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聽我這麼說,仰起頭淺笑道:“你終於肯關心我啦?”
靠,這是什麼話?說得我從來都是薄情寡義一樣。“熟悉歸熟悉,再亂說我照樣告你誣陷。”我和夏姐開玩笑慣了,類似這樣的台詞估計她都能倒背如流。
果然,夏姐完全無視我的警告:“哼。”
夏姐方才的神態象極了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娃娃。相處時間長了,她偶爾流露出小女孩般的嬌羞,都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偏又想不起什麼時候見識過。再強的女人也有溫柔嬌羞的一麵,或許,這也是絕大多數女人的共性。
“哼什麼哼?假如不是因為你那個來了,我馬上就要你好看。”
“討厭!”夏姐在我懷裏挪動了一下,調整睡姿。肌膚緊貼,懷中麗人傳遞過來的感覺,讓我再一次印證了方才的想法,溫柔鄉,繞指柔,果能消磨雄心壯誌。
見我吭聲,夏姐突然幽幽地問:“你怕了?”
短短三個字,把我一下問懵了,下意識地回道:“怕什麼?”
“你自己知道。”
夏姐的語氣頗有些蕭然,讓我沒來由的感到惶恐,心裏堵得難受,仿佛救命稻草突然斷掉。我歎了一口氣問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說了你也不會相信。”夏姐的答案很讓我失望。在這個問題上,我曾不止一次問過夏姐,每次都被她搪塞過去,這次也不例外。
“我們這樣沒有結果的。”我很佩服夏姐敢愛敢恨,可是明擺著我和她沒有好結果,繼續這樣下去隻能越陷越深。自己已經虧欠夏姐太多,真的不想讓夏姐受到任何傷害。
沉默了一會兒,夏姐才輕輕吐了一口氣說道:“我不要結果,也不是想和田甜爭什麼,和我在一起,你不快樂嗎?”
夏姐所說的一字一句,都仿似大錘直落我心,將我所想的,準備說的全部擊的粉碎。天啊,夏姐竟愛的比我真,陷的比我還深。
一個女人尚且能飛蛾撲火般投入,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於是我柔聲對夏姐說道:“快樂!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樂。”這句話我說的很坦然,我發誓,沒有任何虛假成分,因為它來自我心。
我感覺自己完全放鬆下來,倒不是因為夏姐的表態,而是因為我終於說出了一直不敢說的心裏話。自己並非僅僅隻是迷戀夏姐胴體那麼簡單,而是在不知不覺間對她動了感情。也就是在這一刻,我意識到夏姐竟然在我心中占有如此重要的位置。
“你不後悔?”夏姐語音微顫地問道。
後悔?我想,碰上這樣的事兒,換作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後悔的。我不是聖人,隻想做回本色的自我而已。當下我沒有任何猶豫的回道:“我後悔沒早遇見你。”
夏姐繼續輕聲問道:“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這個問話讓我很鬱悶,連帶著把我也圈進了賤人一族。這也叫賤,那小紅、絹絹之流又算什麼?我嗬嗬一笑,調侃道:“你不是很賤,而是不夠賤。”話未說完,我的左手已經悄然從夏姐小腹攀上她的玉峰……
假如越墮落越快活,就讓我繼續墮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