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那相聚火炎洞不遠之處的極寒之地,這是那寒冰門,此刻的寒冰門可謂有些清冷,雖是那寒冰門本來也不是多有熱鬧。但像今日這般的清冷可是不常見,而這一切便全在於那日在那埋骨之地的事。卻是說在那埋骨之地,那李慕寒便是帶著那一眾寒冰門弟子而去,由於去的可謂十分隱蔽,因此江湖之中可是沒有多少人知道那埋骨之地所發生的,他們也不知道那李慕寒卻是帶走了那所有的寒冰門的精英弟子,留在門中的便是隻有那一眾資質不大好,或者那武功現在還是低微的弟子。這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啊,一個能夠將那寒冰門一網打盡的絕佳機會。可是,沒人多少人知道這些,沒有人有這個機會。而寒冰門眾弟子卻也是知道現在自己門派形勢危急,便也是開始了閉門謝客,將自己等一眾弟子關在於此。
卻是道那火炎洞口之處,那劉宇、洛千衣便是看著那莫曉生與冷封道:“你們這次去可能保證萬無一失?”他們二人便是想著那莫曉生所說,他們準備前往那寒冰門強奪寒冰令。
那莫曉生便是微微一笑,他道:“放心吧,二位洞主!那李慕寒如今不在那寒冰門之中,此刻便是我們進攻那寒冰門的絕佳時機!隻是不知道那寒冰令究竟是被李慕寒放在那裏的,若是被那李慕寒帶著身上,此次我們前去可謂白走一趟,隻是希望不要如此吧!”
那劉宇便是點了點頭,他看著二人道:“好,那你們一路上可得小心行事!”
那莫曉生與冷封便是帶著一眾火炎洞弟子離去,卻是那不起眼的角落之中,卻是那洛羽衣,她看著那莫曉生的離去,眼中有著一絲的寞落,卻是這時,便是一道聲音傳到那洛羽衣耳中,那卻是道:“怎麼,舍不得?”洛羽衣抬起頭來,卻是見著自己的父親洛千衣站在自己身前,他道:“這小子的確有些本事,也難怪那麼會被他所吸引,但,你們不合適。”
那洛羽衣卻是有些害羞,她道:“父親,你在說什麼呢,什麼合不合適啊!我,我……”她還未說完,卻是猛然反應了過來,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意思,她卻是有些失落地道:“父親,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嘛?果然,我配不上他”她便是趴在自己的膝蓋之上感到心中有些難受。
那洛千衣倒是有些不忍心,他便是道:“羽衣,你說什麼話呢!你是我的女兒,又怎麼可能配不上他。隻是……”那洛千衣便是看了一眼洛羽衣,他道:“隻是他心中的執念太深了,我就是與他不熟,也能夠感受到他那從骨子裏發出的恨意。他心中的結若是解不開,那麼任何人與他在一起都是致命的,不是對於他,而是對於與他在一起的人。比如說,你!”
“我?”那洛羽衣便是有些疑惑,怎麼可能是自己?自己可是沒有損失什麼啊!
便是那洛千衣道:“對,就是你。你難道認為你與他一起去過那埋骨之地,同生共死過,你二人便是能夠相互信任了嘛?我看得出來,他誰也不信任。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我不得不說,我的女兒已經成為了他的一顆棋子了,不僅如此,還有這整個火炎洞,我總感覺這也被他算計了進去,他真的很可怕!這是我這幾日與他相處下來的結論,你不適合他!”
那洛羽衣便是輕蹙眉頭,她何嚐不知道那莫曉生心中那滲透到骨子裏的仇恨,她也知道別說是自己,就是那冷封,他也不會完全的信任吧!但這又能夠如何?自己走不出他給自己畫出的陷阱啊,自己卻是願意往其中跳下去。嗬嗬,但她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她可不認為自己就完全沒有希望了,她便是望向那洛千衣,她道:“父親,那你們又為何要與他合作?”
那洛千衣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兒期望的是什麼答案,但很可惜,這個答案不是他想要的,他便是道:“很簡單,就如他說的一樣,他需要我們,我們也需要著他的幫助!”
又道愁,心甚悲,秋風涼意幾何?洛羽衣知道自己會受傷,對那莫曉生,自己一定會受傷,可自己卻是那飛蛾,已經離不開那莫曉生了。火炎洞,如此大的一個的門派,也可能因為她的所作所為而變得頃刻之間覆滅,但她有些顧不了這麼多了!回到火炎洞之中,劉宇便是叫來了洛千衣、洛羽衣以及那火炎洞輩分最高的長老,他的確該做些打算了!
又是這寒冰門之外,以前這裏可還有著那兩寒冰門弟子把守著此處,可是如今,那寒冰門卻是大門緊閉,沒人知道這是為了什麼,也沒人敢去妄加猜測,但他們卻是知道。便是那莫曉生與冷封帶著那一眾寒冰門弟子來到了此處,他卻是看向那寒冰門城上,那便是一在打盹的弟子,這應該就是這寒冰門剩下的唯一的弟子了吧!卻是道那“飛雪寒天孤樓立,紅纓白城獨人寂。”這看門的寒冰門弟子卻是不在,那守城的弟子又是在那樓上昏睡,那莫曉生不由感到一陣好笑,他便是對著那城樓之上,他一道渾厚的聲音而出,那道音包裹著那雄厚的內力,他道:“那寒冰門的弟子,快快讓人打開這城門,我卻是進去絕不為難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