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強奸易躲,意淫難防(2 / 2)

靠,灑家有的是銀兩,區區十幾個人還不至於把我喝窮。再說了,酒水都喝到兄弟們的肚子裏,也沒流到外人田。當下我笑道:“都是自家兄弟,還怕我耍賴不成?老子中午沒來是因為出了點麻煩。”

“什麼麻煩?”最強問道,眉毛挑得老高。最強在廣州道上混,過慣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其警惕性高出常人許多。

我一聽最強的口氣,知道他誤以為我碰上了棘手的事兒,想幫我解決。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我今天差點和馬子說拜拜了,還好現在沒事了。”

“哦,這個我可沒辦法,不過解決了就好。”最強嘿嘿笑道。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這可是以前讀高中時你常說的。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勸你想開點,趁年輕多穿幾件新衣服。”雷管不說話則已,一開口必定是經典言語。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確實是我高中時代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如今被雷管照搬出來教訓我。鬱悶啊,“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是不假,可是接下來還有一句“誰動我衣服,我砍誰手足”,雷管這家夥咋就單單就隻記住了前麵那半句呢?

當下我沒好氣的回了雷管一句:“死遠點,一夜六次狼。眼圈都是黑的,早晚你要精盡人亡。”眾人大笑。

“我說老大啊,你怎麼還沒把那個叫田什麼的小妞打來吃了?”一向不喜說話的殺破天突然插了一句,又引來眾狼一陣淫笑。

“打毛。你看我是這麼齷齪的人麼?我可是真心喜歡田甜,準備娶她當老婆的。”媽的,這幫家夥都是有性無愛之人,根本不懂兩情相悅的妙處。

我的真心話招來眾人一致鄙視。哎,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爛泥,一堆扶不上牆的爛泥啊!

正沉吟間,不死插嘴打斷了我的思路:“對了,你的雪菲兒在行會公告裏給你留言了,說什麼山什麼的,我隻記得有雨有雪的。”

我自疑惑道:“什麼?有雨有雪?”不死象記起了什麼,補充說道:“還有天地絕。”心意一動,我陡然想起一句話,連忙問道:“是不是‘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對對對,就是這個,太長了。”不死在桌子上猛拍一巴掌嚷道。操,不死真他媽的太有才了!象他這樣轉述留言,足以難倒一大片中文係的書呆子。若不是俺念過幾年古文,還真想不出菲兒給我說的是什麼。

還未等我細想菲兒為什麼會突然在行會公告裏給我留言,飯桌上再掀波瀾。

“我說不死,你丫沒事別鬼叫鬼叫的,嚇我一跳。”話是殘劍說的,我尋聲看去,殘劍和老陳這兩個不厚道的家夥正躲在桌子一角大吃特吃,幾分鍾前還滿滿一碟的鹵排骨已經快見了底。

吃,別給其他瓜貨任何機會。我站起身來,一筷子夾起一塊鹵排骨丟進嘴裏含混說道:“給老子留幾塊。”

悔不該一句話提醒了眾人,一時之間但見筷子翻飛,嬉笑聲不斷。往往剛想出手,就發現瞄準的“目標”已經被別人搶了先機,偶爾筷子碰擊,感覺就象在遊戲裏PK一樣。嗬嗬,還好是在刀疤的食堂,否則單憑我們這一群老大不小的男人餓鬼投胎的模樣,就足以榮登上晚報生活百味版的頭條。

吃過晚飯,眾人見時間尚早,便在刀疤旅館樓下的台球室消磨時間。磨蹭到八點半鍾,一群人分乘兩輛破長安車浩浩蕩蕩冒雨直奔“據點酒吧”。據戰魂這廝說那裏平素常有單身美女出沒,一眾**吵鬧著要去安慰美女們空虛寂寞的心。OK,夜生活正式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