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真的要去嘛?若是世民真的有什麼證據,我二人可就是自投羅網了啊!”長安,大興宮之中,那道李建成與李元吉一起向那武德殿之中走去,那李元吉想著那張婕妤與尹德妃二人對自己二人的忠告,雖是他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可他還是很害怕,萬一這一次失敗,那他們可就萬劫不複了。
便是那李建成聞言便是道:“三弟,不用擔心,我相信父皇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世民的,我們隻是去那大殿之上了解一下情況,若是有著任何的風聲不對,我二人皆可有所準備,你放心吧!”卻是那李元吉聽了這番話之後,那心也稍稍有了一些平複,又道那李建成四處望著,他卻是道:“為何今日如此的奇怪?”
那李元吉不明白,他四處看了看,一切平靜豪無異常啊,便是問道:“大哥,有什麼好奇怪的?”
在那朝堂之上,便是那眾人再次等候了多時,當然,除了那尉遲恭、長孫無忌等人。但他們卻都知道他們去了哪裏了,隻是他們不會說出來而已,這等事,隻要心中明了便可,不是嘛!日出東方,卻道那李淵終於帶著那李世民與裴寂二人來到了朝廷,不僅是他們二人,卻道那蕭瑀、陳叔達、封德彝、裴矩等人也被李淵叫了過來,他卻是道:“幾位愛卿,你們可又本啟奏?”眾人微笑不語,李淵便是一笑,他道:“既然眾位愛卿無本啟奏,那朕卻是想要問問你們了!”李淵便是將那李世民所說在朝堂之上說了出來,眾人卻是早已心知肚明,而李淵卻是道:“裴寂、蕭瑀、陳叔達、封德彝、裴矩,朕命你幾人好好查驗。”
便是這一次的早朝結束的如此之快,而那裴寂、蕭瑀、陳叔達、封德彝、裴矩等人更是留了下來,向李淵彙報情況,卻是這時,便是那一欽天監跑了進來,他道:“陛下,太子殿下與齊王殿下正率領一眾兵馬向武德殿而來。”“什麼!”李淵大驚,卻是那欽天監繼續道:“不過好在尉遲將軍等人將那兵馬圍困到了臨湖殿,陛下大可放心,隻是現如今那外邊兵荒馬亂,還請陛下不要出去,以免傷到陛下龍體。”
李淵聞言微微皺眉,他冷哼一聲,便是道:“哼,怎麼,你還要將朕困在此處嘛!快給我滾開!”
便是那欽天監連道不敢,而那一旁的李世民也是站了出來,他道:“父皇,欽天監也是為了父皇安危著想,還請父皇不要責怪於他!”李淵看著那站出來的李世民卻是有些震驚,他看著李世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這時,那裴寂、蕭瑀、陳叔達、封德彝、裴矩等朝廷大臣卻也是站了出來為那欽天監求情。
李淵當真有些怒了,可他卻找不到任何發怒的理由,他卻是有些傷感地道:“好,好啊!哈哈哈,沒想到你們卻是做到了如此地步,真是好啊!”李淵看向李世民就如同看著一陌生人,他頹廢地做到龍椅上。
李世民見此,卻有些痛心,但事已至此,他卻不能有所後退,他便是道:“父皇,你且安心在此,有眾位大臣守護著你,我想你也不不會有事,卻是兒臣先行出去,查看一下狀況。”說著,李世民便退了出去。出到大殿,李世民抬頭望向天空,今日的太陽卻是多麼毒辣啊!他便是搖了搖頭,向那臨湖殿而去。
此刻,長安城外,卻道那渡鴉一道鴉指而去,帶著那白鶴亮翅,又道那心猿意馬。這等攻擊可讓那三圖有些摸不著頭腦,而那一旁,卻道那白光而去,那鳳玉卻是突然出現到了那三圖之後,三圖大吃一驚,連忙躍起,而那渡鴉見狀,連忙嶺鹿橫越而起,那道三圖便是一道劍氣而出,可是將那渡鴉打得向後直退,若不是那自己鴉指在前抵擋,怕是渡鴉已死在了此處了吧!而那三圖見此,卻是哈哈笑道:“哈哈哈,鳳左使、渡右使,你們二人當真好不害臊,竟還想著以多欺少,就是如此,你們也被打得節節敗退,這等又有何意思,便是不如你二人跪下來求饒,我卻放過你們如何,哈哈哈哈哈!”卻那道嘲諷,讓人聽著刺耳。
便是那一道殘影,那道鳳玉突然出現在了那渡鴉麵前,向那三圖刺去,他口中更是道:“哼,三圖,你卻休逞口舌之快!”說道白羽而出,封死了那三圖的退路,三圖大驚,卻自己退無可退,隻得任人宰割。
可這時,便是那三圖微微一笑,他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哈哈哈哈哈!”他那模樣卻道好是瘋狂。
“不好,三弟,快快上馬而逃!”在那臨湖殿旁,卻是那李建成越走越是感到不對,突然,他卻是想到了什麼,便是叫著李建成連忙向那東宮與齊王府逃去。那李元吉不知為何,但李建成既如此說了,定是有著自己的原因,卻是那李建成與李元吉那一旁侍衛騎著的馬,他二人便是搶了過來,準備掉頭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