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大多數都是早睡,畢竟是熱鬧了一晚上,家家戶戶早已經是熄燈睡覺了,除了天上灑落的月光,整個村莊看起來靜謐而安詳。
這一聲尖叫打破了這份靜謐,讓山海有些奇怪地是,附近的幾戶人家並沒有有所反應,山海側耳傾聽,倒是聽到了一個婦人正在埋怨他的丈夫怎麼完事得這麼快,那語氣當中透著一股幽怨的味道。
山海看起來就像是黑夜當中的精靈一般,很快便是靠近了尖叫聲發出的地方,這是一棟三層的小洋樓,看起來有些氣派,在小洋樓的旁邊,還聽著一輛黑色的小轎車,看款式沒有十幾二十萬根本就拿不下來。
在這穀水村當中,這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了。
白天來到穀水村的時候,梁正河便是向山海介紹過,這小洋樓正是村長的家,隻不過因為村長被野豬拱死之後,這小洋樓就冷清了下來,看起來死氣沉沉的,村民根本就不願意到這裏來竄門。
山海看著三樓還有著一個房間開著燈,雙目一凝,從窗戶上的倒影來看,正是一個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衝刺,難怪對於這尖叫聲,村民並沒有什麼反應。
山海淡淡一笑,看來自己實在是有些太過於杞人憂天了,一點的風吹草動就風聲鶴唳了。
正要返身回去的時候,從三樓傳出了無比怨恨的聲音:“梁正河,你就是個禽獸!這可是你親生女兒呀,你居然這麼糟蹋她!”
山海的身軀微微一抖,那種駭人在他的臉上慢慢舒展開來,那一句話當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實在是太多了,而且聲音主人山海也熟悉,正是梁正河的老婆春菊,他和謝婉婷所睡的那間房間,正是春菊收拾的。
“親生女兒,既然別人能騎,我為什麼不能騎!她現在沒有了丈夫,正是獨守空房的時候,難道要讓村頭的老王頭來騎嗎?真是頭發長見識短,我這是在幫助女兒!”梁正河義正言辭地道,仿佛是在做一件大好事一般。
“傷天害理呀,真的是傷天害理呀!我怎麼就糟了這麼一個孽呀!”春菊這個時候也是哭了起來。
“哭什麼!幹完女兒我再來幹你,反正不會虧待你就是了!”
梁正河的話讓山海的理智正在消失,他實在是想不到,紅塵世界當中居然還有著如此狼藉和不堪的事情,真的猶如春菊所說的那般,傷天害理。
山海翻過了圍牆,順著管道便是爬到了三樓,從窗戶裏往裏瞧,隻見梁正河正在一個年輕的女人身上衝刺,那年輕女人緊咬著嘴唇,眼中透著一種絕望和麻木,旁邊,春菊則是癱在了一邊,淚水滑落了一地。
梁正河在他的女兒身上用力揉捏著,緊接著便是給了年輕女人一個耳光:“賤人,被那個混蛋幹的時候,你不是叫得最歡嗎,連全村都是能夠聽到你的叫聲!現在怎麼不叫了呀,快點叫呀!給我叫呀!”
年輕女人忽然是有著一股瘋狂之色一閃而過,她狠狠地在梁正河的身上撓了兩下:“是你害死了他,你明明知道那野豬多麼可怕,還要叫他一個人去布置獸夾,你就是禽獸!我恨你!”
梁正河哈哈大笑了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就算年輕女人再怎麼不願意,臉上也是出現了潮紅,有呻吟聲不自覺哼了出來。
“我是他嶽父,跟他借個七八萬出去賭一下都不肯,他現在死了,他的家業還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中!”
山海這個時候已經是聽不下去了,他掏出了手槍,看著冰冷的手槍,山海忽然是將手槍收了起來。
山海一腳將玻璃踢碎,整個人便是竄了進去,他冷冷地看著梁正河,道:“人麵獸心的東西,現在該是你遭報應的時候了!”
梁正河看到山海突然出現,也是被嚇了一大跳,什麼情趣這個時候都是蔫了,他連忙是從年輕女人的體內拔了出來,對著山海道:“小兄弟,這都是誤會!你看,她多漂亮,小兄弟若是想要嚐一嚐,我絕對不會攔著!”
山海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心不古,世間無綱法!”
山海從床頭櫃那裏拿起了一把剪刀,那是一把專門用來剪鋼片的剪刀,鋒利無比,必須得雙手使用。隻見山海拿著剪刀對準了梁正河的命根子,嘴角帶著一抹邪性的笑容。
“小兄弟,這是誤會……別,啊……救命呀……”
一聲痛苦的咆哮聲傳遍了全村,有人開燈想要查看一下,但隨即就被婆娘給關掉:“那是別人的家事,你想要摻和什麼,是不是你也看上那個妖精了!”
“在老娘身上不用力,看來真的是看上那個妖精了!我要和你離婚!”
……
梁正河當天晚上便是被送到了醫院,第二天的時候,村裏人都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不少人看向山海的目光也是充滿了一種敬畏。
出了這樣的事情,兩個人再待在穀水村也沒有什麼意思了,山海問明了方向之後,兩個人便是朝著大江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