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銀行的櫃員機是不可能取出幾萬幾十萬的錢來,趙嶽隨手就給了趙菊萍一疊錢,雖然隻有幾千塊錢,在馬天平還未失蹤前這點錢也算不了什麼,但在對現在一無所有的趙菊萍來說這可是救命的錢,拿著這疊錢兩隻手都在發抖,真怕她一不小心就把錢給抖落到地上去了。
“嫂子,今天晚了,這櫃員機隻能取這點錢,等明天銀行上班了,我再多取點出來,想來今天抓藥的錢是夠了的。”
“夠了夠了,用不著這麼多錢的。”趙菊萍高興的道。
“我說徒兒,這就是錢?這就是紙嗎?雖然看起來這紙質是非常的好。”蒼鬆真人奇怪的道。
“這當然是錢啦,走吧,先去藥房,把藥給抓了。”
馬家村有一家叫《致康堂》的藥房,是個有年紀的老字號了,各種藥材品種齊全,正如趙嶽所說的一樣,藥房抓藥的醫生一看到了這方子就傻眼了,上麵的幾種藥名真的是他聞所未聞的。
經過一番說明和看在一大疊錢的麵子上,藥房同意讓蒼鬆真人辯認藥材,每一個藥櫃都被蒼鬆真人拉出來,憑著他那靈敏的鼻子認出了一大堆的藥材,這讓藥房的大為驚訝,更讓他們吃驚的是,蒼鬆真人居然用手一抓就能正確把所需的藥材抓出來,分毫不差。
等抓好了藥,天色已暗了下來,趙嶽乘這個時候在旁邊的酒樓訂了幾個酒菜,讓他們送到馬天平家裏,馬天平家裏現在亂成這個樣子,肯定是無心整治吃的。
晚餐很是豐盛,蒼鬆真人雖然是個道士,但也不忌油葷,隻管張大嘴巴大吃;趙嶽和馬天平這二天來一直吃的是幹糧,半饑不飽的也是埋頭大吃;趙菊萍卻是非常的不好意思,作為女主人客人上門連餐飯都是客人自己花錢買的,差點讓她無地自容,再看馬天平在那裏一聲不吭的狼吞虎咽,不由得一陣的惱怒;而馬天平的兒子馬風羽很久都沒吃過這樣的大餐了,吃的更是高興;兩位生病的老人趙嶽也沒有忘記,特地讓酒樓做了營養豐富但又容易消化的流性食物。
在蒼鬆真人的指點下,配回來的中藥放進紫砂罐中煎熬湯藥,使得滿房子都是飄散的藥香,這藥兩個老人可以共用。蒼鬆真人另外給趙菊萍也開了個藥方了,兩個藥罐同時熬著藥湯水。
兩位老人在喝了藥後就沉沉睡去;趙嶽和蒼鬆真人也不願再給馬天平家添麻煩,但去村裏的小賓館過夜了,留下馬天平一家子共訴離別之苦。