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很有可能,是蔣文文的那種狀態影響了他們,讓這些普通人都發生了同樣的症狀。簡單來說,這就像是一種會傳染的疾病,而蔣文文就是病源,整個醫院已經被她給傳染了。
要是如此之多的人都變得和蔣文文一樣,那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項銘瞪了白淩雲一眼,讓白淩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在白淩雲的遮擋下,項銘開啟了道門真眼,眼睛裏散發出淡藍的光。
掃視著周圍的人,越看越讓項銘心驚。在那些普通人的身體內都有一個詭異的黑色漩渦在吸扯他們的生命力,不過並沒有蔣文文的那般嚴重,他們體內的黑色漩渦無論是體積還是吸扯的力度,都要比蔣文文身體裏的弱的多。
而與昨天同樣的情況,項銘現在的力量無法看清那吸扯他們生命力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收回了道門真眼,項銘對白淩雲說道。
“看樣子,事情變的糟糕了。這些人的生命力都在被一個神秘的東西吞噬。”
白淩雲也被嚇了一跳,對項銘說道。
“不會吧!你確定你沒有看錯?這麼多人的身體裏都有?”
項銘點了點頭,表情非常凝重。
白淩雲倒吸一口涼氣,這可真是玩的太大了,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麼?報複社會?
“走吧!我們先去看看蔣文文怎麼樣了,我有種感覺,這些事恐怕都是因她而起。”
項銘對白淩雲說完,就朝蔣文文的病房走去,腳步明顯加快。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超出了項銘的預料,他的心中有種莫名的恐慌。
推開蔣文文所在的病房的門,白淩雲看到病床上躺著的王麗,對項銘說道。
“你是不是走錯病房了,這個女的是高中生?怕都當是當媽的了!”
項銘的眉頭皺起。
“我並沒有走錯,而且你終於說對了一件事,她的確是當媽的人了,她就是蔣文文的母親。而蔣文文……不見了。”
“不見了?什麼意思?”
項銘沒有理會白淩雲,他來到病床前,看著那陷入昏迷的王麗,眼睛再次變成淡藍。
仔細檢查一番後,項銘的眼睛恢複原樣,對白淩雲說道。
“她的身體裏也有那神秘的東西,而且她的情況要比那些人糟糕的多。至於蔣文文為什麼會消失不見,我想……可能是被誰給帶走了。這個房間還有殘留的法力不懂。看樣子這件是‘暗’世界中的人做的無疑了。”
白淩雲來到項銘身邊看著那臉色有些蒼白的王麗,對項銘說道。
“意思就是我們來晚了一步,對方已經搶先動手了。可是,為什麼非要帶走那個叫蔣文文的女孩呢?”
“對方為什麼要執著與蔣文文這點,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現在我們知道的實在是太少了,這對我們非常不利。眼下還是先將蔣文文的媽媽救醒,說不定能從她的這裏得到些線索。”
白淩雲點了點頭,眼下猜測的確是沒有什麼意義,當務之急還是解決掉這些人身體裏的神秘東西。
項銘手中結印,眼睛變成淡藍,對白淩雲說道。
“老二,幫我護著她的心脈,我怕那神秘東西會有什麼異動。”
白淩雲點了點頭,拿出幾張黃符,分別貼在王麗的額頭,四肢與心口。口中念動古老的咒言,黃符發出淡淡的光輝。
項銘開啟真眼,鎖定了那黑色漩渦的位置,右手伸出,停在空中。
一隻淡藍色的法力大手從他的右手手掌鑽出,朝著黑色漩渦的位置抓去,法力大手沒有受王麗肉身的印象,沒有一點阻礙的進入她的身體,做著和項銘右手一樣的動作。
五指並攏,抓住了那黑色的漩渦。
項銘的臉色反而更加凝重,低喝一聲。
“出!”
法力大手開始向王麗的體外拉扯,像是要直接把那黑色漩渦給拉出來。而黑色漩渦當然不會乖乖的聽他擺布,開始瘋狂的旋轉,阻止法力大手的拉扯。項銘的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一下子僵持了起來。
倒不是說項銘奈何不得那個神秘的黑色漩渦,而是這個過程必須非常小心,力道不能太大,不然就會傷害到王麗,而且也不能太弱,不然就沒有作用。所以這是非常考驗細心的。
而白淩雲看到項銘陷入僵局,手中捏動法印,口中說道。
“鎮邪!”
貼在王麗身上的黃符發出耀眼的光芒,而她體內的神秘漩渦也受到了壓製,反抗小了下來。
項銘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加大力道一口氣將那黑色漩渦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