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漁頭道:“你不用離間我們,跟我回唐門吧。”話畢,王漁頭竹杆揮了上去,水滴先生竹杆也迎了上來。王漁頭左側翻杆進攻,水滴先生柱杆一腳,二人你來我往又鬥了二十餘招。
水滴先生突道:“王漁頭,你真的要和我鬥個不死不休嗎?”
王漁頭道:“你乖乖受拿,就不會了。”
水滴先生道:“你別以為我怕你,看招!”
水滴先生喊了一聲,手指一彈,“水滴石穿”使出。王漁頭早就料到他這一招,竹杆一戳,那顆小水滴從竹杆中穿過,王漁頭將竹杆向下點。那顆小水滴就打入了地中。王漁頭破了他的招式,本應開心,但他感覺到了危險。一股冷氣冒上他的後背,他此時避不了,也擋不了。
一道光閃過。斷成兩截的王漁頭和斷成兩截的竹杆躺在那裏。王漁頭的眼還睜著,他要看看是誰殺了他,但他已斷氣,看不到那個人了。他的身邊站著一個人,渾身黑衣,拿的是一個尖鍬,他就是用這把鍬殺的王漁頭。
水滴先生看著王漁頭的屍體道:“我給過你機會,但你卻不領情,唉。”
“你歎什麼氣?”那個穿黑衣的人道。
水滴先生道:“以後水上戰鬥就沒人是我的對手了,真寂漠啊。”
那黑衣人道:“你可以到陸地上來,現在就可以和我戰鬥一下。”他晃動了一下手中的尖鍬。水滴先生似乎很畏懼他,連忙道:“不用了,還是省點力氣對付那三個家夥吧。”
黑衣人道:“對付他們還要我出馬?”
水滴先生道:“別小看他們,連金錢那家夥就死在他們手上了。”
“但我有辦法。”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山海三人又前進一會兒,已經看不到路了。
“看,前麵有亮光。”張心月忽喊了一聲。三人齊向亮光處看去,有一座小茅屋立在那兒,也隻有那一座小茅屋。
“我們上那茅屋裏過一夜吧。”張心月喊道。
山海道:“小心又是陷阱,這若大的森林卻隻有一個茅屋,還是不要去了。”
張心月哼道:“真膽小。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張心月不理會山海,奔向那茅屋。山海無奈歎口氣,和陳飛跟了上去。到了茅屋前,張心月敲了敲門,一個四十左右的男人出來,道:“幾位是何人,有什麼事啊?”
張心月道:“大叔,我們三個是出外遊玩的人,今日天色已晚,又找不到店家,所以請大叔行個方麵。”
那男人讓開路道:“那好吧,你們進來吧。”
張心月欣喜的進了茅屋,山海和陳飛緊跟其後,出入江湖的山海和陳飛什麼都不懂,所有的事都讓張心月來說。三人坐在一個小木凳上,那男人端來一鍋粥和一壺水,說道:“鄉下村民,沒什麼可以招待你們的,隻有這些稀粥了。”
張心月忙道:“這已經很好了,大叔不必客氣。”
張心月盛了一碗粥,喝了一小口。山海見她喝了粥,眉頭皺了一下。他和陳飛還沒有喝。男人見他們不喝,便問:“兩位小兄弟怎麼不喝粥呢?”
山海道:“我還不餓,不用喝。”
陳飛也點了點頭。
男人道:“你們莫不是嫌我這粥水難喝?”
張心月忙道:“大叔,你別誤會,山海,你快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