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清音宮,既然你們也來了,那咱們新仇舊恨便一路算吧!”公孫烏龍看著煙雨音怒氣衝衝地說道。
“既然你先來,那便來吧!一個大男人何必磨磨唧唧!”煙雨音看著公孫烏龍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氣的公孫烏龍火冒三丈,兩人便戰在了一起。
那鑄劍,問劍,藏劍,回劍四閣閣主見此,便也要上前幫忙,卻是突然出現了一人在麵前,這少年白發,手持一鋸齒異兵,他看著眾人,藐視著眾人,他就像一王者,他便是寒冰門最年輕的長老——白熾。
剩下的沈家堡,蜀山,二賢莊等等便是對付著其他邪門弟子。雙方戰成一團,死傷無數,這一戰真是驚天動地,怕這是繼神劍山莊對戰清音宮,沈家堡大少爺決戰六大派,五大正門齊聚惡人穀之後最大的一場戰鬥,戰得可謂是天昏地暗。
沈心與花邪還在屋頂爭鬥著,沈心一會變刀為劍,一會變劍為刀,變幻莫測,讓花邪好不設防,而花邪帶著玄鐵手套一拳一掌的應付著,,時不時還從那手套中射出幾根飛針,也是讓沈心防不勝防,他們這來往之間,卻是:那人刀劍化無常,那人暗藏殺機表憨厚,那人橫越千刃縱八荒,那人拳掌之間飛渡針,那人如似旋風盤若龍,那人一條毒蛇奪命喉。
兩人這樣來往,已有數十回合,還未分出勝負,沈心雖武功又有精進,卻也僅僅隻能在使用一次橫越千刃與縱深八荒,否則那內力不足,便就隻是徒有其表而已,因此沈心不得不小心應付。尋求破綻,在一擊擊破。
那花邪越與沈心交手便是越感到沈心的可怕,他的成長速度實在太快,若不將此子扼殺於搖籃中,怕是他成長起來,便無人可擋。想著,便更加淩厲的攻擊,這一戰,此子必死。
沈心又是一劍刺出,花邪轉身而去堪堪躲掉,而他旋轉躲掉之時也是快快出了一拳,正中沈心肋下,沈心看此時機,那將劍甩向花邪,那橫越千刃便使了出來,花邪大驚,在惡人穀,他可是見過這一招,如今沈心功力又有所精進,那這一招,豈能抵擋?想要躲去,卻是發現自己仿佛被定住了一樣,任他怎麼也動彈不了,無奈,他隻得使出自己絕學“枯葉拳”來抵擋,這枯葉拳聽著無力,實則威力無窮,他那一拳,如此枯葉一般落地生根,纏在那殘淵之上,殘淵因此減慢了它的速度,雖是受了傷,卻也讓花邪有些放心,而沈心卻是急忙踏出,握住這劍,又向前刺去,那一劍刺透花邪胸膛,花邪大叫一聲“啊——”便用內力震出了殘淵,他知道,自己也受重傷,再繼續下去,便是會力竭身亡,於是便逃竄了出去。沈心見後,實在撐不住了,便倒了下來,看著雪浪那邊,他又勉強支撐向那邊而去。
再說笑雪浪這邊,雪浪武藝雖是在惡人穀精進不少,再加之青山之行與宇文成都交手後,又有所感悟,終是能抵擋渡鴉攻擊,但奈何,自己交戰經驗還是太少,那渡鴉的每一擊都是那麼無懈可擊,沒有一招浪費,雪浪又怎是他對手!再加上渡鴉那奇快的身影,以及那縹緲的身法,他就如同一隻狡詐的黑鴉,讓人難以摸到他一絲衣角,雪浪靠著這“鶯飛燕舞”才能堪堪抵擋渡鴉攻擊,可這時間一久,渡鴉漸漸熟悉了這“鶯飛燕舞”,便也不能達到出奇製勝的效果,反而雪浪隻能防守。
沈心見此,便是知道,縱然自己上前,但以這副身軀,隻怕會拖二弟後腿。便連忙服下一顆九華玉露丸,勉強穩住自己傷勢,便變劍為刀,向渡鴉砍去,渡鴉一個躍身,便是有三丈之高,讓人咋舌。雪浪見此,便踏步而起,一劍刺出。渡鴉以小指擋住,一個轉身,便彈開了那劍,他又一腳踢出正中雪浪下懷,雪浪倒飛而出。
“二弟!”沈心見此,大叫一聲,便躍去接住了雪浪,而那渡鴉正好翻身而下,立於兩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