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們這繞來繞去。不是還是說流離和妖族有關嗎?到頭來還不是隻有狐王才是最有可能是這一切的策劃者。不是沒什麼兩樣嗎?”
路寬疑惑的開口問道,不知道這樣有什麼意義。
“不是的,這不一樣。”
“的確,已經完全改變了。”
“沒想到是這樣的。”
“爸,這的確已經不一樣了。”
聽見項銘,王羅煙,雪莉還有自己兒子路軒一起反駁自己,路寬的老臉還是難的紅了一下,說道:“行了就你們這些年輕人聰明,直接講了吧!”
項銘笑了笑也不在賣關子,開口道:“其實所謂的謊言必定是虛假的,那麼和真實的發生的事實就存在區別,也就是分歧點或者說矛盾點。不過是多完美的謊言也都隻不過是虛幻的,隻要找到了那矛盾點就可以理性的推敲出矛盾所指引向的真相。”
“而流離組織這一手也就像是在撒一個巨大的謊言,所以隻要找到了矛盾點我們就可以推敲出真相。我們剛剛已經通過兩個矛盾點知道了,流離組織是有著妖族介入的組織,那麼我們就會接著聯想到妖族之中隻有狐王有這個實力能夠承擔這些後果,不然就是單純的作死這樣的結論,這樣我們就進入了第三個矛盾點。”
聽打這裏,路寬有些不解的問道:“矛盾了?哪裏矛盾了?”
“這還要從之前發生的事分析。”項銘停頓一下繼續開口說道:“之前我師父也說過,秦櫻對於妖族的重要性,可是為什麼偏偏我們和流離直接對碰的兩起事件,其主要原因都是因為秦櫻?如果說狐王是因為忌憚秦櫻以後成長為超越他的存在,那麼在妖盟中處理掉秦櫻不是要更容易,更輕鬆?而且也降低了流離被人察覺的風險。所以這裏就是矛盾點。”
“至於剛剛岩局座所說的苦肉計的說法是不合邏輯的,因為那兩起事件都在現在這場紛亂之前,他們也沒有暴露其與妖族的關係,所以也沒有必要去實施什麼苦肉計。這樣分析的話狐王就與這件事無關,而流離的目的就應該是讓我們懷疑狐王,導致最後與狐王的直接衝突。”
說道這裏項銘就停了下來,說道這裏就已經夠了,相信有很多人已經能從中得到很多信息了。而且也已經證明狐王不可能與這件事有關,這樣就足夠了。他退回道白和的身後開口說道。
“師父你剛剛就是這個意思對吧?隻是太緊張忘了。”
還被項銘的邏輯帶的一愣一愣處於呆滯狀態的白和一下反應了過來,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然後拍著項銘的肩膀說道:“沒錯,沒錯。我就是這麼個意思,剛剛一下忘了。很好項銘,你已經有為師一半的本事了,前途無量,前途無量。”
項銘的臉有些黑,後悔給白和捧場了。這個人完全就是不知道害臊的那種。
不過,現在根本就沒有人去在意白和的無恥。
岩山在默默的聽完後,雙手撐著下巴開始沉思起來。神秘的組織,妖族的參與,挑起人與狐王的猜疑,引發最後的大戰……
將一切都連起來後發現這是一個超級瘋狂的行為。流離這群家夥真的不知道這樣會造成怎麼樣的亂子?還是說那些家夥真的就是一群瘋狂的狂徒?
王羅煙的眉頭一皺像是發現了還有什麼不對,可是突然感覺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示意她不要講話。她轉過頭看著那趴著桌子上一動不動認真裝死的張淩,想了一下還是沒有把那個疑問說出來。
岩山整理好思路後開口說道:“那麼從現在得出的結論來看,應該是妖族好戰的狂熱分子所策劃的,而且還是那妖族七王中的某一個或者某幾個。這依舊是件很頭疼了,如果不能肯定是誰的話,就算推導出了這些也沒有意義。”
“放心好了!”白和像是炫耀一般的來到他們中間,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倒是用個辦法可以確定妖族中是誰不安分的策劃著這些事。”
“哦?”岩山來了興趣,問道:“你說出來聽聽,我看看行不行。”
“就在一個多月後,南海禁區,狐王誕。如果去參加狐王壽誕的話想來應該能得到些線索,畢竟那時候妖王肯定都是會到場的。”
白和慢慢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岩山沉思道:“狐王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