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眾人的目光,那獨自離開的背影益發顯得孤單和悲哀。
於千令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看著白賀天的笑臉哭泣,“白大哥,為什麼你不原諒他,為什麼?你不原諒他我又拿什麼去愛他。”
於千令木然的回到家裏,她的腦海裏隻有歐季陽說我放開你那句話時絕望的模樣。隻是她不能愛他。得不到白賀天原諒的愛她不配擁有。
“怎麼了千令?”於千行放下手中的報紙。
於千令失神的拾街而上,對於千行的提問置之不理。
“千令。”於千行起身再次叫到,隨即問跟隨在她身後的的居浩天,“她怎麼了?”
“我們剛剛見了歐季陽,一切都結束了。”居浩天神情複雜。
“結束?”於千行皺起眉,“到底是什麼意思?”
居浩天沉默無語的坐進沙發裏,於千行一頭霧水。他無法保持沉默,三年的沉默帶給於千令的隻有痛而己。
於千行緊跟著於千令爬上樓梯,一把拉住她,“千令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二哥,我現在隻想睡覺求求你放開我。”於千令無力的回答。
“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去麵對問題了,千令告訴我到底怎麼了。”於千行攀著於千令的雙肩。
於千令覺得好累好累,這一次歐季陽沒有再傷害她,卻放開了手。沒有意料中的喜悅隻能聽見傷口又再流血的聲音,而於千行的追問隻會讓她覺得好煩,好煩。
於千令煩燥的用力將於千行推開,“我說了我想休息!”
於千行站在樓梯之上,突如其來的力道讓他不小心的斜了身子,頭猛烈的向樓梯上撞去。
“二哥,”於千令見勢忙上前查看,“對不起二哥,你怎麼樣了?”
於千行搖了搖頭,有些畫麵不停的在腦子閃爍。
“二哥,二哥到底怎麼樣了?”於千令焦急的問。
腦子裏所有的畫麵突然清晰,於千行一把抓住於千令,“我想起來了。白賀天不是歐季陽殺的,當時他的槍裏根本就沒有子彈。”
“你說什麼?”於千令不可思議的又問。
於千行堅定的看著於千令,“白賀天不是歐季陽殺的。他根本就沒有開槍。是其它人,千令我們都錯了。”
於千令迅速的衝出門外,直奔歐宅。
歐季亞見於千令的到來,喜出望外,“千令姐,你快上去看看我哥吧,他拚命拚命的喝酒。”
“我知道了。”於千令快步上樓。
慢慢的推開房門,窗簾拉緊,室內光線昏黃,隻有微微的光照射著一片狼藉,她很快的找到了那正仰頭猛灌下一整瓶酒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