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聽後,便是勸著燕三奇道:“三奇哥,回去見見燕叔叔與秦姨還有天奇哥吧,他們都十分想念你啊!天天都在念叨著你的名字!”
燕三奇便是有些動容,隨即他搖了搖頭道:“不了,我想再出門曆練曆練。”
沈心與雪浪也知道他們再說無益,便也不在相勸,隻是雪浪問道:“那三奇哥準備去哪兒呢?”沈心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
燕三奇笑了笑道:“我想先去找我二哥!”
“恩!?二哥?”沈心有些疑惑,雪浪也是有些不解。他們倒是知道了燕三奇之上還有兩位兄長,那燕天奇倒是見過,可那喚作二哥的燕人奇卻從未聽他們提起過,兩人還以為那燕人奇早早去世了,便也不好開口,如今聽燕三奇一說,倒是來了興趣。
“對,就是我二哥!”燕三奇對著三人道。
黃裳女子看著三人倒是插不上一句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雪浪,雪浪也是察覺到了,便是對著黃裳女子微笑著,他便牽上了她的手,一時間,黃裳女子羞紅了臉,這可是雪浪長大後第一次與自己牽手,她的心情頗為複雜。
燕三奇與沈心看著,不住的笑著,這一下,不僅僅是黃裳女子,那雪浪也是有些羞紅了臉,他對著沈心道:“大哥。你們今後打算去往何處?”
沈心想了想,便是回道:“我想去找我沈家堡幸存之人,之後便是要尋找到那人!”
燕三奇與雪浪頗為好奇道:“哦,那人是?”
沈心搖了搖頭,滿是傷感與憤怒道:“是那在我一出生便拋棄我的人,我想找到他問清楚當年為什麼拋下我,為什麼!”
聽得如此,燕三奇與雪浪便也不在追問,黃裳女子撫摸著雪狐,她對這一切絲毫不關心,他隻是看著雪浪,關心這一人而已。
此時,在那清音宮一間冰冷的地牢中,煙雨音來到那柵欄前就這樣一直盯著那那牢內,一言不發。良久,那牢中才發出一夜鶯的動耳之音。裏麵說道:“師妹,你又來了!”
煙雨音盯著那牢中被鎖住的女子,女子應有四五十歲吧,女子雖在這地牢之中,還有著那端莊大氣之容,又有一番高冷脫俗的特別氣質,她皮相充盈,有小家碧玉的美;淚堂飽滿,有英氣蓬發之感。煙雨音看著女子有些傷感道:“師姐,如果當年不是因為那個男人,你便是可以成為這清音宮宮主,我們便可以聯手撫琴,相忘於江湖。。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背叛師門,為什麼你要為了那應該男人拋棄我們!”
那牢中女子苦笑道:“背叛嘛?”她想起了那一手將自己養大的師傅,想起了與眼前這師妹吹簫和樂的情形,她對著煙雨音說道:“我們沒有背叛過師傅,更沒有背叛過清音宮。”
煙雨音搖頭道:“你出賣了師傅,如果不是你,師傅又怎麼可能會死?”說著看向了另一邊的牢籠,這牢中便是一蓬頭垢麵的男子,那男子頹廢與地上,就像一條死狗一樣,他望著那牢中女子,一動不動。煙雨音又看向牢中女子,指向那男子道:“師姐,現在你可後悔過?”那牢中女子輕輕搖頭,並未答話,隻是看向那男子,眼中充滿了愛憐。
煙雨音看著女子模樣,眼中盡是失望,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最敬重的師姐會變得如此模樣?為何她會愛上這樣一個懦弱無能的男人。不再去想,便是傷心地離開了地牢,經過那男子所在的大牢時,便是發出重重的哼聲。
夜色茫茫,雪浪躺在床上,想著黃裳女子,不由微微笑著。那黃裳女子此刻在另一邊已然入睡,她抱著雪狐,在夢中也是夢到了雪浪。
月黑風高,此刻的燕三奇正坐在那窗戶邊上,看著遠處的黑雲,腦中想著的是今日與花邪相遇的情形,沈心雖說自己父母已於五絕冰釋前嫌,可自己又怎麼過著一道坎。
夜闌人靜,此刻的沈心正站在那客棧房間的窗戶邊,望著那明月星空,沈心手中拿著一塊玉牌不斷地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