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笑而不答。
張道明喝道:“不說我也知道,你們定是林陽派來的人!”
一個蒙麵人笑道:“這下,你們可猜錯了。”這人的聲音充滿的邪性,但二人聽起來,竟有幾分耳熟。那個蒙麵人扯下麵布,二人都驚了一下。
劍光一閃,張道仁兩人倒在血泊之中。
天亮了,山海站在山角下,等著天山安保公司的人。忽覺一道劍氣奔他而來,山海用劍鞘一擋,被震退幾步,喊道:“誰?”
從山上下來數十人,為首的是陳道友和那位白琴,瞧他們的麵像,都是氣衝衝的。二人走到山海麵前,山海道:“怎麼?你們不打算投降嗎?”
陳道友罵道:“投降個屁!你說,是不是你殺了我兩位師兄?”
山海驚道:“什麼?張董事長死了?”
陳道友喝道:“別裝了,我兩位師兄昨晚帶著五名保鏢去找你們,卻一夜未歸。今天才發現,他們死在山腰處。除了你。還有誰?”
說著,劍直刺過來。山海也有些蒙了,他也曾被冤枉過,隻是,山海已不再是當初的山海了。身一側,陳道友打空了。山海手一轉,將陳道友打退。陳道友被打退,怒火更盛。劍饒著手心旋轉,一招“雪滿天山”奔山海而來。
山海也不得不拔劍了,喊道:“破字訣!”將陳道友的攻擊化解,山海趁機飛踢一腳,陳道友一下飛了出去,半跪在地上。
白琴過來扶住陳道友,陳道友對山海喊道:“有種你把我也殺了!”
山海收回劍,對二人說道:“我不殺你們,你們走吧!”
陳道友哼了一聲,扭頭對白琴說道:“白琴,照顧好你道弘師叔,為師先走了!”說完,一把利劍插入胸膛,直穿心髒,陳道友即刻絕氣而死。
“師父,師父,你不要下我啊!”白琴早已熱淚盈眶,跪在那兒痛哭。天山安保公司所有的保鏢都跪下來痛哭。
山海歎了一口氣,走到白琴麵前,道:“今日之事,錯在我。我們天極安保公司不再冒犯天山安保公司。”
白琴抬起頭,凶光顯現,猛地抓起陳道友的劍向山海刺去。山海沒有躲,也沒有擋,任由那柄劍穿透自己胸膛。
“董事長!”眾兄弟齊喊一聲,要衝上來。
“退下!”山海大喝一聲,那些兄弟不敢再上前。
山海對白琴說道:“姑娘,今日之事,我也有責任,願受姑娘一劍。”
白琴哪裏解氣?抽出劍,又向山海刺去。山海手指一動,兩指夾住劍尖,對白琴說道:“我受一劍,但不受第二劍,”一用力,那劍被震成三斷,白琴也被震倒了。
白琴想要起來,山海手一揮,真元將白琴死死的壓住。
山海冷聲道:“我理解你的痛苦,若要報仇,我隨時奉陪。但你還沒有那樣的實力,而且你還要照顧你的道弘師叔!”
山海真元一收,白琴全身一輕,白琴起身,但沒有再攻擊山海,冷冷地看著山海。
山海歎了口氣,真元緩緩朝著傷口的位置凝聚,修複著傷口,同時心中也是有所習慣,從天山安保公司的情況來看,張道仁以及張道明突然被殺,似乎有一隻黑手在跟著他一般,難怪淩三笠會叫他走一走逛一逛。
不過天山安保公司已經臣服於天極安保公司,這白琴自然也要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