小聲咕噥著。
“我今晚有人請了,改天你們要來,記得自帶酒菜。”懶得和他囉嗦,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今天有人請客?”雷管和六分同時扭頭朝我看過來,異口同聲地問道。
“小心開車!”我感覺到車的方向稍微甩了一下,連忙衝雷管那家夥吼了一聲。上輩子不知道我造了什麼孽,這輩子交的朋友不是白癡就是瘋子,咋就沒一個正常呢?
“眼鏡,你娃又吃獨食!”雷管總算把頭轉了回去,六分卻仍不放過我。
“啥子叫又吃獨食嘛?一個朋友請客,沒得事就一起去嘛。”被這兩個瓜貨纏上沒得法,好在不是我請客,黃胖子倒也不會計較多兩雙筷子。“靠邊停車,你還要開到哪裏去?快停車,該換我了。”跟這兩個瓜貨瞎扯半天,我差點兒搞忘今天是來練車的。
晚飯時,黃胖子見我多帶了兩個朋友來,果然不介意,滿臉堆笑地熱情招待。六分和黃胖子見過麵,總算吃相斯文,可雷管那家夥真不曉得“客氣”兩個字是咋寫的,敞開肚皮一通猛整,完全沒有給我留絲毫麵子,讓我背地裏很是汗了一陣。黃胖子倒不以為意,反誇他 “吃得是福”。
靠,豬才最有福!
要吃完的時候,雷管忽然停下筷子,愣頭愣腦地朝我問了一句:“嘿嘿,眼鏡,吃完飯有沒得其他節目?”
我正要答話,黃胖子已經嗬嗬笑了起來:“有節目,有節目,出來耍就是要放鬆。”
反正有人代勞了,我自然不用再開口。六分悶著頭繼續吃,呃,我留意到他盡在夾那盤火爆腰花。靠,當真以為“吃哪補哪”麼?這種臨時抱佛腳的招數,我倒是頭一次遇到,強!
果然,飯後黃胖子建議大家去麗華會所輕鬆輕鬆。聯想到上次在麗華會所包房裏看豔舞後做出的荒唐事,我的心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嘿嘿,我發過誓不在外麵亂搞,可沒說不看的啊……
到了麗華會所剛落座,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呃,是田甜。……莫非這妮子和我有心靈感應,知道我要去看豔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