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不似多情苦,為何俺總是為情所困?我倒想一顆心分成兩半,可世俗、法律能允許我這樣做麼?哎,物欲的都市裏,迷失的不隻是我的軀體,還有我這顆年輕的心……
我很擔心夏姐再說讓我心痛的話語。休息室裏很靜,我甚至能聽到自己那顆不安分的心“砰砰砰”跳得很快。
“哎喲,”夏姐突然叫出聲來:“你捏得我好痛。” 暈,因為過於緊張,我沒意識到自己手上的勁也在逐漸加大,夏姐可能忍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才叫出聲來。
我慌忙鬆開手,才發現夏姐的左手已經被我捏得紅了一大片,令我心痛不已。當下連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怕……我怕你再說那些話。”
“你不是故意的,那你是有意的囉?”夏姐一邊揉著手,一邊淺笑著說道。看著夏姐的笑臉,我猛然意識到自己為什麼會喜歡甚至是依賴夏姐。不矯揉造作、不拿姿作態、最關鍵一點是刀子口、豆腐心,很是體貼人。
見我呆呆望著她,夏姐笑意更濃:“沒事兒,你不要擔心。”
夏姐一笑,我心頭巨石落地,趕緊說道:“沒事就好,否則我心痛死了。”
“就知道油嘴滑舌,”夏姐啐了我一口,接著說道:“說真的,我也很困惑。照我們現在這樣發展下去,我怕我們會控製不住自己。”
傷腦筋啊,夏姐咋又把話題扯回來了呢?
見我不說話,夏姐停住了揉手的動作,緩緩說道:“阿休你還年輕,不要把精力放在這些方麵,我承認是有點喜歡你,所以……”夏姐的話越說越小聲,其實也並沒有說出後麵的話,不過我知道她是指我們親熱的事兒。稍微頓了一下,夏姐又提高了音量:“我上次已經給你說得很清楚,鑰匙在你那裏,隨時可以來找我,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帶感**彩。”
“啊?”但覺腦袋“嗡”的一聲巨響,夏姐的話再次刷新了我的震驚。不要帶感**彩是什麼意思?是特指愛情麼?假如隻有**,沒有感情,這和***有啥分別?
我心如刀割,夏姐作賤自己都是為了我啊。我埋下了頭,我已經不敢麵對夏姐坦然的目光,怯怯地問道:“你把自己當什麼人了?”
“這事兒就這樣吧。”夏姐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從今以後,隻能喊我夏姐或姐姐,不要喊我婉衣,我不想田甜聽到後和你鬧別扭。”
無助的感覺湧上心頭,腦海裏翻來覆去全是那句“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衰竭。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
“別鬱悶了,先把衣服穿上,我們出去吃飯。”夏姐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一如往日般溫柔。天還是那片天,地也還是那片地,可惜我再也覓不回往日心境。
可以笑的話,我不會哭。沒法控製自己的情緒,眼淚不爭氣地奪眶而出,為夏姐,也為自己那未知的前路。
“男子漢大丈夫,別哭。來,笑一個給姐姐看。”一雙溫暖的手輕輕為我擦去眼角的淚痕。
癡心、深情又如何?美夢到頭來還是被殘酷的現實擊的粉碎,錯在多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