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洪看到力魂-老五這般怪力而行,再加上這隻臂鎧心中全是驚歎,晃眼時看到右手上戴著一隻巨大臂鎧的聶雲已經平穩著陸,而在聶雲腳下踩著一隻小葫蘆,這葫蘆正是李成風拿來裝那些死去巨獸精魄的葫蘆。
不等東蟬前來觀看那隻臂鎧,聶雲便把它收了起來,變成了胳膊上的一處紋身。
東蟬像是見到了新大陸一般上前詢問著,這家夥到底從哪裏得來的,挺威風的,以前咋不見你用,甚至有了疑心,覺得是四哥給他的,於是便來到李成風邊上詢問,李成風懶得搭理他,而是收回葫蘆,相約聶雲去看南天的情況。
山魂-南天掌控著鎮山印,被聶雲給一拳打到地上後不怒發喜,把鎮山印收起後不等李成風他們前來查看,像無事之人一般跑來聶雲邊上。
“五哥,你那家夥是啥,這麼猛!”
也不怪他們驚奇,按照聶雲的性子,這些年一路打拚過來全是以自身的拳頭來說事情,很少借助這對臂鎧。
聶雲一向給人以冷漠的感覺,但和老七說話卻活躍的很,更奇葩的是笑意連連,擺手說道:“比不上你的鎮山印,可鎮山可填河,我隻不過是得到四哥那隻葫蘆的幫助才僥幸贏你。”
“你就別謙虛了,四哥那隻葫蘆厲害是厲害,就四哥這脾氣會舍得拿出裏麵的東西幫助五哥你,也就起到鋪路的作用。我覺得五哥要是較勁起來怕是連四哥也不是對手。”南天越說越開心幹脆把李成風也拉了進來,唯獨冷眼對東蟬。
“老七……”聶雲不喜歡他拿別人和他比較,更何況比較的人是老四,有些生氣。
南天也很識趣說道:“不說了,不說了,誒,五哥把你剛剛的大家夥給我看看。”
聶雲點頭毫不客氣的拿出臂鎧給南天觀看。
這下東蟬卻不幹了叫嚷道:“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嗎?剛剛讓你給我看看你都不給。”
南天不以為然:“你不是說你的刀是天下第一嗎?還稀罕五哥這玩意。”
東蟬上前擺手解釋道:“你這麼說就錯了,我隻說了我的兩蟬刀是刀具中天下第一薄,薄刀之中的天下第一快。”
南天一邊端詳聶雲的巨大臂鎧一邊吐出兩個字說道:“那還不是一樣。”
兩人一向相互抬杠,被這麼說及,東蟬果斷抽刀:“你……”
氣氛瞬間劍張弩拔,最後是李成風來到兩人中間打了圓場:“你兩先別吵,談正事。”
東蟬並不準備罷休,破天荒的喊了句四哥,想要借助李成風壓一壓囂張的兩人:“四哥,你得幫我說說理,他兩聯合起來欺負我。”
誰知一向給元洪文雅儒生的形象的李成風忽然變了一個人,一股戾氣從背後的書箱之中傳出來,整個人如煞星一般,散發出來的殺氣能把空氣凝固起來,就連元洪也被震懾住,而後他瞄了眼在場的三個弟弟。
後者都定在原地,乖乖不敢說話,甚至眼神裏麵也出現恐懼。
這種戾氣出現了瞬間便消失不見,就如大風過路,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李成風恢複了之前的性子說道:“先談正事,這不是還有元宗主在的嘛,至於咱們的家事以後再說,別給外人看笑話。”
幾人嘴角抽搐,臉上的肌肉僵硬了些許才緩和過來說道:“四哥說的有理”
“那行,老七你一直在監視櫻花穀那些人,你給說說裏麵是什麼情況,也讓元宗主寬寬心”
南天聽聞這話,本來準備大肆說辭,但礙於之前四哥的威懾收起了本身的不羈規規矩矩說話,盡管如此還是遮掩不住本身的性子,說一會便原形畢露,李成風也不介意,聽他敘說。
“你們聽我說,之前本來我想和元宗主他們枯木派的李秋水長老先去打探,但她一看到柳葉門的那些人便心中打氣,似乎有這血海深仇,想要去分個高低,攔都攔不住啊!”
當然他因為玩性讓李秋水和櫻花穀那夥人打鬥取樂,導致元洪的兒子被殺一事他是不會說的,況且他也不知道那體格結實的小子會是元洪的兒子,若是知道了恐怕他不會這麼幹,但事已至此隻能掩蓋下去。
在說話的時候,他還偷偷瞄向元洪,見這個大叔火氣衝天,不得不繞開話題繼續說道。
“而後發生的不幸想必各位哥哥你們都清楚,我迂回出去,把四哥交給我的那個人放出,以做探子,大致是知道裏麵的情況。”
“在王域裏麵存在一個古墓穴,從那人傳遞來的消息看裏麵是有人故意開鑿的,裏麵存在的東西就連我們也恐怖,我曾經看到幾個猛人在那裏停頓過,而後看都沒敢多看便直接離開,可見裏麵東西的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