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成聽到他的話驚訝的抬起頭:“真的假的?是我們這個地方的人嗎?”
“我還不知道是不是?”
“等我確定了再把她叫出來讓你看看。”山海悶悶的喝了一口酒。
“沒關係,哈哈、哪兒能有山少搞不定的人物!”孟成開著玩笑,來化解山海心中的苦悶。他們喝著聊著,那天結果兩人都喝大了,還是酒保打電話讓趙倩來接的人。
趙倩把山海送回家,回家路上趙倩用白眼把孟成伺候一頓,到家後不讓他上床睡覺。這讓孟成很委屈。
第二天,孟成討好似的把山海有喜歡的人這件事告訴了趙倩,趙倩極其好奇這個人是誰,竟然讓眼光高的山海看上眼了!她表示等過下次喝酒時找山海問清楚。孟成看著媳婦兒興致勃勃的樣子,不似起床時的黑臉,在心裏對山海默默地說了聲:對不起兄弟,隻能犧牲你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山海腦海中的那個人還是沒有消失反倒越來越清晰,對她的思念也是與日俱增。山海決定再次去那間發廊,他對自己說是去視察可是在臨出門前還是打扮了一番。
發廊傍晚六點鍾正是忙碌的階段。山海看著樊洋被使喚得跑前跑後,心裏有著些火氣。這時她正在給個女客戶染發,可能是技術不成熟再加上客戶頭發過長的原因,讓她手忙腳亂起來,不小心打翻了發型師調製好的染發膏,便遭到了客戶的指責和發型師的冷臉。
她不斷道歉,山海看著她微紅的眼睛和因為害怕而不斷糾纏的手指,心裏有些疼楚。山海挽了挽襯衫袖,穿上染發專用衣,走上前。指示別人繼續別的工作,不顧別的發型師的驚訝。
山海調製了原來的染發膏,山海輕輕把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樊洋拉到自己身旁,耐心地教她。山海知道所有的發型師的表情,雖然自己技術超群,可是從來沒有給任何客戶做過頭發。
因為山海說過:我隻把我的技術留給我的愛人。自己今天就是要破例,因為他是為了她,他不想要她受任何委屈。
“工作時不要緊張,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不要被別人掌控,這裏的所有發型師都是從新手開始的,你和他們沒有什麼不同,隻是時間上的長短而已,明白嗎?”山海沒有注意到自己話語中的溫柔和心疼,可是樊洋有感覺到。
樊洋覺得這個老板有些奇怪,心裏這麼想著,可是她還是順話點了點頭。山海近看樊洋,越看越喜歡的緊,還有因為委屈而有些微紅的眼睛更讓山海心裏癢癢,如果不是因為場所的不適宜,山海發誓他絕對會吻她。
為了消除心裏邪惡的年頭,山海開始說些讓自己分心的話題。
“我叫山海,你平時可以叫我海哥或阿海,”出於禮貌樊洋也介紹了自己。發廊的人都覺得樊洋是老板喜歡的人,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老板為了某個員工而破例,還這麼細心和溫柔。
隻有傻傻的樊洋還不知道大家的猜測。
山海是故意這麼做的,他用無聲的語言告訴所有人這是他要保護的,他們不得欺負。山海總是以順路為由常常開車把樊洋送回家,自己再回去。可是誰知。山海和她家一個在城市的東南角,一個在城市的西北角。
從山海家到樊洋家一個小時的車程,這讓山海開心了一個夏天。
樊洋剛把大門關上,就看見媽媽眼睛紅紅的走過來:“洋洋啊,工作累不累?這手怎麼就成這樣了呢?”
媽媽撫摸著因為長期泡水有些幹燥的手。眼看媽媽的淚就要掉下來,樊洋趕忙撒嬌:“媽媽一一那工作怎麼會累到我呢?我在家好無聊哦就讓我出去鍛煉鍛煉吧一一”
說著說著向坐在沙發上的爸爸用眼神求救。樊父看她這個樣子,無奈地笑了笑。他們父女倆都對她的眼淚攻擊招架不住,她還就吃準了這點兒,讓他樊父把樊母拉攏到懷裏,對樊洋擺擺手示意讓她進房間。
樊洋笑著進入自己房間,隻留下樊父樊母在客廳。
“迎晏啊,你說洋洋在外麵會不會受欺負啊?”晏母還是對女兒很擔心。
“放心吧,女兒比我們想象的要堅強許多!我們這次答應讓她出去工作,不就是想她成長嘛?我們不能一直嗬護她。對不對?”樊父哄著樊母讓她放心洋洋。
樊家有兩個女兒,大女兒樊晨,現已成家,並有了個五歲的女兒,主管樊家的公司,樊晨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妹妹也就是樊洋可以替自己主管公司。
可是樊洋顯然對管理公司毫無興趣,隻是悶頭寫自己的小說。樊洋在家裏屬於被寵愛型,再加上性格像樊母,樊家更加心疼她。甚至樊晨都愛護她。所以,她不願意的事情沒有人逼迫她,她願意的事情沒有人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