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痛宰刀疤(2 / 2)

刀疤此時仿佛剛從噩夢中醒來一般,茫然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嘴唇張了幾次才蹦出一句話:“大家都來了,不如一起吃個飯啊。”

OK!大家等得就是這句話。既然刀疤已經表態要請客,那麼剩下的事就不用他老人家操心了。戰魂此時表現出了高度的組織協調能力:“大家各自上來時的車,不敗你和六分、雷管坐刀疤的長安車,不死、殘劍跟我來。”

呀嗬,一遇到占便宜吃白食的事兒,連戰魂這家夥也開了竅。

眾人潮水一般退出了房間,各自上車去了。刀疤“怒視”我和六分、雷管一眼,“惡狠狠”地說道:“狗日的,你們真夠陰損的。”說罷垂著頭走出房間。

“刀疤,等等。”我連忙叫住刀疤。

刀疤回頭“獰笑”著問:“眼鏡,你娃後悔了?”

後悔?丫得,宰你一頓我會後悔?我快步跟了上去,“真誠”地對刀疤笑道:“我後悔個球,我隻是提醒不要忘了帶錢。”

“日。”刀疤甩手對我比劃了一個鄙視動作:“你以為老子手提包裏裝得是草紙?”

刀疤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他的手提包還在我手裏,哈哈,原來裏麵裝了不少鈔票,難怪皮包看起來漲鼓鼓的。

跟在刀疤屁股後麵的雷管這時候插了一句話:“刀疤,吃完了還要請客按摩一下哦。”雷管這家夥以前當武警的時候沒少押送犯人,此時出於對自己今晚的“性福”著想,竟對刀疤實施了“人盯人”戰術,刀疤走一步,這家夥就走一步,比押送犯人還認真負責。

“以後不要說我認識你們幾個瓜娃子。”刀疤的聲音顯得很無奈。

我估計現在刀疤已經徹底被我們擊潰,正想好言安慰他幾句,卻不料被六分搶了話頭:“囉嗦啥子?反正遲早都要吃,肥水又沒有流外人田。”

“又不是吃你……老子上輩子欠你們的啊?”我走在後麵聽到刀疤嘀咕,暗自好笑。

我能聽到,走在他旁邊的六分自然也能聽到。但見六分猛地停住腳步,喝道:“高二上期的時候,你抄老子數學好多次?說好了抄一次,請一回客,你自己說差我好多?”

……聽到六分的話,我真有一種要崩潰的感覺。那麼多年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也被六分搬了出來,瘋子,十足的瘋子啊!

旅館外麵有不少刀疤的小弟正在玩桌球,聽到六分的話全都駭然地望向我們。

“看錘子,再看老子每人一耳光。”刀疤吃不住六分,但嗬斥一眾手下時還是很有氣勢。威脅完耳朵靈敏的手下,刀疤馬上“親熱”地摟著六分的肩膀,加快了走向長安車的腳步。

嘿嘿,惡人自有瘋子治。

在車上我向刀疤追問昨晚的事兒,刀疤頓時大倒苦水。細問之下我才得知龍二割讓給刀疤的那兩條街雖然繁華,但卻離刀疤的大本營稍微遠了點,管理起來很不方便,刀疤正為這事兒頭痛呢。我對這些道上的事兒本就不熱心,因此也沒放在心上,隻是提醒刀疤務必要確保“快活林”的安全。

一說到“快活林”,我驟然想起今天怒斬沒有來參加聚會,連忙詢問六分緣由。

六分答道:“酒吧才亂了一次,怒斬不敢放心出來耍,說要親自坐鎮兩天。對了,怒斬前些天聯係的領舞小姐到了,他準備在酒吧裏搞鋼管舞。”

六分的回答到馬上引起了刀疤和雷管的興趣,兩個**開始有一搭無一搭地探討起鋼管舞在“豔舞”中的地位……

鋼管舞?我才懶得管怒斬搞什麼鋼管舞還是脫衣舞的,隻要能招徠更多顧客,我能分更多紅利就行。

晚飯足足吃了三個小時,究竟喝了多少酒、花了多少錢,我不知道。一幫瓜貨真能喝,老子前後吐了兩次,醉得一塌糊塗,連“集體活動”都沒參加就不知道被誰送回家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