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啊,我這草地可不一樣。說不定你一下子就割上了癮,以後天天都想到我這裏來割草呢。”臘梅自己摸了摸胸前的兩個大白饅頭,還輕輕拍了拍,啪啪的聲音格外誘人。
山海看著那兩個把外衣撐得鼓脹的白饅頭,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孩子都是這個奶大的,這臘梅的孩子以後可真不會缺奶吃。
“咋了?想吃,要不要我給你吃幾口啊?看你饞得流口水的樣子。”臘梅看山海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胸看,也不覺得害羞,反而非常得意的向前挺了挺,更用手在上麵輕輕摸了兩把,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還是割草吧,你不是說帶我去你的草地裏嗎?快走吧,一會兒我還有事兒呢。”山海心想自己可不能沾她這個光,她的饅頭是挺大,但是人就太不地道了,剛剛還威脅自己說要喊強奸呢。
臘梅看山海還是不開竅。心裏也老大的不高興,聽他再說起割草的事兒來,眼珠子轉了轉:“這可是你說的,不過我可事先告訴你山海。我這草地可不好割呢,你要是看了,怎麼也要幫我把這活給幹了,你要是中途逃跑的話,我可不答應啊。”
“啊?那算了,我不跟你糾纏這個,我還是割我的草去,你找別人吧。我走了啊。”山海說著就向外走。
“你敢!”臘梅一看就急了,她也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是油鹽不進,怎麼都不開竅。
“你喊吧,我豁出去了,我就不相信別人就相信你,我啥都沒有做,我怕什麼,有本事你就喊。”山海也不知道哪裏來得勇氣,一口氣吼了出來,更是不顧臘梅的話,轉頭就走。
“你~~~你~~~嗚嗚~~~”臘梅一看山海走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哭了起來。
“啊~~~你~~~你這是幹啥啊,我又沒有做啥事兒,你這樣兒~~~你這樣兒可不好啊。”山海心腸天生就軟,一看臘梅哭了,立刻就慌了神,再怎麼說那也是一個女人啊,讓一個女人哭成這樣子,他一個大男人怎麼也覺得不好看。
“還不是因為你~~~你不給我割草,嗚嗚~~~”臘梅一聽有效,立刻就加倍努力地哭了起來,還偷眼向山海看了看。
“哎呀,那不都是氣話麼,你的草地在哪兒,我給你割還不行嘛,不過你不能再動不動就說要喊啥的,我可不吃那一套。”山海氣也消了大半兒了,當下就妥協道。
“真的?”臘梅一聽,立刻驚喜道。
“真的?”臘梅一聽,立刻就不哭了,比吃了止哭藥還管事兒呢,“那你可不許反悔。不過,你放心。我保證會讓你嚐到甜頭的。到時候就算是我不說。你也會天天想著給我割草。”
“割個草,有個屁甜頭兒啊。”山海心裏想著,嘴上什麼也沒有說。臘梅看山海啥也沒有說,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怎麼的,還不相信我啊?”
山海感覺到手心被臘梅撓了幾下,撓得他手心癢癢的,心裏也癢癢的。
“信,信~~~”山海敷衍了一句,心裏卻在嘀咕,這女人的手就是跟男人不一樣,軟軟的,摸上去就是舒服。目光隨即目光移到了臘梅的臉上,剛才那個親自己的嘴唇,看上去也是十分的鮮豔誘人,隻不過剛才發生得太突然了,沒有來得及仔細地品嚐一下滋味兒,要是能再來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