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冷封便是哈哈一笑,他道:“果然,果然卻是隻有你們兩人有意思啊,和你們打,卻比和那兩人打有意思的多啊!哈哈哈哈哈!”說著,他便是大笑著地胡亂揮舞了起來,卻是這幾劍毫無章法。
那道沈心與雪浪微微皺眉,沈心與雪浪進退有方,卻道那冷封也無法再進一步,那沈心便道:“冷封,你若這般毫無章法的亂砍亂斬,卻是勝不了我二人的!”便是那沈心一劍而去,直指那冷封咽喉,卻道那冷封毫無章法的劍招卻是胡亂揮砍,打掉了那沈心的殘淵。卻是那沈心有些吃驚,難道那冷封不僅功力如此深厚了,就連那劍招也達到了那返璞歸真的地步?便是那雪浪一劍而去,卻是那“鶯歌燕舞”而起,冷封便是隨意揮砍,卻每次都能打掉那雪浪的劍招。沈心又是一劍投擲而去,那道冷封感到自己被那劍勢所嚇,不能反抗。冷封便是爆發出那一股強勁真氣,震退了那飛來的殘淵。而此刻,那沈心與雪浪才是感到那冷封體內真氣之強盛,卻道如今的冷封比那李慕寒可是強上了許多,就是那兩個李慕寒也敵不了如今的一個冷封。當然,他二人卻沒注意到,如今的二人卻能夠與那冷封相鬥至此,李慕寒對他二人也不可怕了。
那道惡人穀之中,卻是那諸葛鍾、上官北正下著棋,東風雪在一旁觀看,那司徒南卻喝著酒,而那西門風卻看著那屋外女子。便是那諸葛鍾突然說道:“哈哈,老煙槍,你可下錯一步了,你看!”便是那諸葛鍾落子,而上官北這邊棋勢便不可再逆轉。便是那諸葛鍾輕笑一聲看向那上官北,那模樣好似得意。
上官北微微搖頭,他道:“老豬,你不就一局棋嘛,你又何必如何的得意呢,下次你可就沒這運氣了!”
便是那諸葛鍾道:“我說了,我是姓諸葛,不是姓朱。還有,你當這棋卻是看運氣嘛?它是看實力。”
“唉,是是是,老豬說的對!”便是那上官北連連點頭道,但誰都看得出他的敷衍,諸葛鍾一陣無奈。
卻是那東風雪見此,便是直搖頭道:“唉,沒意思,沒意思!”說著,他便是轉過了頭去,不再觀望。
便是那司徒南又喝了兩口美酒,他便看向那東風雪問道:“火老頭,你道說說是什麼沒意思啊!”
東風雪卻是搖了搖頭,他道:“就是沒意思嘛,哪兒來的這麼多為什麼!”眾人無奈,卻是那東風雪又道:“老煙槍,你們都輸給老豬,你卻有意思嘛?是我,我就不會在和他繼續下棋了,找一個棋藝相當的人一起下棋才是痛快嘛!唉,沒意思,沒意思!”那東風雪卻是說的直搖搖頭,眾人卻是哄堂大笑。
便是那上官北道:“的確,找那棋藝相當的人卻是好玩,但你進步卻很慢,甚至沒有進步,你下棋幾年,還是那個水平才是沒有意思,真正有意思的不正是找比自己的強的人,與他相鬥,便能很快找到自己的不足,也便能很快就進步了!這才是有意思呢!哈哈哈!”卻是那東風雪搖了搖頭,還是道沒意思。
此刻,那大興宮、玄武門旁的一樹林之中,卻道那沈心與雪浪越打越是淩厲,那道冷封的無招卻慢慢又變得有招了。卻是那一劍而起,那道沈心變劍為刀,刀隨其走,卻是那一陣龍卷齊出,那道“縱深八荒”向那冷封而去,冷封便是一個躍身,那道遊龍而出,這便是那飛龍劍法。這冷封倒是將那寒冰門的功法發揮的淋漓盡致。又道那雪浪燕返而去,卻道那“飛燕回擊”現出,那道冷封一掌寒冰掌,卻是接住。
冷封卻是感到每次與那沈心與雪浪交手都是如此的開心,不僅僅是因為他們進步奇快,更是因為每次他們都會在與比自己強大敵人交手時,在那戰鬥過程之中變得更加的強大,就比如沈三現在。冷封便是哈哈大笑,他道:“哈哈哈哈哈,沈心、雪浪,來吧,來吧,你們二人真的叫我好興奮啊!與你們對戰我卻最有意義了!你們果然是最好玩的,哈哈哈哈哈,來吧,沈心、來吧、雪浪!”卻是那冷封劍向前指,劍招而出,一覽無遺,他卻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胡亂揮砍了,而那沈心與雪浪劍法更是淩厲,更是難以防禦。而冷封卻是見著那二人的身影,他更是開心,他道劍法隨緣,緣起緣滅,又是一驚天動地的一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