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玄武之前(3 / 3)

卻是那裴寂道:“陛下,臣昨夜夜觀天象,卻是發現天有異象,臣卻是心下難安。便是今日一早,我卻是見那太白金星出現於正南向午位,而午位所在卻是!”說著,他看了看李世民,便是道:“秦王封地。”

“什麼!”李淵大驚,難道是真的?這卻是天意?太白見秦分,秦王當天下。難道這真是那老天的旨意?卻是這裴寂所說,李淵不會懷疑,那裴寂在自己起兵之前都是跟著自己的,他卻相信著自己的這個號戰友,他又看了看李世民,去想到了那尹德妃與張婕妤二人的話,他便是微微皺眉道:“世民,朕要問你一些東西,你卻一定要說出實話!”李世民疑惑,卻是那李淵問出了李世民是否與尹德妃、張婕妤不敬。

便是李世民叫怨道:“父皇,孩兒冤枉啊,還請父皇明察!”李淵卻是有些疑惑,為何她二人要陷害李世民,卻是李世民道:“父皇,卻是那尹妃與張妃與大哥、二弟有染,她們自是想要除掉於我。”

李淵大驚,他道:“你說什麼,尹妃與張妃和建成、元吉有染,你可有證據,若你胡說,卻別怪父皇。”

李世民便是歎了一口氣道:“父皇,這事兒臣早便是發現了,隻是兒臣想著父皇年事已高,不敢打擾,便是留下了自己的腰帶以示警告,卻不料他四人卻是反拿著兒臣腰帶尋找父皇。害的兒臣坐那大牢,父皇大可細想,若是兒臣真的對兩位嬪妃不敬,我又如何能夠留下自己的罪證,父皇認為兒臣是那等大意之人嘛?”李淵皺著眉頭卻是想到李世民說的不錯,那李世民見李淵有些相信,便是趁熱打鐵地繼續道:“父皇,不止如此,你可知道大哥與三弟又做了何嘛?他們卻是派人前來暗殺兒臣,還在兒臣酒中下毒,若不是托父皇洪福,兒臣卻要含冤而死,兒臣自認為並沒有做如何對不起大哥與三弟之事,可他二人卻一心想要兒臣的性命,卻像為王世充和竇建德報仇一般。若是兒臣真這般死去,便是魂魄歸於黃泉,見到王世充諸賊,讓那賊人見到我自家醜事,實在感到羞恥!”那李世民卻是將那李建成與李元吉所做一一盤出。

那李淵聽過卻是大驚,他道:“世民,你說的可說是真的?”李淵如何也想不到那李建成與李元吉會做如此之事,可那一旁的裴寂卻是願意作證,讓得李淵不得不信,他道:“世民你放心,我會徹查此事。”

卻是那太子殿中,那李建成與李元吉聽完張婕妤的話後卻是感到一陣頹廢,尤其是那李元吉,他更是癱坐在那地上,嘴裏一直說道:“完了完了完了!”而那李建成卻是緊皺眉頭,那張婕妤便是勸道二人不要再去上早朝,讓東宮之人與齊王府之人托病不朝,以便觀察形勢。可那李建成卻是道:“不行,我們不能如此,如此我們不顯得更加做賊心虛嘛,那宮中戒備森嚴,卻道李世民也翻不起什麼大風浪,而那玄武門統軍常何更是我的人,若是不行,我等直接殺將進去便可,卻道我與三弟這些年招到的兵馬埋伏於城外,若是局勢對我二人不利,我們卻是可以從那玄武門發動政變,奪取皇位,三弟,你道這又如何?”

李元吉當然便是點了點頭,隻是他們二人卻還不知道那禁衛總領常何早已投靠了李世民。而此刻,在那城門之外,卻道那三圖看向那一襲白羽衣的鳳玉,他卻是微微皺眉,沒想到卻是他,他知道對方為何來此的,也明白對方為什麼來,隻是自己如今卻要找那冷封算賬,卻不能陪鳳玉玩。而鳳玉卻是對著那三圖怒目而視,卻道那三圖如今功力卻盛,竟是能夠躲開自己的攻擊,當然,那道也正常,卻說那三圖吸收了多少高手的內力,卻是後來被冷封吸了七七八八,卻還是留有一些,不僅如此,他還發現自己待得自己學了那天機老人的功法之後,自己那失去的內力也回來了,便是此刻的三圖好似強大,那鳳玉便是如同麵對遊子偃一般的壓力,但他一想到那慘死的無憂道人,卻是一陣的怒火中燒,眼光冷冷地盯著那三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