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來割草嗎?現在大清早的,你還能有什麼事兒啊?”臘梅兩隻胳膊勾住山海,滿臉幽怨地看著他。
“我~~~我想起來了,是王家嫂子讓我到她家裏幹活兒,我得趕緊走了。”山海拿開了臘梅的胳膊就想要走。
“你扯呢,王家的嫂子不是跟她公公有一腿?難道你也跟她有?”臘梅似笑非笑地看著山海。其實她也知道山海就是一個雛兒。看剛才那笨拙的動作都能看得出來,隻要是做過一次的男人,誰還能有這麼笨的。
“啊?”山海被她說得一愣,那個王家的嫂子看起來也不是什麼風騷的女人,真的跟她公公弄到了一起了?
“人家啊,現在估計還在床上滾呢,你急什麼去。”臘梅早就看出來山海在說謊了,擋在了山海的身前,身體貼了上去,抓著山海的手就塞到了自己的褲子裏。
山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搞的,被她一貼上來,腦子就有些恍惚似的,促不及防的時候,手已經被她抓著塞到了什麼地方。這一次,他真的感覺到了一片草地,而且還是一片泥濘的草地,他有些驚訝地看著臘梅。
外麵的草上沾著露水。怎麼臘梅的褲子裏也都是露水了?反應過來的山海立刻慌了神,用力想要把手拔出來但是臘梅卻兩隻手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胳膊。就在掙紮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劃過了什麼東西,隻覺得好軟,比起她的嘴唇還要軟,還要滑。
而臘梅也突然像是觸電了一樣,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嘴裏發出的聲音還帶著三道彎兒,差點兒又把山海的魂兒給勾了去了。
“你這個壞蛋~~~”臘梅舔了一下嘴唇,也不再抱著山海的胳膊,卻一探手伸向了他的褲子。而同時另一隻手也再次勾住了山海的頭。用力向著自己微微張著的嘴按去。
山海的理智再一次被打垮了,嚐過了那種滋昧的他,怎麼也沒有辦法忍受近在咫尺的誘惑,就好像是一個餓了幾天的人,說什麼也不會讓一塊噴香的烤肉放在眼前而不吃一樣。
兩條舌頭再次纏到了一起,而臘梅的手也快要握住正主兒的時候,突然嘩啦~~~嘩啦~~~
有人來了,山海一驚,立刻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就把臘梅給推開。
“哪個不開眼的又這個時候來?”臘梅心裏那個火啊,但是這話她不能喊出來,隻能是在心裏罵一句。
“有人來了,你快走吧!”山海催促著臘梅,他知道來的人是誰,可幹萬不能讓桂花兒看到了臘梅,那自己就慘了。
“那你呢?”臘梅有些不舍得地再親了山海一口。山海也顧不得計較這些,隻是聽著越來越近的聲音焦急道:“我~~~我就說我在割草,你快走吧,不然人就看到了,人家該說閑話了。”
“說就說,大不了我就嫁給你咋了。”臘梅看著山海有些眼饞。真要是能嫁一個這樣的漢子,那也就省得自己以後再去偷人了。想想那種天天能在床上折騰得快散架的感覺,連她都有些期待,似乎覺得這個主意還不錯。
“快點兒吧,姑奶奶,你爹可看不上我,到時候還不得把我給打死啊。”山海急得汗真往下滴。
“看你,”臘梅白了他一眼,撩起袖子給他擦了一把汗,“隻要你願意啊,我跟我爹說去,我就看上你這個人了。”
臘梅說著還把目光向著山海的兩腿之間瞅了瞅。山海一陣無語,也不知道臘梅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剛剛她還跟春生搞在一起,現在再說嫁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正經啊?
好在臘梅也隻是說說而已。至少她現在是不想讓人看到,趴到了山海的耳朵邊兒小聲兒說道:“明天早上我還在這裏等著你,你可早點兒來啊。”
說完她衝山海眨了眨眼睛,這才飛快地向著另一邊兒地頭兒走了。就在臘梅的聲音已經消失了,來的人也終於到了山海的麵前。
“你在做什麼?”
“割~~~割草!”山海抹了一把汗,結結巴巴地說道。
“撲嗤~~~”那人笑了出來,手裏拿著一把鐮刀,在山海的眼前晃了晃:“鐮刀都在我這兒呢,你還怎麼割草?”
山海抹了一把汗,看了一眼臘梅走的方向,終於鬆了一口氣:“你嚇死了我,我還以為是誰呢?”
“你以為是誰?這大清早的,還能有誰會到這玉米地裏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