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野豬起碼是有著四五百斤,身上幾乎是看不到一塊贅肉,傷疤遍及了全身,有刀砍滾打的傷痕,更有火藥槍落下的痕跡。隻見野豬的鼻孔當中噴出了兩行白氣,後腿一蹬,便是朝著山海衝了過來。
似乎野豬能夠感受得到,山海的威脅最大。
謝婉婷嚇了一大跳,她小時候曾經看過豹子,甚至於還有狼衝到了他們的村子當中覓食,但根本就沒有看過這麼大的一頭野豬。
謝婉婷發出了一聲驚叫,對著山海道:“快點上樹!”
說著,謝婉婷便是抓著一根枝椏,猶如是猿猴一般爬了上去,這讓山海也是愣了一下,想不到謝婉婷的身後居然如此矯健,隻見她蹭蹭地便已經是爬了上去,伏在了一條分枝上麵,有些焦急地看著山海。
山海不急不忙,將手槍掏了出來,按上了彈夾,瞄準,射擊,動作一氣嗬成。
野豬的左眼暴起了一團血霧,轟的一聲,野豬便是撞上了旁邊的一棵大樹,讓大樹都是劇烈搖晃了起來,仿佛是要從中折斷一般,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
山海這個時候已經是閃到了另外一邊,瞄準了野豬的肛門,這裏乃是野豬的弱點所在,一旦擊中的話,便是能夠去掉野豬半條性命。
山海的槍法奇準,一個抬手射擊,野豬便是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哀嚎,緊接著便是倒了下來,震得大地似乎都是晃動了一下。
謝婉婷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看到野豬死去,謝婉婷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臉上也是一陣後怕的樣子。
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有人叫喊的聲音,山海將手槍收了起來,等待著來人。
不一會兒,幾個鄉民打扮的中年人衝了過來,他們的膚色黝黑,手中都是拿著一把鳥槍,看著他們手上厚厚的繭,山海知道這應該就是附近村莊的村民。
看到野豬的屍體躺在了血泊當中,幾個村民都是無比震驚,他們為了追捕這頭凶惡的野豬,連村長都是搭了進去,實在是想不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居然幹掉了這頭讓他們都奈何不了的野豬。
“這位小兄弟,你一個人殺掉了這頭野豬,”一個村民說道,看起來應該就是這群村民的領頭人,他咽了一下唾沫,看起來也是有些難以置信的樣子。
畢竟這頭野豬,是連老虎都敢挑釁的存在。
“你們這裏是什麼地方?”山海問道,同時也是打量著這幾個村民,魔門在這森林當中居然建起了一條飛機跑道,讓山海也是多留了一點心眼,若是這幾個村民當中有魔門的眼線的話,那麼事情可就是麻煩了。
“我們是穀水村的村民,離鎮上還有幾十公裏的路呢,這麼一頭野豬,小兄弟若是拉到江城去賣的話,起碼也得是八十塊錢一斤呀!”村民羨慕地道,同時也是大笑了起來,看起來無比真誠。
穀水村的村民並沒有向山海要求這野豬分他們一點,反而問山海需不需要幫忙,他們可以將這野豬運到城裏去賣。
大江鎮是江城治下最為偏遠的鄉鎮,離江城還有四五百公裏,就是開車的話也要一天一夜的時間,山海也是想不到自己居然來到了江城。
知道了方位之後,事情就好辦多了。
山海看著這頭野豬,真要賣的話起碼能夠賣到四五萬塊錢,畢竟這是一頭幾乎成精的野豬,不是普通的野豬所能夠比較。
他將野豬送給了穀水村的村民,幾番推辭之後,穀水村的村民才是接受了野豬,但山海兩個人必須要到穀水村去做客,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接受山海的惠贈。
山海無奈,正好他也想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恢複自己的傷勢,便是隨著穀水村的村民前往村莊。
走了約莫有一個小時,領頭的那個村民梁正河便是說道:“我們的摩托車停在前麵,出了森林之後就能夠看到村莊了,自從隔壁鎮子出了那件事情之後,森林裏的野獸就多了起來,而且經常發狂發瘋,這頭野豬把我們的村長都是給拱死了。”
“小兄弟你可是為我們村報了一個大仇呀!”
山海心中不禁是一動,問道:“隔壁鎮子出事?這是怎麼回事?”
梁正河掏出一根旱煙抽著,道:“迷信嘍,隔壁鎮子有一夥小年輕專門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不巧被他們發現了一座古墓,聽說是什麼王爺的墓,這群小年輕便去開墓,瘋的瘋死的死,可別提有多麼慘了!”
“現在有軍隊包圍了那座墓,但就是軍隊都不敢進入那座墓呢,有人說,那是王爺的魂靈在發火呢!”
山海的眼中不禁是閃過了一抹驚喜之色,真的踏破鐵鞋無覓處,想不到自己離楚瑛王墓居然這麼近,這麼說來,魔門之所以劫持這架客機,恐怕也是衝著這楚瑛王墓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