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銘大概也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蘇遊是個相當看的清楚形式的家夥,懂得趨利避害,所以他在判斷出自己麵對白淩雲毫無勝算的時候,同樣也就放棄了勝利的希望。一味的尋求防守,隻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罷了。
項銘不由有些無語,果然還是很慫嗎?那可不行啊!看樣子等這次煉體結束後,就好好的操練操練這個家夥吧!好歹也要讓他變得男人一點才行。
就在項銘給白淩雲遞了個眼神叫他準備好給蘇遊淬體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口袋裏有什麼東西動了一動。
項銘有些疑惑,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發著光,還在抖動的玉符。
傳音玉符!
而項銘通過讀取那玉符上傳來的消息,整個人的表情也凝重起來。
“怎麼了?老頭和你說什麼了?難道是那個叫‘流離’的組織……”白淩雲在一旁問道。現在能對項銘發送消息的,也隻有他的父親,白和了。
項銘搖了搖頭,對白淩雲說道:“並不是因為他們,而是因為我負責的班級有一個學生突然昏倒了,情況不容樂觀。老頭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叫我去看看,順便看看能不能幫什麼忙。”
“哦,這樣啊!那你趕緊去,今天這兩個家夥就交給我吧!反正你身上也有丹藥,相信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項銘對著白淩雲點點頭,轉身在次下山,心中說道。
蔣文文嗎?看樣子,你身上的確是發生了些什麼?可是,是什麼呢……
項銘昨天就覺得蔣文文很不對勁,不過因為粗略查看一番發現沒什麼異樣後,也沒有太關注這事。結果誰知道今天竟演變成了生死危機。
不由握緊了拳頭,腳步也加快了幾分。
千萬要趕上啊!
……
安陽人民醫院的一間病房裏。
蔣文文的媽媽抓著床上昏迷的蔣文文的手,哭的像是個淚人。一旁的年紀主任還在不停的安慰她。
經過醫院醫生的搶救。總算是讓蔣文文恢複了呼吸與心跳,可是目前還是處於昏迷,而讓醫生很不解的是他們根本不知道蔣文文到底生了什麼病,所有的檢查都做了,從頭到腳一點遺漏也沒有。
可是,偏偏所有的檢查結果就是沒有任何的異常,但病人沒想就是已經生命垂危,在可實在是難倒了安陽醫院的醫生們。
“文文,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嚇媽媽啊!媽媽可不能沒有你啊!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王麗的神情非常悲傷,整個人都非常憔悴。
“王女士,你冷靜點!可不能這麼說,一切都有可能,你不能放棄啊!”
年紀主任的體型本來就有些胖,在加上著急,在身上的汗水就和下雨的流淌。她不停的安撫王麗,生害她鑽牛角尖。
不過王麗根本就沒有理他,她現在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蔣文文的身上,在華夏國推行計劃的年代,孩子就是一個家庭的全部,孩子要是出了什麼事,一個家也就基本上是崩潰了,尤其是王麗的丈夫還在外地出差,身邊更是安慰她的人也沒有,這個可憐的母親已經快撐不住了。
“請問,蔣文文是在這個病房嗎?”
門外傳來了一個陌生男人詢問護士的聲音。接著病房的門被打開,王麗現在根本不理會身邊發生的事,年紀主任看著那進來的男人,長得是非常俊朗,不知怎麼的有些熟悉的感覺,問道。
“你好?請問你是蔣文文的親人嗎?”
項銘看著這個發問的中年男人,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我是他的班主任。”
年級主任拍了拍他光亮的額頭,一下子想了起來,這個家夥不就是最近學校裏傳的很響的帥哥男老師項銘嗎?
年級主任有些不高興,倒不是他嫉妒項銘比他帥,而是生氣他的行事過於散漫,一點也不負責任,自己的班上出來這樣的事,居然現在才來,他到底有沒有點老師的覺悟?他到底把老師這個聖神的職業當成了什麼?
不得不說我們這年級主任除了長得有點那啥外,人還是很不錯的,非常敬業也非常正派,是一個出色的教育者。當下就冷著臉教訓起項銘。
“項老師。我知道你和校長的關係不一般,可是我還是要告訴你。老師這個職業可不像其他職業,你要是沒什麼責任心,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學校。不然這就是對學生最大的不負責!”
項銘有些沒反應過來。
什麼情況?這禿頂的大哥是誰?怎麼聽他這話,好像是對我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